词曰:
路远天涯何日到,几回风雪飘飘。蓬山望断彩虹桥。扁舟渡海,银汉转仙桡。
响遏行云真傲啸,当空一道狂飚。余音袅袅复悄悄。歌人何在,渺渺碧天遥。
——小词调寄《临江仙》。
刘为民神识传讯给白秀,白秀自然答应,并保证要按师兄说的去做。
他师兄弟两个神识交流之际,这边车高轩跟托钵僧说清来意之后,那炼制神王又道:
“托钵僧,不瞒你说,我来时,命运神王他已经为你家儿子的事情,赶去娑婆天那边了;连我们的神主大人都让连神王捎了话去,为的是保住你儿子性命,你可以放心了!”
托钵僧心中犹有余怒;“他去做什么?谁要他讨好?”
车高轩道:“托钵僧,话可不能这么说,有命运神王去垫个话,总比没人垫个话强,若非如此,我也不敢在这里哪你啰嗦——哪里能耽误你救儿子的宝贵时间啊!”
托钵僧听了,暗想着,人常说伸手不打笑脸人,既然有车神王说情,罢了,我也不必再跟他连真较劲儿了。想到这里,托钵僧拱手道:
“车神王辛苦!您是前辈高人,您亲自来说和,我岂能固执?我还有事,恕不能久陪!”
车高轩哈哈大笑:“哪里的话?辛苦也值得!能结交得你这位圣元新秀,车某也觉得颇有荣光哪!哈哈,车某告辞!”
车高轩去了,托钵僧这才向六根寺诸僧喝道:“你们听好了!五行道开天世尊门但有一丝一毫差错,老衲我唯你们住持乾根子是问!”
乾根子听了,脸上一苦,却也不得不低声下气地道:“圣元大人不要发火,此事是六根寺错了。但是千错万错,还是我这个住持的错!乾根保证以后不动五行道开天世尊门一草一木!”
托钵僧怒喝道:“你还想动五行道开天世尊门一草一木?你给老衲我记住了:你六根寺要给老衲我保护好五行道开天世尊门的一草一木,而且,不可干涉世尊门的任何举动!”
乾根子连声称是,不敢反驳一个字。
托钵僧这才要转脸跟刘为民说话,想到刚才刘为民替白秀求情,说是要继承小棒儿的道统不灭,却是无人相助,只有一个白秀师弟。于是托钵僧心意一动,一人出现,却正是陆三丫代小棒儿收的弟子肖元连。
托钵僧指着肖元连,向刘为民说道:“他是你的大师兄肖元连,如今已经跨进仙道境界,我留下他来帮助你。”
说到这里,托钵僧又向白秀道:“你跟上我,去找你师父,你必须当面向你师父认错!”
阿弥世界里,陆三丫已经得知了小棒儿被掳,神识传讯给托钵僧道:“阿爸,既然这里是小棒儿开创的基业,就让我留下来带着众弟子,守在这里,等你去救了他回来吧。”
托钵僧听了,无言,却也是心意一动,陆三丫现身当场。
肖元连赶紧参拜师娘,那刘为民和白秀见了肖元连口称师娘,心头自也明白过来,当即也上前参拜。
托钵僧待他们见礼完毕,这才说道:“三丫,你就领着弟子们守在这里,待我去娑婆天要人!他们敢动小棒儿一根汗毛,阿爸我便将他娑婆天世界打他个底儿朝天!”
说到这里,托钵僧身形不动,暗暗催动镜像攻击,一道镜如真身闪过,但听得“啪啪啪”数声响亮,那乾根子、玄根子、金根子、灵根子诸僧都是人人脸上吃个耳光!
托钵僧喝道:“若不是瞧在无根大师的面子上,我将你们几个秃驴尽数剁了炖驴汤喂狗!”
六根寺诸僧,个个低着头,叫做垂头,人人都气沮,叫做丧气!那个垂头丧气啊,特别是那住持乾根子并玄根子、金根子、灵根子几个老家伙,都是手抚脸,心惴惴!
但是五行道开天世尊门这边,自刘为民以下,几代弟子都是心里乐开了花!更有那年轻晚辈弟子,听托钵僧大骂六根寺诸僧为秃驴,又是想笑又不敢笑。
托钵僧敲打六根寺诸僧,直待威风使足了,这才放六根寺诸僧回去,又留下陆三丫、肖元连和刘为民主持五行道开天世尊门诸事,自己则带了白秀,拄杖托钵,瞬移而去,直奔娑婆天世界来也。
却说托钵僧一路瞬移狂奔,穿过娑婆天界壁,也才刚刚露头,就有一道大手印劈面打来,同时,又有一道大手印,化作一座五行大山,当头压下!
当时那攻击,十分迅速,正所谓迅雷不及掩耳!
好一个托钵僧,心意动处,两道镜如真身发出,反击速度,竟是比对方快了数倍!
那大手印和五行大山,才刚刚发出,尚未攻击到托钵僧,托钵僧的反击就已经到了,只听得“啪——嘭”两声连响,大手印告破,五行大山被击飞!
此时托钵僧抬眼看时,才发现是两个僧人出手袭击自己!这两个僧人,分明都是玄道九阶,离跨进圣道境界只有一步之遥。
二僧见托钵僧瞬间挡住自己的偷袭,情知不是托钵僧对手,当即转身就逃!
托钵僧一声怒喝:“哪里走?”
但见三十二具法相成为三十二具镜如真身,分作两下,将那两个僧人是轻轻地手到擒来!
二僧惊怕急叫:“放了我们!我们是禅祖座下,玄道可以永生不死的!”
托钵僧哈哈怒笑:“别说你是禅祖座下,玄道不死;你就是禅祖亲临,圣道不灭,今天也要给老衲我死悄悄地去罢!”
托钵僧对战命运神王连真之际,当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