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话之间众人已经回到了天青城,雷仁收了追风灵船,数人都入了城主府,雷仁召集本宗有头有脸儿的几个重要人物,宣布道:“诸位,心镜作为本宗下一代弟子,如今已是灵道八阶,修为几乎不下于本宗主了。我意欲立他为本宗末位长老!”
众人听了,都鼓起掌来:这还用说吗?本宗大长老才灵道七阶,雷宗主也才是灵道八阶,心镜如今也是灵道八阶了,是为本宗第二个灵道八阶高手;凭心镜上人这实力,那自然是当之无愧喽。
其实,众人不知,雷仁不知,就是心镜上人自己也不知道,此时的心镜上人,个人修为境界加上那三观镜,实力已经足以称为明宗第一高手,连雷仁都不是其对手了!
雷仁见众人都没意见,就向唐荣说道:“唐堂主,本宗主还空着第十二位长老的位子,等待着你器堂炼制出空间道器法宝呢。”
唐荣听了,赶紧说道:“谢宗主厚爱,我一定竭尽全力,尽快完成宗主的心愿。”
雷仁又说道:“心镜在炼制之道方面的学习,你要加大培养力度,他自己的青铜镜,就是一件很好的空间道器法宝,若是心镜炼制之道的本事练好了,对你们器堂炼制出空间道器法宝来,应该是大有帮助。”
唐荣道:“是!”
雷仁又说道;“宗长老,你安排心镜就任第十三长老的仪式吧,待仪式过后,本宗主还要亲自去一趟帝都神京,拜访莫忆大师,交好帝国王族。”
闲话不多说,明宗果然是在大长老的安排下,迅速举行了心镜上人就任明宗第十三位长老的仪式,仪式完毕,雷仁带了自己的随侍弟子归三山,上了追风灵船,直奔帝国神京而去。
却说托钵僧和厉文山,当时进入黑钵之后,仗着无人能察觉黑钵之所在,任凭明宗当时闹翻了天,只呆在控火场地边上,化黑钵为一粒微尘,一动不动。
托钵僧、厉文山都只管看明宗的笑话。厉文山笑道;“明尘道友,没想到我们偷练一把,他们明宗也能发觉!特别是那个唐荣,还真是个有心人,竟然连那鼎,都作了记号!”
托钵僧道:“等学完了炼制之道,我们再去学他们的炼丹法门儿,到那时,再给他们来一个惊喜的话,嘿嘿,我估计,雷仁都能炸了毛了!”
他两个是边说边笑,浑然不当一回事儿。直到雷仁下令说开启本宗总护阵,才略略在意。
托钵僧笑道:“他们是怕我们手艺没学好就走了,这是挽留我们多呆些日子呢!哈哈哈哈!”
厉文山也笑道:“是啊是啊,这可真是有趣得很!”
托钵僧笑道;“我这钵里,收藏的赛猴酒,还是很充足的,不如我们来两杯,自在自在?”
这两个老货,果然还就喝上了!
长话短说,逝水匆匆,不舍昼夜,不知不觉,两个多月过去了,心镜上人于炼制道器这一块儿,已经是基本学成了。
这一日,唐荣向心镜上人说道:“心镜长老,你帮我想想,这空间道器,究竟怎样才能炼制成功呢?”
心镜上人就说道:“唐师叔,我虽是长老,您却是师叔,您就直接叫我心镜得了。”
唐荣听了,更是对心镜有好感,觉得心镜甚是谦逊,难得呀。
当时,托钵僧躲藏在黑钵里,也是听得十分专注。
心镜上人早已凭借三观镜,隐约地发现过那微粒一样的黑点儿又出现过几次,心镜上人料想此人是在跟踪自己,也猜测此人必是那黑钵主人托钵僧。
心镜上人并不说破,只是暗暗想到:佳秀山前,我这三观镜已经能压制得了你,对抗得了你那黑钵了,如今我这法宝又提升了一个品阶,哼,你就跟着我吧,也便于我得了时机,顺手抓住你这个贼和尚托钵僧,那上仙命令我对付你,我正愁不好找到你呢!
想到这里,心镜上人向唐荣说道:“师叔,至于你刚刚问我,这空间道器法宝怎样才能炼制成功,我觉得呢,我们以前的炼制方法,应该说基本上是对的,研究方向没错,只是呢?”
说到这里,心镜凑到唐荣耳边,悄声说道:
“师叔,前些时我们没有抓住那个在控火场地里闹事分子,天青城到现在每天还是大阵封闭,我怀疑,那人还没走,而我说的,也是炼制方面的要点了,我怕万一此人还在,被他偷听了去!”
唐荣讶异地说道:“我们以神识传讯交流吧!”
原来,心镜上人如此故弄玄虚,是为着引自己所猜测的那偷听者托钵僧有所行动,以便自己凭三观镜,来察知托钵僧的位置及其他情况。
哪知托钵僧与厉文山又自不同,厉文山本是大都山上足不出户的老儒一个,托钵僧却是久走江湖之人,当时托钵僧听得了唐荣的话,心中一动:
莫非这心镜上人对我的行踪有所察觉?他如今是灵道八阶了,比老衲我还高着两阶!当初雷仁能凭借我这黑钵运行带出来的空气气流,判定我的位置所在,只怕这心镜上人现在也能做到这一点,我可得小心了!
托钵僧与厉文山努力想听出心镜上人跟唐荣说了什么,然而,人家既是用了神识传讯,又怎么可能听得到?
托钵僧向厉文山说道;“他们搞什么名堂?炼制空间法宝,居然用神识传讯法来商讨!”
厉文山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