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文虎笑道:“师弟,你觉得体内灵气运行时,有什么跟以前不同的不?”
李诗剑听了,自是细细体会,过了半天,李诗剑才开口说道:“师兄,我觉得我这先天真元灵气运行于经脉中时,似乎有一丝不同!”
“有什么不同?”徐文虎问道。
李诗剑听了,就说道:“我也说不清楚,但是,感知上却还是有一点点的。”
徐文虎道:“师弟,你感知到的那一点点不同,究竟是什么样的?”
李诗剑道:“哎,师兄,我觉得呢,我这先天真元灵气之中,似乎有一线真元,比较独特,虽是混在灵气之中,却是犹如白水中流淌着一线黑水一般。”
徐文虎未及开口,李诗剑又问道:“师兄,当时我没好意思询问那清遥住持,你说说,他到底对我做了什么?到底是怎么帮我的呢?”
徐文虎道:“他帮你激活了你体内的龙气。说起来,什么是龙气,愚兄我也不清楚,不过,听你所言,大约你所喻说的那‘白水中的一线黑水’,应该就是龙气了。
不过,清遥住持认为,师弟你身有龙气,不适合修炼别的功法,只适合修炼《浩然正气诀》或《雷电体》这两种功法呢。你先前问是什么功法——就是这两种功法,现在你明白了吧。”
二人说说讲讲,不觉来到了小寒山下。徐文虎也是第一次去万坊城,李诗剑同样是第一次路过小寒山。
师兄弟二人,徐文虎在前,李诗剑在后,一追一赶,好不快意。不料,二人风遁,才刚刚飞上小寒山顶,就见一人,由数人簇拥着,挡住了去路。
李诗剑展眼看时,只见对面数人簇拥的,是一个少年人,看年纪不过是十五六岁,看其境界,不过是先天境界真道四阶,而少年身边的那四人,有三个年纪都在四旬左右,一个年纪较大些,有五旬左右。
这五人,个个都是头戴纶巾,身披鹤氅,面上似笑非笑——李诗剑却是看不透他们的修为境界。
徐文虎倒是能看清这些人的境界——除去那少年,这四个人,都是灵道二三阶境界修为。
徐文虎在这一界呆的时间较李诗剑长,早已凭对方衣着认出了对方的门派——这些人,无疑都是儒宗的。
徐文虎当即施礼:“诸位儒宗道友,禅宗徐文虎有礼了!”
但见这对面五人,都是懒洋洋地回礼,其中那少年,嘴角不屑地撇了一下,问道;“和尚,你身边这个家伙是你什么人?”
李诗剑听了,当时便欲发火,斥道:“你年纪轻轻,怎么这么轻狂?莫非你仗着身边有高手护卫,便很了不起了么?哼!你身边那些高手我李诗剑自认不是对手,但是你这个小屁孩儿,我倒真想教训教训一番!”
徐文虎情知李诗剑这一番话说得不妥当,当时拉了李诗剑一把,将他拉到自己身后,又拱手施礼说道:
“诸位道友莫怪,我师弟本是个直爽的性子——小道友也不应该出言不逊呀。”
就听对面五人哈哈大笑。其中那年约五旬的人说道:“嗯,看在我们儒宗与你禅宗交好的份儿上,我们不与你们计较。
但是,你那师弟,也是出言不逊哪!既然他要挑战我们少主,那就让他们二人单独较量一番,如何?”
徐文虎陪笑道:“道友说哪里的话!我师弟并没有要跟你们少主较量的意思。”
那少年却是不理徐文虎,伸手戟指李诗剑,喝道:“喂!你瞧你年纪比我大,就觉得有资格教训我了,是吧?来来,请你来教训我吧!”
李诗剑听了,就如被将了一军,再也不能退让,当时也就喝道:“年轻人如此狂妄!”
徐文虎还要阻拦李诗剑,对方一人却是上前来拦住徐文虎,说道:“儒宗与禅宗,关系向来很好。道友何心固执,不许个二人切磋一下?”
这人修为境界比徐文虎高,徐文虎登时便被他挡住了。
那少年,也与此际纵身而出,直扑李诗剑。
到了这种情况之下,李诗剑哪有不接战的道理?当时李诗剑使出因声见相功夫,与那少年对战了起来。
徐文虎见了,不免窘极,向拦住自己的那儒宗之人说道:“道友你莫是欺人太甚!伤了我禅宗与儒宗和气,也未必就是好事!”
然而,这人却是哈哈一笑,退了开去,说道:“道友也别生气,让他们切磋切磋,又有何不好?这与两宗和气,又能有多大影响?哈哈!”
徐文虎无奈,然而,李诗剑早已与那少年斗在了一起。
那少年,比李诗剑高境界修为高出二阶,自然是大占上风。李诗剑呢,却是被他无端挑衅,气势又比那少年为高。二人此时都是以快打快,不多时交换了十多招。
李诗剑早已吃了亏。然而,他内心那高傲之气,也因此激发出来了。先天真元灵气运行之际,李诗剑有了分明感知,自己体内的龙气,似乎是可以调动运用了。
李诗剑是第一次主动运用龙气,虽是处在被动挨打之中,但是却也心头振奋。
不想对面少年却是大占上风,得了便宜之后,突然跳出斗场,向那几个人说道;“天不早了,叔叔们,我们走吧!”
李诗剑听了,怒喝道:“胜负未分,你就要走了?哪里走?”
不想对面那五旬年纪的儒宗之人却是轻轻一挥手,拦住李诗剑道:“你三十出头的人了,何必跟他十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