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皇娄萧的话,云惊澜不是没有考虑过,可,她不能,不能过于依赖他,内心很期许那种感觉,那种被父亲疼爱的感觉,谁都想拥有,当她知道,那个高高在上的皇位不会让娄萧给予她太多,一旦一个人拥有了内心的渴望,就会想得到更多,想要的跟现实一旦不能成为比例,就无法让自己敬仰他,云惊澜不想这种被人碰到天生,一瞬间就‘吧唧’掉到地上,她不能承受,也不能说出来。
皇帝失望的走开,云惊澜再一次陷入了深思中,事情虽然不知道发展,可楚慕寒的事情,越发的明朗,她到底该如何才能让自己找回楚慕寒,而父皇对她的这种态度,一定也会被自己这样不冷不淡的话给打消的,她一点都不后悔。
既然这个圣女是一个谜团,那么这个谜题,自己就要好好的揭开,自己想不通的事情,为何一定要弄一个清楚,该知道答案的时候,不用启口,一切也会展现在光天化日之下。
天色逐渐黑了下去,淹没了所有的人的视线。
天地间一片的混沌的黑。
伸手不见五指,天气骤然变冷,人世间都是一种色彩,那就是黑。
“圣女,找到线索,那个人,那个人好像是长乐公主府的人。”
一个黑影出现,在昏暗的灯光下,把她的影子拉的好长好长的。
“好像?你确定吗?这么一件事,你竟然来一个可能?”圣女冷声神问道。
追踪清风,这件事,她不会告诉楚慕寒,虽然不知道他是谁,身份是什么?可有一点,她很清楚,那就是这个男人身上具备的很多,都深深的打动这自己。
令她无法忽视,让她不能随意的置之不理。
很有可能,让自己都不知道,这件事,到底能不能让自己撑下去。
“确,确定。”对方结巴了一下,依然把这句话说完整了。
的确如此,任谁会想到,长乐公主府内的戒备以及对外的严防,如此的紧密,他们都守株待兔很久,还只是匆匆的见过那个人的后影,如果一定要让他们来决定,也只能那个地方。
毕竟,很多事情,都符合,除了长相,他们暂时无法找人指认之外。
“滚——”圣女的眼眸里带着一种煞气。
这个时候,谁会想到,她是哪个高高在上,无人能及,纯洁无比的圣女。
那道黑影彻底消失之后。
“霹雳吧嗒——”不停的砸碎物件的清脆的声音传来,令人犹如听到一阵阵的惊雷。
怎么会这样?怎么真的印证了自己的想法。
曾经有那么一个念头,这样的有身份的男人,一定不会是他们中州国的人,他们这边常年经过的海风的洗刷,太阳的炙烤,怎么会是这样的肤色,这样绝美的体态。
完美无瑕的,令人沉迷的性格,怎么能让人轻易的忘记。
可这一切就像一个无形的紧箍咒一般,缠绕的自己无法呼吸。
为何,为何,就是她。
不用说,这个人,就是楚慕寒,曾经那个一无是处,残疾的,容颜尽失的战神。
她,内心说不出的激荡,本想这个人不会是中州国的人,奈何所有的庆幸都是自己欺骗自己,这一切都变成现实的时候,谁能让自己相信这一切。
“该死的,统统都该死。”自己费力的影藏了这么久,却没想到,就一次,就一次,就让公主府的人察觉到了他的存在。
虽说南浔国,还有那个妖孽般的将军,都能骗过,唯独,让她忽略了眼前人。
一旦皇室的人呢,动起来,自己别说藏起这个大活人,从今以后,估计连他的面都不能见到了,不,她不能让这样的事情发生。
思及此处,圣女的心都犹如炸裂开来一般,疼痛难忍。
“为何,为何,老天给自己开了这么打一个玩笑,一旦被皇室所盯上,自己所有的动作都是多余的。”圣女自言自语的说道,眼泪都是泪痕。
她只觉得好委屈,如今的动作都变得有些可笑。
虽然所有的人都说了,并没有跟皇室的人有过接触,也没有过跟踪。
却不代表,楚慕寒的行踪就没有人知道。
明明知道,如今长乐公主是皇帝娄萧的心头肉,这批人就是她掌控皇室秘密的渠道。
曾经,自己也觉得圣女,那就是法力无边的,医术无人能及,那就是一个遗落在民间的仙子一般的人物存在,可当上圣女才知道,有些事简直很荒谬。
所有的一切,都有虚假的成分。
“圣女,圣女,发生什么事情了?”门外发出喜儿的征询声。
她内心的愤怒的火都没有卸掉,怎么能甘心,不由的再一次讲一个瓷器击碎。
喜儿心头一惊,却不敢再一次发出任何声响。
圣女也有心中添堵的时候,往往这个时候,是她最讨厌人打扰的时候,偏偏自己,蛮心疼圣女的,过一段时候,就是祭祀大典了。
各国的使臣都在往这里,不管圣女如何?都势必要将这一场盛宴招待过去。
“进来——”圣女收敛起自己所有的愤恨,她知道,自己所做的一切都只能暂时让自己失去心智,还不能让自己有任何办法应对这一切。
必须想一个两全的办法,即便是退路全无,也不能让自己说放弃就放弃。
“圣女,你消消火,这一帮侍女,真的没有上一届的精灵了。做事让您不舒服了,我尽快收拾,别被他们伤着您自己,不值得。”喜儿解劝道。
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