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呀!”
刘思哲双手一拍,表情兴奋的说道:“就算有作伪的人想到在印泥上作假,但传国玉玺用了这么多年,积累的印泥,成分非常复杂,根本不太可能伪造的出来。那么,到底是李逵还是李鬼,用科学的方法鉴定就知道了。”
每个朝代用的印泥多少会有所区别,再加上积累、风化等等,这样的印泥基本没有伪造出来的可能性,因此,大家对这番话都表示认同。
这时,刘老说道:“阿琛,玉玺先放你那,我让人明天一早到你那取印泥进行鉴定。”
楚琛点头道:“好的。”
接下来,大家又讨论了一会鉴定传国玉玺真伪的办法。其实,真要说起来,办法还是不少的,比如说玉玺上铭文的雕刻技巧,玉玺的包浆等等,一番研究下来,其实不用对印泥进行鉴定,就可以证明这方传国玉玺应该是真品。
但鉴定,特别是鉴定这种国之重器,肯定证据越多越好,当然,这一切得是在不损坏玉玺的前提下进行。
因为这方传国玉玺,让大家都颇为兴奋,感觉眨眼之间,时间就已经过了十一点了。
考虑到刘老年纪大了,而且明天大家不是要上学就是要上班,于是楚琛一家就告辞回去了。
洗漱过后,楚琛搂着吴可,笑眯眯的说道:“可可,一个星期多没见,有没有想我啊?”
“哼!谁会想你!”吴可嗔道。
“怎么啦?”
楚琛见吴可脸上的不满,有些摸不着头脑。想想是不是因为刚才把礼物给了父母没有给吴可,连忙去皮箱里。把几件特别精美的手工艺品拿了过来,笑道:
“这是我在峡州特意为你挑选的,你看看喜不喜欢?”
对于楚琛给自己的礼物,吴可都非常喜欢,这主要是因为。这些礼物都是楚琛按照她的喜好挑选出来的,这次从峡州带回来的礼物同样也是如此,很合她的心意。
吴可欣赏把玩了一会手中的礼物,就瞪了楚琛一眼,娇嗔道:“礼物我喜欢,但你为什么事先不跟说。这次去峡州是去寻宝的?”
楚琛上前搂着吴可说道:“这不是因为那里是山区,有些危险吗?”
吴可撇了撇嘴:“有什么危险的?”
楚琛笑呵呵的说道:“怎么不危险,你不知道,我们几个来回,光是蛇都消灭了不少。而且其中还有好几条剧毒的蛇,一不小心被咬着可能就没命了。”
“有蛇?你不会骗我吧?”吴可打了个冷颤。
“那里是山区,有蛇是件非常正常的事情嘛,你想想,那年还有蛇跑到你的床低下呢。”楚琛坏笑道。
“啊!别说了!”吴可惊叫一声,猛得打了楚琛几下:“你个大坏蛋,明知道那件事情在我心里有阴影,居然还说!”
吴可从小就怕蛇。有时候看到蛇就吓得语无伦次。楚琛在吴叔家过的第一年,有天晚上就不知道从哪冒出来一条菜花蛇,爬到吴可的床下去了。还有小半条蛇身留在床边。
半夜里,吴可起来上厕所,脚正好碰到了蛇尾巴,等她迷迷糊糊的发现自己到底碰到什么之后,那尖叫声真是惊天动地。
这件事情吴可一直记在心里,有时候还会做恶梦。因此,在家的时候。她一直严禁家里人谈这件事情。
楚琛搂着吴可,安慰道:“当天那东西不也是我处理掉的。今后你也别害怕这事啦,一切有我呢!”
“哼!”吴可哼了一声,靠在楚琛的肩膀上,说道:“寻宝的事情我就不说了,不过你有藏宝图,干嘛不告诉我啊?”
楚琛呵呵一笑道:“因为我早就查过地形,到时与其你跟着去不方便一起去找,还不如不说呢。再说了,当时我也不知道宝藏是真是假啊,你如果一起去的话,万一什么都没找到,那不是白受罪了吗?”
“好啦,算你说的有理!”
吴可想了想,觉得自己能吃得了长途跋涉的苦,但什么蛇啊、虫啊之类的东西,她实在难以忍受,也就不打算再这事上多纠结了。
“阿琛,你跟我从头讲讲宝藏的事情吧。”
“行……”
楚琛把事情从头到尾跟吴可说了一遍,当然,藏宝图方面的事情和先前告诉左山的基本一致,不过因为讲给吴可听,有些地方还润了一下色。
讲到最后,见吴可没觉得有不对劲的地方,他心里长舒了一口气,心道,人们常说,每一个谎言背后,都有无数个谎言为了圆谎,真是诚不欺我!看来这种事情,今后还是少做为妙。
当然,楚琛这也是没办法的事情,有些事情关系重大,他也只能选择隐瞒。
听楚琛说从发现藏宝图,到挖掘出来,经历了将近一年的时间,而且期间有些线索,还是撞大运一般送到楚琛头上的,吴可就显得有些满了。
楚琛见此就问道:“怎么了,有什么问题吗?”
吴可用手指点了一下楚琛的脑袋:“你真是个大傻瓜,既然这件宝贝这么的来之不易,你干嘛还捐出去啊!难道凭咱们家还保不住它吗?”
楚琛摊了摊手道:“正因为咱们家身份不同,所以更要捐出去,不然的话,怎么解释传国玉玺的来历呢?”
见吴可不以为然的模样,楚琛说道:“你可能觉得这事对咱们家来说是小菜一碟,当然,真要给它一个相对合法的来历对咱们家来说,也确实比较容易。但有些事情,特别是容易被人诟病的事情,咱们还是要事先考虑一下后果,能不做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