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惊澜望着突然而至的冉博,心中思绪万千。
他知道楚慕寒出事,一直帮助自己,帮助自己度过了最大的一次难关?原本自己该感激他,奈何,他却总能给自己再次制造出其他的难以忘怀的信息来。
“你倒是猜的挺准的,你家夫君的功夫达到出神入化的地步,你知道吗?我还真的不是他的对手,稍微切磋一下,我就甘拜下风,你都不知道,他厉害起来,相当的威武,并且,他的杀伤力也很浓,你难道都不知道吗?”冉博话锋一转,却说出楚慕寒这样的事情。
楚慕寒的功夫一向都不错,他,到底什么意思?
难道说楚慕寒练了不该练的东西,或者说,他吃了不该吃的东西,不,确切说,他在圣女殿学了不该学的东西。
“这对他伤害大吗?”云惊澜想到这里,一把拉着冉博问道。
她听说过,有些功夫是相克的,有些功夫一旦练起来,会让人走火入魔的,还有,就是不能按照自己的意愿练,只会增加自己的负担。
圣女殿,那个神秘的宫殿,一定有很多不为人知的武学秘籍,难道,圣女为了让他留下来,故意,故意让他学习一些不该学习的东西。
云惊澜吓的一身冷汗,不知道为何,她总觉得自己头都要炸开花了。
或者说正是这样,楚慕寒才变得自我感觉良好,不考虑其他,只做自己想做的事情,看着自己手忙脚乱,他却享受其中。
“这,我没有见过,这一类功夫,气压很大,我们交手十几个来回,我就感到压力倍增了,你也知道我是找他挑战的,我一直不停勤加练习,应该不会跟他相差那么多,可事实上,我,我才跟他勉强过了二十招?太可怕了,他的潜力如此大,好像这还不是最高峰,已经如此厉害,太出乎我的意料了?”冉博的脸上一脸的失落。
甚至,悲凉。
他还以为自己没有恢复,前天晚上,趁着云惊澜忙碌,前去偷袭,三个人,照常失败而终,这几天,他都闷闷不乐,感觉自己跟人家的差距越来越大,就像一个天上,一个地上,自己永远都是那个无法追赶上的人,这样的认知,的确有些心灰意冷。
“谢谢你,我,我知道了。”云惊澜望着他的表情灰白无色,就知道,他说的没错。
如果不是这样,他也许早就出现了,也许就算跟楚慕寒大战几百个回合,双方都伤痕累累,他也心甘情愿,可如今这差距,简直就是在掴打他的脸,让他感到自己就是一个跳梁小丑。
在人家的面前,耍的都是绣花针,正由于有这样的认知,才让他心中难以咽下这口气。
也没有在楚慕寒的面前展现他的真面目。
“这块令牌,送给你,你需要的东西,它能帮助你。祭祀大典之后,我就要回去了,很多事情,我不知道如何解释,也许,她能明白,也许,她无法明白,请你,请你多开解她。”冉博叹了一口气,从怀里拿出一个令牌,放在云惊澜拉扯自己的手中。
云惊澜一脸的震撼,她不知道如何让自己相信这一切。
自己的夫君楚慕寒竟然达到这样的境界,清风都不是冉博的对手,一次次的追查,都被冉博遣送回来,由于是自己的人,冉博并没有赶尽杀绝;而今,冉博跑过来告诉自己,自己的夫君在二十招内都能让他落荒而逃,这,这,什么概念?
她脑海中乱糟糟的,以至于,冉博把令牌交给她,她还有些恍惚。
“澜姐姐,澜姐姐!”小七用力晃了晃云惊澜的一旁有些傻愣中的云惊澜,澜姐姐怎么了?那个人说了什么?为何澜姐姐一副失魂落魄的样子。
还有,那个人到底何人?为何澜姐姐会跟他很熟的样子,他,他,竟然还能进出皇宫。
她实在不明白,自从自己生病之后,这皇宫的守卫那简直犹如铜墙铁壁,自己要想偷偷溜出去,不知道要弄多少障碍,想起自己上一次出去,自己不由的摸了摸自己屁沟。
唉,还是少惹事为好,至少不让自己受皮肉之苦。
当然,也就是由于这样,才让自己一次次的知道,人世间的险恶,自己不该太过放纵,造成大家都伤痕累累,不过,这一次,她不会傻乎乎的让自己白白受苦了。
那个圣女,自己怎么会轻易的放过她。
虽然母妃没有告诉自己,可凭借自己的聪明,就算不是她搞的鬼,可她胆敢让澜姐姐伤心,自己都决计不会轻易的放过她。
这一点,她一直都做得相当的好。
保护澜姐姐也是她的职责所在,以前,都是姐姐保护自己,如今她身体不舒服,自己怎么会让她为之费心,这一次,不管对方是谁?自己都不会让她得逞。
“没事,走,我们转一转。”云惊澜不想自己的心事感染到小七。
不远处,一抹冷厉的身影,一闪而过,那个远去的身影带着一种让人无法忽视的情义,令有些人的眼中无法移开。
“该死,她就这样的人嘛?”楚慕寒嘴角弯下,那道眼神射出一种自己都没有察觉的愤怒。
原本,他该让自己好好的找一找云惊澜,在他看来,自己收拾那个汪大人,就应该让他出城,要不然还真的会给自己带来麻烦。
尤其,刚才圣女尴尬的情况,自己的确考虑不周。
可没想到,出来就看到两道身影,兮兮别离的场景,而后,云惊澜望着人家的背影痴痴的看,他的心中狠狠的被掴打了一下,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