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我的名字也行,但是记得要做好保密工作,不然以后我也很难和别人解释清楚,比如说我是哪里来的这么一大笔资金,买下了一块地,甚至能够一口气做了这么多的投资。”秦晚思考了片刻后道。
明桅有些惊诧道:“殿下,可张先生不是说您凡间的家世也富了好几代,一点不缺钱的?您就算身份曝光也容易解释的吧?”
“谁告诉他的。”秦晚有些郁闷,“我父亲那边的主家的确不缺钱,但是我父亲又没有继承权,收入来源主要是教学以及外出讲座,研究上出成果的话,也会有一定的补贴;我妈的小说、剧本都是这两年里出版的比较多,年收入高一些,但也做不到很轻松的买下一整块地,并且在上面做出这么多的建设项目,你的这份计划书,至少也得有几个亿做启动资金。”
大概是秦晚的态度太好了,明桅最初忐忑的状态也缓解了不少。
“殿下,我能问您一个问题吗?”
“你问,只要不问到我犯尴尬癌就行。”秦晚开玩笑道。
明桅似乎有点害臊地笑了:“我之前听张先生他们提过不少次,说在地府不用担心钱的问题。我看地府在这之前对外是没有自己的产业链的,我也好奇的挺久了,就是不知道,地府里的这些钱都是怎么赚的?”
“你怎么会这么想?在这之前地府根本没有可以在人间赚钱的产业,换句话说,地府要人间的钱能有什么用?人间的钱在地府就是一串简单的数字,只有遇到特殊情况才会提用。比如说,当十位殿下审判到了人间的大贪官之后,除了给他增加地狱的刑罚外,还会没收他们人间的所有不义之财。这笔钱,地府是专门有鬼看管、积累的,反正在我来之前,基本没鬼用过。”
“以前的钱币到今天不是早就不流通了吗?”明桅的话刚说完,就看见了秦晚很奇怪的眼神,顿时反应过来,脸胀的通红。
他怎么能忘了,有种东西叫做古董,越老越值钱......
秦晚见他明白过来,也就不继续问了,转而说道:“总而言之,你就记住,地府从来不缺钱就可以了。”
明桅站在原地点了好一会的头,好似是想要遮掩下刚刚尴尬的那一幕。
“对了,我交给张复归的事情,他处理好了吗?”秦晚随口一问。
“张先生没说,但是我见他这几日已经不像前段时间那么忙碌了,反而倒是有些心不在焉,做什么事都打不起兴趣的样子。”明桅思索了会道,顿了顿又添了句,“我感觉和失恋的情况有点像。”
“失恋?”秦晚好像听到了什么新奇的说法,“不会吧,我让他查几个人,他能给我查出失恋的痛苦,这得自行脑补了多少。”
明桅也觉得自己描述的方式没那么准确,摸了摸头笑了笑。
“叫张复归来找我吧,也省得他自己一个人在那里瞎琢磨。”秦晚简单整理下桌子上的文件,“商业街的事情,你就继续去办,对了,我看你刚刚给我的材料里,有写你们正在考虑需不需要门票费这个问题,我反正觉得没必要。如果想要进行规范化管理,就放个凭身份证扫码领票的机器在门口,地府不缺钱,我们的商业街可以走文化路线。”
“好的,殿下。”明桅微微弯腰,才慢慢消失在原地。
还不到五分钟,张复归就又抱着一堆文件夹来到了秦晚面前。
“秦老大,明桅说您找我啊。”张复归心里是有些不安的,准确的说,就是这种不安里夹杂了不少的心虚。
“我要查的资料查好了?”
“呃,差不多......”张复归心里纠结不已,凭借地府的人脉网,想几个人根本就不费力气,要是换在以往,别说查两三个人了,就算查上二三十个人,两周的时间都绰绰有余了。只不过,这次调查的几个人都和秦老大有着不小的渊源,不对,简直是孽缘。
也不知道秦老大上辈子做了多少伤天害理的事情,今生才碰到这些人才。
“材料给我吧。”秦晚伸出手想要接过张复归手上的文件,却没想到张复归一下子把手里的材料抱的更紧了。
“怎么了?”
张复归苦着脸道:“资料我还没来得及整理,信息都是散碎的,我怕您看不懂。”
“那你还特意把这么多东西都带过来?”
“我这不是以防我有什么遗漏的地方吗。”张复归很快就圆上了前面说的话。
“行啊,那你开始汇报吧。”秦晚一直坐着也有点累了,背靠在了椅子上,整个人松散下来。
张复归努力回忆起自己不前才看到的材料:“卢正娅,女,汉族……”
“等等,说的生动点。”秦晚浅笑着打断了张复归的话。
生动?就是指在对这个女人的介绍中需要带上主观情感?
“卢正娅,今年二十一岁了,从小是被家里人宠大的,被养成了一身公主病。在她五岁那年......”
“停。”秦晚真怕他一口气把这些生活琐事说到明天,“说些我不知道的。”
张复归的眼神一下子就不对劲了起来:“秦老大,你不会连卢正娅五岁到二十一岁的每一件事都清楚吧?”
秦晚强忍住站起来把张复归的脑壳撬开,看看里面是不是全装的是浆糊的冲动。
难道张复归以前的正经都是装的?不对,他好像从来都没怎么正经过,秦晚突然回忆起了她第一次遇到张复归时候的过程,毕竟能做到把自己的肉身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