茯苓的小院里。
茯苓终于醒过来了,自己却什么也做下了了,这样的情况让她除了让自己冷静,她不知道还能做什么?看到自己的儿子,她一颗心都融化了,谁曾想,还没有来得及抱,就发生这样的事情,她真的不敢回忆,就好像自己的奶水进入他的肚子之后,就是水一般,在他的肠胃中过一下都不能,就紧随而下,我也那么无用吗?
就连自己的孩子,自己都不能喂养吗?她百思不得其解,为何会发生这样事情。
闹腾的王妃好像一夜都无法安然入睡,自己这是作孽吗?
她不明白,为何,出现这样的事情,让他实在不知道如何应付。
“夫人,你醒了,听阿悄姑娘说,小少爷已经好了,王妃真的是妙手回春,竟然好了,这,怎么可能?”嬷嬷一边喜气洋洋说道,一边给茯苓准备的参汤。
茯苓看着参汤,不知道该说什么好?
王妃虽然没有来看自己,可她却知道,王妃为了自己的孩子,付出了多少?
毕竟,她如今也是有身子的人。
“哦,大人呢?”茯苓不解为何一直未能看到清风,他不会出去执行任务了吧?
心里这样想,可嘴巴却还忍者没有说出来,毕竟,他们夫妻两个欠王爷的太多了,不能任由什么事情都不安排。
王妃的安危比什么都重要,听到儿子平安,她比谁都安然,只盼清风能帮助王妃,王爷多做事情,不要因为儿子的事情做事怠慢,当然,她知道清风不是这样的人,可总归还是希望自己能减轻一点王妃的压力,守护后王妃的安全。
“大人,大人,昨晚在外站了一夜,好似受了风寒,害怕过了病给你,让你不要担心?”嬷嬷喜笑颜开的说道,他们小夫妻倒是相敬如宾,挺好的。
左右两个人相互牵挂,总比相互猜忌好,更何况,她看大人也是一个实诚人,而夫人做事情,也是那种很善解人意的,两个人在一起,就少了很多的矛盾。
“啊?这个人,怎么能这样?一家老小都依靠他呢?他倒好,一点都不知道心疼自己?”茯苓坐月子,也不好在出去,心中却担心不已,这儿子刚好,他就又出了事情,到让自己不知道如何是好了?
清风的脾气,她知道,一向都是认死理,其实,这件事自始至终,都有一件事让她弄不明白,儿子到底怎么了?
不要说嬷嬷,丫鬟,就是阿悄都说,孩子虚弱,需要温和的屋子里待上一段时候,她不是没有怀疑,可抱起儿子试图帮助他们打开包袱,一切都挺好的。
当然,她不知道的云惊澜为了不让他人起疑心,用的微型刀法,并且还在一侧处做了一个引,这一切,都为了不影响孩子长大后不明白。
就因为云惊澜思考的过重,才让她不得不手术那么久?
“一会,我再给他熬一碗参汤,大人到底年轻,刚才喝了一碗,发发汗,已经好多了。比落葵姑娘强,落葵姑娘可受不了,直接去前院了,估计需要休息一段时候?”嬷嬷就是一个话匣子,这一打开,就守不住了,元也不是一个爱说话的,偏偏这一次,就是忍不住,为了劝慰茯苓,就多说了两句?
实在为了让她开怀,想到她昨天也受了风寒,这可是月子病,落下月子病,都是一辈子的事情,以后头疼发烧,这疼痛就伴随终生了。
除非,除非下一胎,她能养过来,月子病,都需要月子下一次自行治愈。
“落葵,落葵也在吗?”茯苓不解的问道,她心中怎么隐隐不舒服?
为何,为何,他们两个人就要在门外守一个晚上,这种事情,她,她如何接受?虽说落葵是自己的好好姐妹,却也不能不知道深浅。
这,这多大的事情,就算让自己的儿子受了点罪,可这也是清风跟自己的事情,她怎么也陪了一夜。
嬷嬷倒是一个会解劝人的,她一看她脸上有疑,连忙笑着说:“看我,老了说话说一半,昨日王妃回来时,看到大人,他们在小少爷的屋里,而小少爷当时的情况还很凶险,就生气了,让他们——那个,王妃也是气结了,结果他们两个人就被惩罚在院子守一夜,不是?”
到底是王妃看中的嬷嬷,怎么能不说王妃的好话,更何况,王妃也是心疼孩子。
那个房间,一直未让任何人进,这偏偏就昨天出点差错。
要不然,王妃能那么生气。
害的王妃受累,按照她的想法,这就该惩罚。
“可不是,王妃一向赏罚分明,唉,如果不是我坐月子,王妃一定连我这个母亲也惩罚,其实,就算受罚,我也是开心的,至少能让王妃减少点压力,我的确给她添了不少麻烦?”茯苓眼泪通红,想到他们昨日的行为,有些唐突,不应该不遵照王妃的懿旨,就擅自做主。
这可倒好,不禁让孩子受罪,自己也该受罚?
不管出于什么?都应该听从王妃的安排,至少,她是为了他们好。
“王妃也没想罚他们那么久?估计昨晚实在太累了,就把他们两个惩罚给忘记了,王妃啊,如今是双生子的人,也是丢三忘四,上一次,跟我说话,还一直说自己记性不好。”嬷嬷倒不是编排王妃云惊澜,的确,有了孩子之后,她的事情顿时多了起来。
原本回来,就一件事接着一件事,哪里有空静静的好好的休养一下。
由于事情多,往往正说这,猛然想起另外一件事,就果断把这件事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