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七狠厉的冲着对方咆哮,哪知道,不要说那几个下人,就算是一旁的其他的几位,都用鄙夷的眼神看着自己,这个人,不管是什么身份?
都不可能跟轿子里的人有关系,人出来不带丫鬟不说,就连暗卫都没有。
怎么可能?人家那是公主。
他,他是王子,他们中州国,最小的一个小七公主外,还没有一个王爷这么小的。
这攀亲的架势,是不是也太大一些,怎么不找一个地外稍微看的顺眼,能让自己跟人家说上话的人?
被扫一空的街道,轿子过去的相当的快。
任由小七如何叫嚣,都无法让轿子停下来。
她的喊声,也渐渐的埋没在人群中。
二楼看台上的女子,牢牢的攥着面前的纱巾,她不敢相信,这一切就这样过去了。
他们这么好的关系,难道就不看一眼。
四周早就做好一切安排,就等着轿子里的人露面。
这是她最后的机会。
她悄悄的闭上眼睛,让这一切变得平静,可不管她用什么手段,人家犹如一个棉花一般,对此毫无反应,她就是千百般功夫,也无法让对方停轿。
嘴角不由露出凄惨的一笑,难道,这就是所谓的命。
怎么可能?自己是圣女,只有自己掌控他人的命,什么时候,自己的命运被他人所掌控。
这一次,为了这里的百姓,暂且就饶了她,不代表就没有下一次。
“撤——”白衣敛涟,一道影子瞬间消失。
接到使命的嬷嬷,熟能生巧,故作姿态:“瞧,这十位年轻才俊的才子,怎么就这么没有好运气,好不容易小姐下定决心,这是,这是糟了谁的孽?竟然被中途打断,谁还有好心情,继续,对不住了,各位公子,这是小姐的一点心意,拿着喝点茶,压压惊,造孽哦——”
这位嬷嬷说的轻巧,可这些人也不是白痴,这不是白高兴一场吗?
刚才那股禁锢的力量一旦撤掉,所有的一切,都变得尤为的诡异。
热气方刚的一位少年,一下子,不知道用了什么力量,竟然把那位嬷嬷给推下高台。
伴随着大家的尖叫,毕竟这嬷嬷头朝下,也未防备,就这样掉了下去。
额头顷刻间就血流成河,令人唏嘘一片。
十个人,你看我,我看你,傻眼了。
小七更是愤怒不已,这都什么事情?怎么就让自己倒霉的遇上了。
那还用说,留在现场的那几名侍卫怎么会让他们轻易的逃掉。
这都什么鬼?
小七就算吵闹,也无法阻挡官府的人,把他们十个人请到衙门喝茶。
她简直气的七窍生烟,却跟这些衙役说不清楚?
“来人,把这些人全给我拿下!”
“是!”
伴随着这些衙役的推推搡搡,小七据理力争,也无法让自己逃离。
更何况,人家一个个拔出剑,这让小七不由的乖乖的跟人家走。
在一个光明正大的牌匾下,小七不由冷笑。
自己堂堂一个公主,有的时候还真的不好使。
“你听说没有,那个小子,刚才攀附公主,人家搭理都不搭理。”
“哦,空有一副好皮囊,可惜了,怎么就想起公主,如果说是我的亲戚,我也许心一软,就应许了不一定?这般美的一个小哥,放在家中也好啊!”
“呸,也就你,什么话都敢说?只看你这一身肉,有几个想跟你搭讪的。”
哪知道人家听了,满不在乎的说道:“怎么?我这一身肉,怎么了?说明我壮士,我那铺子可不都靠我打点,其实,我就应该像今天那位小姐一样,泡个绣球什么的?也许,找找几个如意郎君,岂不挺美。”
孤芳自赏的人,让人无言以对。
谁都有说话的权利,更何况,这位杀猪西施,说的没错,人家自食其力,没有没枪。
只不过,长的磕碜,能挣钱,又能怎样?
“升堂——”
“威武——”
伴随着官府的响声,谁也没想到,一个身影坐上了大堂。
“大胆刁民,为何青天白日,行凶杀人?这天子脚下,怎么能容忍你们猖狂?”这都没有开始审案件,都是先把罪名给他们扣上。
小七不服了,原本,她还想利用手中的玉佩把自己摘出去,如今,她的脾气上来了,又岂能让这个昏官,把自己轻易的屈打成招。
就算父皇在,也不容忍,他这样胡乱判案,简直就是草菅人命。
哪里像一个真正为百姓做主的父母官。
亏他的头顶还悬挂这大大的两个词:“廉洁,公平。”
简直就侮辱了这两个词。
不得不说,这简直就是对人家词意的玷污。
“大胆刁民,见到本官为何不跪,来人,把她按住!”堂上的官员惊堂木也一敲,试图警醒所有的人,人家的欧跪倒在此,就这个小小的漂亮的少年,一副傲让的架势,的确能看出,她不是出自普通人家。
但是,毕竟来到这里,让她一个人矗立着,有失公平。
更何况,自己也没有见过这个小公子,谁知道谁家的,也许,自己看走眼了。
师爷手一挥,三五个捕快上前试图就要将小七按倒在地,然却被小七一摆手给打断了:“你们,统统都给我退下!”
不知道是被小七散发的气势给镇住了,还是被她的这一吼声给震住了,一个个愣愣的站在原地迟迟不敢上前;就连台上的官老爷,也不例外,这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