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到云惊澜,这七姨娘倒也十分好奇,她进云府的时候,云惊澜已经嫁出了,自然也就记住了,总之是个十分的传奇的女子,年纪也比自己略小一些,对于云惊澜她倒是很有好感,自然也不吝于说她的好话。
“妾身也听说了,冥王当初可没少给王妃难处,如今二人恩爱也是出了名的,这三小姐也确然是好本事,这件事是二小姐的不是,不管怎么说她也不该给侯府难看的,闹成这样,那侯府自然也不肯妥协的。”
“是啊!这也就算了,这些天整个帝都都传得沸沸扬扬的也不知是谁传出去的,每日上朝那些个别有用心的都非得来挤兑两句,这能不让人糟心么?”云永康越说越气便又喝了一杯酒。
还能是谁散播出去的,可不就是孙氏了么?
七姨娘心知肚明却没有说出来,只是安静的做着一个解语花应做的事儿,“老爷也别生气了,流言蜚语过段时间自己就消失了,倒是这二小姐不管怎么说也是老爷你的女儿,她既已出嫁过一次,再这么呆在府上似乎也不太妥当?”
云永康自然也想到了这些事,虽然说流言过段时间就换一波,但云月娇一直不去侯府这件事隔三差五就得被拉出来遛一遛,丢脸的却还是他。
“你说得也没错,可是闹成这样有能怎么办呢?”
“老爷原本同侯府联姻可不就是为了云家么?闹成这样子老爷还需忍辱负重才是。”
“你是让我带着月娇去给侯府赔礼道歉?”
七姨娘坐在了他跟前点了点头,“老爷当初为了大小姐几次三番去找那废湘王都可以这一次不去试试怎么能知道侯府怎么说呢?再者这件事原本也是我们的不对,若是因此得罪了侯府也十分的不值得不是么?再者这件事丢脸的也不仅仅是云家,那侯府这些日子也不也一样被人指指点点么?想必现在的安国候也一定是在等个台阶下呢。”
云永康知道这事儿是他们办得不够漂亮,面对于安国候的挑刺也只能尽力忍耐了,再者出事到现在自己也确然没有正经去赔罪多,原本将云茵茵嫁过去是为了巩固势力,可是不但没能巩固,反倒闹得几家很僵,他必须想办法弥补才行。
“你说的也有几分道理,明日下朝后我便带月娇去侯府赔罪吧。”
七姨娘点了点头,又软声细语的夸了他几句能屈能伸大丈夫,把云永康哄得是团团转,第二日下朝后,他便直接来了云月娇的院子,三姨娘见了他还有些后怕,云永康倒没工夫搭理她,径直走向了云月娇的房中将人带了出来。
三姨娘惊恐万分的要去拽,云永康却是十分的不耐烦,“你做什么?”
那云月娇也被吓得够呛,急急忙忙的想要挣脱他往回走,云永康一看气不打一处来,“你又想跑哪儿去,既然都给人拜过天地了,也应该像个大人一样了,难道还要一辈子缩在你娘亲怀里不成?!”
“父亲,女儿知错了,女儿再也不敢闹了。”那日云永康的一脚可把她给踹了个结实到现在还疼着呢,她有些后怕。
“什么闹不闹的,为父是让你跟我一起是侯府给他们赔礼道歉,你人都嫁过去了,真这样缩在娘家,是要被别人笑话死吗?”
云月娇听清楚了他这言下之意,道歉然后回到侯府去,她连忙站起身子:“父亲稍等一会儿待女儿梳洗一番。”
云永康松了手,看她这蓬头垢面的模样也确实不好,那三姨娘也松了口气,想必是七姨娘昨日同他说过了,眼下是来解决这件事的。
云月娇带着丫鬟去梳洗,她便将云永康请进了房中,两人许久没有单独相处过,一时间还有些尴尬,三姨娘也不能就让时间这么白白浪费,又生硬的同他扯了几句有的没的,云永康对她也没有太大的厌烦心,两人有一搭没一搭的说着话,末尾了她面露担忧之色,“没能将女儿管教好是做娘的责任,希望老爷不要同孩子一般见识,要怪就怪妾身吧。”
云永康皱了皱眉,“谁说怪她了,这不去补救的么?你也比多想了。”
这个时候云月娇总是的从房间里出来了,看得出她换了身新衣裳还特意画了淡妆,为了的便是给侯府的人留个好印象,这些天她也十分后悔自己在侯府的冲动行为,虽然那小公子不中意她,但他们这样身份地位的人有几个取得了心上人,只要能相敬如宾便可以了,那日是她搞砸了,今天一定好好生表现才是。
云惊澜做得到的,她也一定做得到。
云永康满意的点了点头,领着她便去了侯府,结果去时侯府大门紧闭,任凭云永康如何的说好话,那守门之人就是不肯开门,云永康见自己这身份拉下连脸面来同这护卫说话都被拒,心里免不了也来了火气。
扭头就迁怒于了云月娇,后者本就害怕,即使被骂也不敢顶嘴,只好搅着一群站在了一旁在心里祈祷侯府的人快些开门。
云永康见此知道再骂她也没什么意义了,这丫鬟现在十分的怕她,在马车也坐得十分的僵硬大气都不敢出一个,他也怕再这样下去,这事儿没解决反是把这丫头给逼疯了,安才是真正的麻烦。
为表诚意他继续站在门口等着,这侯府的人总归是要出门的吧,他就不信拦不住一个。
然而直到两人等到傍晚,这侯府的大门也没打开过,云永康有些泄气,云月娇更是害怕,若是侯府不接纳她,往后她怕也是嫁不出去的了,而如此中面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