辛夷连忙冲着门外的楚慕寒说道,其实,她自己也弄不清楚王爷到底什么意思?自从他回来,至今,一直都冷冰冰的,始终都没有任何的对王妃呵护备至的那种感觉,可此刻的表现,又让她不知道王爷到底几个意思?唉,说来,王妃还真的苦闷。
由于楚慕寒总是夜间过去,被这么多眼睛看着,他心中总觉得别捏,虽然跟他们无法产生亲近感,却总让自己不得刻意隐瞒一下自己的行踪,真的不知道自己要不要如此谨慎?
却又拉不下脸面,避开他们的视线。
此刻王爷在外面的呼叫声,让人不得不重审一下,他是不是总觉得,生个孩子很快呢?
看着王妃如此难受,他却只是针对孩子。
突然,一记疼痛让他不得不回过神来,任谁会看到王妃此刻的痛苦。
“王妃,你坚持住,我在呢?”辛夷的话又着急,又急促,疼痛感顷刻就传遍自己的周身,让他不由的倒抽一口凉气。
太疼了,云惊澜其实自己都没有注意,只不过喝过汤,一阵阵疼痛袭来,她不想让屋外的楚慕寒进来,潜意识的强忍住就冲着辛夷的手腕处咬了一下。
辛夷也知道王妃是疼痛难忍,要不然也不会如此,不分任何情况就下口,果真疼痛起来,谁都不认。
“啊——”辛夷还是忍不住一个冷哼。
这一声听得楚离楚慕寒越发的战战兢兢,他惨白着脸问清风,“那,那个,孩子,孩子……这还要多久才能生下来啊?”
辛夷的那一声蒙哼,让他越发的不明白,自己该如何面对了。
清风挠了挠头,他,他真的不知道啊,这,这事,他不是大夫,不是当事人,他,他怎么会知道?声音有些微颤,“再等等,再等等……”
冉博没好气的说道:“这算什么?有些女子生产都几天几夜呢?你怎么让他人给你答案。”
这个疯子,如果不是里面的云惊澜,他真的弄不清楚,他到底要如何。
难道不知道,他如何咆哮,都无法帮助里面的云惊澜吗?
“那不是你的孩子,你当然这样说了,你也不看看,你到底什么情况?你结过婚吗?你有过孩子吗?站着说话不腰疼。”楚慕寒疯了一般质问道。
冉博眉头一皱,不由的看了一眼楚慕寒,眸子里都是冷意。
明知道自己打不过人家,他只能在自己生闷气,毕竟,屋里的人还是自己的救命恩人,当然,还有辛夷。
想起辛夷,眉头更锁在一起。
楚慕寒的戾气带来了其他人的不满,他也知道,自己不能控制自己。
清风算是明白了,如今的王爷再也不是以前那个心中有他人,筹谋的那个人,他的心中,只有一个声音,那就是不会让自己受任何的委屈。
他如今的底气,连他自己都不知道在哪里?
其实,大家之所以能理解他,还不是以往的他,没有失忆的时候,他身上曾经的儒雅。
当然,也有阴冷的手段,只不过,都是悄然进行。
“王爷,你生气也没有用,生孩子的这个事情,真的不好说,茯苓的时候,你也看到了,足足折腾了一天,我们还是稍安勿躁!不要着急。”清风的话暂时无法化解大家的尴尬的气氛。
屋里面已经够揪心的,这个时候,如果再来一个脾气暴躁的,这是不要命的节奏。
为了让王妃安心,也只能采取这样的安抚手段,明明这些话,自己之前都说过了,王爷根本就没有听到心里去,一直嚷嚷着,如今看到他的表情,知道,他终于平息一点。
“哼——”楚慕寒踱步去了不远的石桌上,这已经是他第二次坐在这里,心情越发的急躁,不安,甚至有些慌张。
屋内的痛苦的声音,让他实在忍无可忍,却又不得不忍。
又不敢轻易的走开,毕竟,屋里的云惊澜时刻面临着危机。
“用力!用力!”房间里传出产婆的低叫声,“王妃啊,你在用点力气啊,用力啊……已经看到孩子的头了,你再用点劲就能生出来了。”
“啊——”
“啊——”
楚慕寒坐立不安,一个箭步,在大家还没有看清楚的时刻,他冲了进入,门在身后沉闷的再一次关闭上,屋内的东厢房,厚厚的棉布帘子也无法阻挡着冲入鼻息间的味道。
“澜儿——”
“澜儿——”
楚慕寒傻呆了,入目的云惊澜的尖叫声嘶哑,低沉,整个人满头大汗,就像从水里捞出来的一般,长长的头发一缕一缕的黏在脸上,面容灿白,头枕微微的抬起,嘴巴张着,十分狼狈不堪,裸露在外的两只手在被子外紧紧的抓住锦被,被子已经她捏的皱巴巴的,手背上崩开一道道的青筋。
由于他的闯入,两个接生婆吓的直哆嗦。
辛夷也有些懵了,她正帮忙端一盆温水,被王爷的冲击力吓得脸色都不知道该如何动了。
“都不要停——”楚慕寒的声音有些冷。
他冲到云惊澜的身边,一把拉着在被褥上的手。
整个人的心都要碎了,云惊澜的嘴巴正深深的呼气,看到他紧张的样子,不由愤怒的喊道:“出去,出去——”
原本就窄小的空间,有了他的介入,空气都有些稀缺。
不管云惊澜的怒目,他冲着他们摆手,示意他们赶紧,不要停下来。
两个接生婆也愣过神来,赶紧趴下,他们一个助产,一个正在看孩子的情况。
由于他的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