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玲的态度让,冷誉心中展现出深深的担忧,但是冷誉也毫无办法,母亲不愿意离开这个地方,自己也不能强迫母亲离开。冷誉很担心这是冷灭伙同李牧给自己设下的套,但是冷誉也奇怪冷灭根本没有必要这样做,来给外人留下话柄。
但是冷誉至少确定一点,这个时候不管是冷灭还是李牧,都不愿意碰触玉玲,所以至少不用担心玉玲的人生安全。
夜晚之王城还是多少有点阴冷,冷誉骑在一批骏马望向西方月亮垂落的地方。这个时候冷誉告诉自己,只有增强实力,只有让自己实力强大到让冷灭忌惮到不敢动手的情况下,自己才能真正意义上保护母亲。
马速奔腾,沿道而行,道路两旁,群树摇曳。冷誉策马飞奔其中,伴月夜孤影,行马叫鞭明。于冷誉而言马驰沙扬奔远方,只愿归来护母旁。
马行日夜困倦力疲,冷誉将马拴在路旁树上,双膝盘坐身上遍布金光,数次本源的碎裂已经让冷誉身体达到了奔溃的边缘,连冷誉自己都不知道自己还能存活多久。经过日夜奔走,冷誉策马所行之处乃为玉马山。
玉马山上满青草,常年恶风罕人至,然从陇州行往冀州,玉马山乃必经之地,寻常百姓经玉马山入冀州,需绕行玉马山。玉马山下有一客栈,客栈简陋古朴,临近可见客栈上布满牛毡,松木成房,红松成窗,楸木做门,门上铜环把手,门前竖杆,杆上挂四艳红灯笼,四灯笼每书一字,连起而读乃为玉马客栈四字。
冷誉将马栓于马庄之上,步行而入玉马客栈。玉马客栈内置八章木桌,后方直通客房,客房乃为平房。
冷誉一入,小二面露喜色而上前打招呼,但是此刻的冷誉面色蜡黄,头发雪白如雪,脸上冷汗滴落,冷誉没有和小二多说,付了房费和草料钱,就急忙进入自己的客房中。
屋内干净整洁,中间置一小桌,桌前放一小凳,门对主墙上挂一屏风,主墙对面乃是纸糊木窗,左手放置洗脸铜盆,立木柜衣架,右手乃是一张堆火炕,炕上铺淡黄床单,被褥整齐叠放。冷誉盘坐在床榻之上,运金之一道浑身布满金光,冷誉绿臂也出现了绿芒,绿芒如同丝丝清泉浇灌冷誉身体。
冷誉的目光一直盯着西方地炎谷的方向,可见汗水滴滴从冷誉脸上滑落,本源之伤本命之损,如果不是冷誉拥有绿臂,如果不是机缘巧合得到天源炼,恐怕冷誉已经是一句尸体。剧烈的疼痛环绕着冷誉,冷誉知道自己的本源伤势随着时间推移在不。
“小子!不是我说你,有的时候你必须使用天源链。”一个淡蓝色的身影出现在痛苦的冷誉身旁,正是庚精剑灵。
只见庚精剑灵手里浮着一直暗银色链子,正是自龙大那里夺得的天源链。冷誉何尝不知道这天源链或许可以救自己一命,但是如同吸血鬼一般吸食别人的本源,如同强盗一样掠夺其他人的本源,冷誉做不到。但是像冷震天、冷灭这些人的本源,恐怕冷誉目前还没有那个实力去抢夺。
冷誉仅仅瞥了一眼庚精剑灵再未出口,这种建议庚精剑灵提了不止一次,但是即便是冷誉死,冷誉也不愿意如同龙大一般去掠夺他人的本源。
“要我怎么说,你才会听啊,这样下去你会死的!”庚精剑灵有点焦急,冷誉的固执让庚精剑灵有点无奈。庚精剑灵有点不明白为什么冷誉放着这样的便利不去使用,使用天源链虽然不能让冷誉完全康复,至少通过掠夺别人的本源让自己的本源之伤不在恶化是可以的。同时有那即便是庚精剑灵都感觉到极度不可思议的绿臂,相信即便是本源复原也并非不可能。
冷誉看了一眼庚精剑灵开口:“灾难和重创会在生命中的任何一个时间,猝不及防的骤然来袭。当他来到了,你只能稳稳接住,全力接受。”
庚精剑灵有点沉默,但是就在这个时候,门外传来嘈杂之声,隐约闻有激斗。冷誉眉头一皱,门外嘈杂声,显然已经影响自己心绪,好在一点本源伤痛在绿臂和自身真气的共同作用下,减轻了很多。只见淡淡金光过后,留下冷誉略显愤怒的脸庞。
冷誉推开房门,沿声而望,只见前方大厅中八张桌椅上,坐满众多人。显然从穿着来看,乃是两拨人,一拨人身穿灰色布衣,头戴笠帽,身披统一斗篷,腰挂弯月长刀,属于统一门派,而另外一拨人皆身穿暗金铁甲,头戴木质头盔,仅仅留出两个眼睛与鼻孔,手上统一放置六角回旋飚。
如今冷誉乃是修者,一眼就看出这两群半百人都是武者修为,其中最强两个人仅仅是破武境,大多数人都是明武境武者。
“常香兰!你生是我的人,死是我的鬼!你休想逃出我的手掌心。”身穿暗金铁甲,头戴木质头盔中破武境界男子出口。
这个男子并未带头盔,显出其面容,其面容还算英俊,略微唏嘘的胡子让他看上去有一点野性。而身披斗篷头戴笠帽中那个破武境界人,显然闻声手上一阵颤抖,可见手中弯刀紧握。
“田魁!你不要欺人太甚。”
当这个名叫常香兰的破武境武者,开口之时,冷誉明白原来这个武者是个女子。但是冷誉一看这些人都是江湖武者,对于现在的冷誉来说没有兴趣,更没有兴趣参与这种江湖之间的恩怨桥段。
冷誉原本也就是想让自己来客栈歇息一下,让马吃完草料,略作停留就上山迅速赶往地炎谷。
如果是寻常百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