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你看看我的枪会响不?”我又移动枪口,指向被簇拥在最中间的姚军旗道:“姚少,如果我他妈是个拿钱办事的亡命徒,你这俩人能护的住你吗?”
人堆里的姚军旗脸色刷白,一句话没有吭声。
我吐了口浊气,将手枪随意扔到脚边,随即举起双手道:“我就是打个比方,姚少您是聪明人肯定能明白其中的缘由,现在鹏城各个圈子都知道咱们发生了矛盾,事情处理不开,有心之人再动点手脚,随随便便找几个枪手,我特么是不是就把锅给背了?我背锅是小,可您一旦有个三长两短,就算把我油炸生煮了,您不也看不见了吗?”
扎喜一个猛子“嘣!”的一下蹿到跟前。
“不劳动手,我自己来。”我白楞他一眼冷笑:“你这号保镖纯属样品,需要的时候派不上丁点用途,老子就缴械了,又人模狗样的往生蹿。”
说罢话,我抱头蹲下,朝着姚军旗继续道:“姚少,您懂得道理一定不比我少,但您见过的脏心烂肺绝对没我多,人心隔肚皮的年代,您敢保证想借您手除掉我的人,对您没有杀心吗?我们小人物有小人物的对家,您这类大拿肯定也有自己仇敌,该说我都说完了,您如果愿意今天跟我把事处理明白,不管多大代价我都接受,您要是没想好,也无所谓,只希望您能可怜我的不容易,接下来几天让我的人保护您安危。”
姚军旗拨拉开挡在前面的几个马仔,脸颊拉长走到我跟前,居高临下的轻笑:“你的意思是我得跟你走呗?”
“对,您在我眼皮子底下出事,那是我时运不济,就算被千刀万剐我都认,可如果有人让我背锅,我肯定不答应,今天就算豁出去脸皮,我也得给您当尾巴,只要你打不死我,我就跟定你了。”我点点脑袋,随即像个赖皮一般,双手抱头直接躺在地上,朝着扎喜等人努嘴:“来吧。”
扎喜他们没动弹,纷纷侧目看向姚军旗。
姚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