“阿音,不得胡闹!”紫荷假意呵斥,随即朝眼前两个青年道:“二位师兄莫怪,我这小师妹素来顽皮,刚刚也只是和你们闹着玩的,还望二位莫要与她一般见识。”
凤歌挥手:“自然不会与她一般见识。就算是莫名其妙的被狗咬了,难不成我要为了泄愤再咬回去?用不着用不着,只当运气不好。”
这话一出,莫说阿音要气疯了,便是紫荷也差点按捺不住。
“这位师兄说话未免太过分了些。咱们虽非同门,但同属玄界之人,也算得师兄妹的关系,何必如此欺人太甚?”紫荷冷声道。
凤歌目泛寒光,幽冷的眼眸凝住紫荷:“我欺人太甚?你们暗剑伤人在先,我又做了什么?难道你这小师妹做错了事,还容不得人教训一句?”
“好冷。师姐,我好冷!”阿音此时已经跌坐在地,双唇冻的发紫,眉睫上竟覆了一层薄霜。
“阿音,你怎么——”紫荷猛的扭头瞪向凤歌,怒道:“是你!一定是你!你究竟对阿音做了什么?”
凤歌冷哼:“我做了什么?我不过是将她给我的还了回去,还能做什么?刚刚你不一直都在吗?”
紫荷怒道:“你做了什么你自己心里清楚,快拿解药来。”
凤歌道:“你得先证明是我给她下了毒,方才有资格找我拿解药。否则,你凭什么?凭你是女的?长得好看?”
紫荷自扬名于玄界起,何时受过今日这样的羞辱。
先是云长君,现在又来一个莫名其妙的小子,对她连番羞辱,简直忍无可忍。
紫荷拔剑,竟是一柄乌木雕成的长剑。
虽然剑质为木,却有一股如烟如雾的灵光萦绕剑身。
“乌潭剑!看来你师傅对你很不错,连芙蓉宫的第一法剑都给了你。”凤歌淡声道,目光离开乌潭剑。
紫荷冷哼:“少说废话,拔剑吧!”
“你确定现在就要与我动手?”凤歌心里巴不得,解决了她们,后边的路只会更好走。
紫荷懒得再说废话,提剑便上,灵光流溢的乌潭剑在空中挑了个剑花,随即脱离手掌,以气御剑,狠狠刺向对手。
凤歌正欲拔剑,却见月公子一步上前,长臂一挥,一道凌厉的玄气从他袖中挥出,将破空而来的乌潭剑重重击飞,最终狼狈的摔回紫荷身前。
紫荷惊的瞪圆美目,不可至信道:“这不可能,你的实力怎会——”每个进入帝墟的人,无论在帝墟之外实力如何,在进入帝墟之后,实力都会被压制在一定范围之内,绝不可能超出那个范围。
这是帝墟法则,任何人都不可能改变的法则。
可眼前这个白衣男人,分明使出的力量超出了那个范围,是她无法凭一己之力去抵挡的力量。
月公子身形一晃,眨眼的功夫便掠到紫荷身前,伸手一探,一枚圣令便出现在他手中。
紫荷见状,忙伸手去夺,却根本连碰都碰不到那个白衣男人。
圣令摔了出去,在她眼前四分五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