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嘟嘟嘟..”
没等我说完,王莽那头直接挂断了电话。
我无语的呢喃:“我这大哥哪哪都好,就是脾气太火爆。”
跟王莽通完电话以后,我基本上算是吃下一颗定心丸,至少有他在酒店那边坐镇,再加上刘博生的随机应变和叶致远的插诨打科,酒店绝对不会出任何问题。
张星宇不惜拿自己当棋子入局,目的就是迫使天娱集团无暇顾及鸭梨,给我们创造一次一飞冲天的机会。
从包房门口站了大概两三分钟左右,小哥四个就风风火火的奔了出来。
“搞定了?”我侧脖问王嘉顺。
大外甥摸了摸鼻尖,嘴角上翘道:“妥妥的,内个鸭梨后半辈子要是还能站起来算我输。”
我点点脑袋,回头朝着房门半掩,惨叫声连连的包房轻笑:“哥们,听说你们一块来的还有一个小伙叫杜伟是吧?受累给他带句话,再特么会劈叉,也得注意下裤子!”
说罢以后,我摆摆手,脚步平缓的离开火锅店。
因为刚刚枪响的缘故,火锅店里其实已经没什么人了,只剩下为数不多的几个服务员战战兢兢的躲在靠近厨房的地方。
我们路过前台时候,聂浩然动作敏捷的蹿进去“咣咣”几脚踹烂监控电脑,拽出来主机里的硬盘揣进兜里,我则掏出来提前准备好的一沓钞票放在收银台上,回头朝着几个服务员微笑道:“不该说的不要乱说,没见过的人不要乱认,不然会比较麻烦。”
几分钟后,我们几个通过步行街绕到另外一条街道上。
四个,深呼吸两口道:“你们暂时先到增城区,白老七会接应安排。”
王嘉顺扒拉一下自己的发茬浅笑:“撤退路线,我来之前就已经研究的明明白白,放心吧哥。”
我摆摆手道:“暂时不走,还有个叫杜伟的篮子需要修理,另外段磊最近遇上点麻烦事,说不得,你们还得再跑一趟。”
苏伟康憨笑着点头:“哦jī_bāk,我还真不想回去,好不容易来趟羊城,都没好好跟我舅聊几句呢。”
聂浩然耸了耸肩膀同时接茬:“我也不想回去,疯子哥他们那头最近主抓生产和建厂子,我都快闲的长毛了。”
刘祥飞咳嗽两声,望向我道:“大哥,我想把旭旭和王勉也喊过来,自从我去缅d以后,他俩就一直没啥事儿干,你看行不?”
他口中的“旭旭”和“王勉”,我印象还是比较深刻的,老早以前还在崇市的时候,两人就是跟着刘祥飞一块要账的,属于比较机灵能干的那种,后来刘祥飞加入我们,我们这边也没有太多位置,两小孩儿就不见了影踪。
“行,让他俩上酒店找我吧。”我想了想后应允,随即又朝着哥几个微笑道:“你们先去增城区歇两天,顺带通过白老七了解一下这边的情况。”
“好!”
“明白!”
四人齐刷刷的点头。
我又瞟了眼苏伟康脖颈上戴着的那串佛珠笑问:“大外甥,你这是啥打扮?”
聂浩然掩嘴坏笑:“他现在信佛了,整天除了念经就是祷告,神神叨叨的,但特么跟人动手的时候,从来没见有过有啥慈悲之心。”
“你不懂,我这是在度化他们。”苏伟康把玩着佛珠,表情肃穆的应声。
我分别跟哥四个拥抱一下后,不放心的叮嘱:“行了,晚点我过去跟你们碰头,这两天千万别惹祸,更不许太招摇。”
如果说张星宇是头狼的小脑,那他们四个就是头狼的双拳,进可防守,退可进攻,实力虽然跟白老七、谢天龙之流有所差距,但胜在用起来顺手。
寒暄几句后,我们分别离去。
我驱车直接返回酒店,酒店大厅里仍旧人声鼎沸,似乎并没有因为郭海的离场有什么变化,王莽、段磊、叶致远坐在主位上谈笑风生,刘博生、钱龙和李新元分别坐在不同的桌边,跟各自熟悉的朋友举杯换盏。
我笑盈盈的凑到主桌旁边,冲着段磊和王莽干笑:“辛苦了两位哥哥。”
段磊朝我眯眼一笑,声音很小的呢喃:“小胖砸没啥事了。”
我悬在嗓子眼里的心脏这才彻底落了下去。
叶致远开玩笑的调侃我:“朗哥,是不是因为我长得矮,你看不见我呐?”
“别那么高调,长得矮怕啥,我又不会看不起你。”我调侃的吧唧两下嘴巴,侧脖朝王莽抛媚眼:“我说的对吧大哥?”
“你狗日的..”王莽斜楞眼睛瞟向我,话没说完,他鼓着腮帮子吹口气道:“得了,今天你开业,我不骂你,有啥事情咱们过几天再说。”
说完以后,王莽又朝段磊友好的伸出手掌道:“段总,如果时间宽裕,还希望你在羊城多呆几天,等我从国外回来,咱们好好把酒言欢,你的很多经营理念,我感觉跟我不谋而合,咱们可以合伙干点什么。”
“哎呀,那真是我的荣幸。”段磊热情的跟王莽握手,将自己姿态压得特别的低的笑道:“最近我刚好时间富裕,那就等待王总召唤喽。”
目视两个等阶相差无几的大拿,我心说这可能就是成功人士和平头百姓的差别,同样是喝酒,我们可能喝多了就是吹吹牛逼,唠唠昔日的光辉,而他们这类人却能在蛛丝马迹中寻找到合作的契机。
当然我并不打算向他们学习,什么年纪要做什么年纪该做的事情,对于二十啷当岁的我们来说,喝酒如果不是为了喝醉吹牛皮,那将毫无意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