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几年,他们明宗对我们禅宗越来越过分,大有灭我禅宗之意,我料他必然会为难你啊!”
“山主,先不说明宗怎样,木元子又会怎样;我的意思是,我押解这个女修仙人走了之后,山主可以安排人手跟那奇葩夫妻对练,就里参悟意境攻击和领域攻击;毕竟这两大攻击法极难领悟,却不知他夫妻两个怎么就学会了呢?真是奇怪也哉!”
“说得好!郎老弟,你的意思是说,意境攻击和领域攻击,那都是玄道境界才能领悟的,难得上天给我们送来这一对夫妻,恰好是一个擅长意境攻击,一个精通领域攻击,我们正好借机就向他们偷艺,是不是?”
“是的!山主。”
“嗯,好的。我们得商量商量怎么过玄木关,再就是得跟这个自称小棒儿媳妇的好好谈一谈。”
他两个接下来又密密地商量了半个时辰,大约是诸多细节都商量好了,就听那黄衣人笑道:“郎老弟说得不错,好,就这么办!”
说到这里,黄衣黄发老者高叫一声:“来人!把偏殿里的俘虏带上来!”
早有人去带了陆三丫过来。黄衣黄发老者道:“看座。”
自有妖修给陆三丫送上把椅子来。陆三丫也不客气,直接坐了。
那黄衣黄发老者拱手道:“老夫黄啸,西灵仙山的山主大王,跟圣姑和小棒儿道友都有些交情——
你犯我西灵仙山,理当处罚,但若能证明你真的是刘小棒儿的媳妇,我们自当放你一马!”
陆三丫听了,心头不由得一震:“你们这里不是西灵禅山么?我要去西灵禅山问路,找我丈夫!”
“你果然是从明宗那边来的,唔,这个可真让人头痛!只有明宗的顽固派才会称我们这里为西灵禅山,别人都称我们这里是西灵仙山。”
说到这里,黄衣黄发老者口气突然变得十分严厉:“我自会安排人送你去缁衣寺圣姑那里,请圣姑辨认你的身份——
如果那时证明你不是刘小棒儿道友的媳妇,哼!欺骗我西灵仙山会是什么个下场,那后果我就不多说了,你就是用脚趾头想也能想得到的!”
陆三丫心里可乐了:能去缁衣寺就好,只要见到了我丈夫,那还用得着我自己证明真假么?
于是陆三丫点头道:“我要去缁衣寺,我只要见小棒儿!我也不管你是押还是送,只要让我去便好!见了翠姑师叔,最好是见到我家小棒儿,他自然会替我分辩。”
“好好!就这么着!不过,押送途中,你要乖乖配合,否则,押送你的护卫们可以依我西灵仙山的规矩,当场处死你!”
“哼!当场处死我?若是押送人员提出不合理的要求,我也得乖乖配合?”
“我派最亲信手下押送,岂会有什么不合理的要求?”
“谁?”
旁边玄衣人站起身来接过话碴儿道:“区区在下郎青元!”
陆三丫道:“我呸!凭什么我就相信你?”
玄衣人道:“我郎青元也认得刘小棒儿,也认得圣姑她老人家,有什么不值相信的?”
到了这时,陆三丫心中又添了一个疑问,他两个口口声声地说什么“圣姑”,这圣姑是谁?
当时陆三丫道:“就凭你先前那副德性,啊,听听你那腔儿——
‘有你这么问路的么?这年头真是世道变了,问路的都带这么不讲理了!究竟是怎么回事儿,你今天不给我说清楚,我要你的好看!’
——听听你这声口语气,要审要问,只管发问就是,你发哪门子的邪火啊?你这分明是恐吓逼供——
我凭什么相信你?还有,你们口口声声说要让圣姑辨认我的身份,圣姑是谁?我的事情,碍着她哪根筋?”
陆三丫说话里,把那郎青元的声口语气是原话原声原汁原味地模仿了一遍,又缀上一句“圣姑是谁”;这一句“圣姑是谁”,反而就更令黄啸和郎青元心中怀疑陆三丫不是刘小棒儿的媳妇了。然而他两个计议已定,自然不会临时改弦易辙。
当时黄啸把手一挥,郎青元道:“多说无益,你也别管我发哪门子的火——至于圣姑是谁,见了面自然知晓。”
说到这里,郎青元转身向黄啸躬身施礼,黄啸摆手道:“去吧,郎老弟。”
那郎青元向陆三丫道:“走吧!”
一来是形格势禁;二来是陆三丫觉得,小棒儿或许能说情救得下李诗剑与薛小妹;三来呢,陆三丫也真是急于去缁衣寺,急于见到小棒儿,于是陆三丫也就不说二话,转身随郎青元而出。
出了大殿,以四个剑装女子拥上前来,围住陆三丫,又有一个男子向郎青元施礼,口称“见过郎副山主大王。”
郎青元向那男子说了一番话,不知交待的是什么,只见那男子连连点头。郎青元交待完毕,这才向众人说道:“走吧!”
于是一行六人押送着陆三丫一个,出了那王宫大殿,大殿门口,早有一辆大型豪华东君车等候着了。七人上了车,四个剑装女子围定陆三丫而坐,那男子显然是郎青元的手下,陪坐在郎青元的身侧,毕恭毕敬地。
东君车车身一动,六条银蟒早已发力,拉起东君车,直往东南方向飞去。
大约走了数个时辰,不知东君车凌空飞行了多少万里,突然间,东君外六龙齐吟,车子一震,停下了。
郎青元嘴一努,示意四个剑装女子,四个剑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