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寒星到底死了一个五皇子也不应该的,那夜辰的话,当日同楚慕寒比试的就是南诏公主,若是他们,那未免也太扎眼了吧,这样看来,还真是难以辨别。
“我看,这个人接下来的目标应该就是王爷你了。”
楚慕寒笑了笑:“我也这么想,毕竟上次比试我没死掉对他来说恐怕有些麻烦,不过,既然这样那么我们将计就计便是了。”
“王爷有什么主意吗?”
楚慕寒朝她伸手过来,云惊澜欺近,却被他用力一拉而后坐在了他的腿上,“你先答应我,接下发生的事你不许冲动。”
“好吧,我答应你。”她爽快的答道,在听到将计就计四个字的时候云惊澜的心里已然有了答案了,只是想看楚慕寒要如何做罢了。
“今日父皇说这么多,无外乎是想保楚子晋一条性命罢了,但他想保楚子晋,那寒星使臣必然也不会答应,今日他原本就针对我来了,倒是他进宫面圣,我跟过去,再刺激他两下,想必这寒星国必然也会拉我垫背,以我保护不周而治罪,不过你放心我这件事同毒杀使团来说大巫见小巫,到底也没到必死的地步,我入狱正好可以中这幕后之人的下怀,你让落葵她们仔细盯着点,看看到底谁会露出马脚。”
云惊澜点了点头,神情很严肃,“那你可得小心点。”
“放心吧,还有清风呢。”
“天牢他也能跟着去吗?”她大为吃惊。
“当然了。”
那可就厉害了,只要清风在,楚慕寒倒也不会有什么危险,好在他身上的伤口也没什么打不了了,加上现在他身上的毒素也清理得差不多了药带上按时吃就行了。
果真随后,承启帝借着这件事废除了对楚子晋的死刑,这自然就触怒了寒星的使臣,当即便进宫找承启帝理论去了,楚慕寒看准时机跟着他一道入了宫门,那使臣二话不说对承启帝也不打客气了。
“陛下身为天月的皇帝,一而再再而三的包庇自己的儿子,难道就不怕触怒我寒星的皇帝陛下吗?难道这翼王废湘王是陛下的儿子,我们五皇子就不是寒星陛下的儿子了么?”
承启帝格外头疼,他只是觉得这其中有诈,谨防被人利用罢了,若是真杀了楚子晋反而让这谋后之人得逞,越是不如他的意,这人也就越再度出手,只要他出手,自己总有办法让他现行的。
偏生在这个时候,那内侍又来禀报说冥王殿下来了。
承启帝挥了挥手,他一个人实在招架不住这寒星使臣,让楚慕寒来帮帮忙也不是什么坏事。
楚慕寒进了御书房就见那使臣一脸怒意的朝着他瞪了过来,楚慕寒原本就有意激怒于他,倒也没有回避,刻意厌烦的看了他一眼,而后才向承启帝行了礼。
“冥王你来得正好,快同这位使臣说清楚。”
楚慕寒转头看向了使臣,“使臣请息怒,这废湘王疯的消息使臣既已知道,处死一个疯子又有什么用,若真是中州有人可以来捣乱,这下毒之人怕是要另说了……”
谁知他话还没说话,这使臣却是怒了:“什么意思?哦,你们现在是说着废湘王怕也是被人陷害的?怎么说都是你们的道理了,说到现在我倒是很怀疑,这中州的谣言,这下毒是恶举,这几次三番的开脱,似乎都同你冥王殿下脱不了干系?请问这其中冥王殿下你到底担当是什么身份!当初承启帝口口声声称让冥王来保护我等的安危,现在呢?”
“荒唐!”承启帝站起身来,差点就要叫人来将这使臣拉下去的,还好到最后他还是忍住了,“冥王当日被南诏公主打落悬崖,使臣难道没看见吗?”
“臣当然看见了,可臣也看见了如今这冥王好端端的站在臣面前,当初陛下给冥王下达了保护臣等的命令,随后冥王坠崖,在他失踪这段时间,臣等便中了毒,这未免也太过巧合了吧?怎么刚好冥王府的这位冥王妃就能解毒呢?怎么刚好你失踪我们就中毒了呢?谁知道会不会是贼喊捉贼,又想为自己保护不周而开脱呢?”
承启帝气得浑身发抖,那照他这么说,楚慕寒坠崖,云惊澜跟着跳下去,倒是一出苦肉计了,其目的就是为了毒害他们的五皇子,他以为他算什么东西,值得天月如此大费周折?
“使臣大人多虑了,这一切绝对是意外。”
“多虑?陛下!”使臣转身面向承启帝,继而扑通一声跪倒在了地上,“如今,启日,夜辰,天月都毫发无损,倒是我们寒星少了一位英明神武的五皇子,这件事臣还不敢告诉我们陛下,他日陛下知道五皇子客死异乡,甚至于还得不到凶手偿命,陛下他该多寒心啊。”
承启帝握紧拳头重新坐回到了位置上,“那你想怎么办?让朕现在就处死废湘王,要不要顺道将翼王冥王一块儿处死?”
使臣低着头没有说话。
承启帝却冷哼了一声:“如此,朕倒有足够的理由怀疑你们寒心居心不良了,这位五皇子,恕朕直言,除了你们寒星的人谁能证明他不是冒名顶替的?”
使臣一僵没想到他会这么一说,抬起头来惊讶的看着他:“陛下竟然会由此猜想?!”
“怎么难道你们无中生有来斥责朕的皇子就不是猜想了?”
那使臣没有办法,只好退步道:“好,臣就再给废湘王一个机会,但这件事不能再由冥王殿下来查办了,再则,五皇子之死,冥王保护不周,也应当付一部分责任,在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