欧阳少成当然知道这是王筝的好意思,于是也没有说话,就是点点头,突然想起来:“那文波爷爷怎么样了?严重吗?”
“昏迷不醒,只是摔了一跤就成了这个样子,我很想不通,虽然爷爷年龄大了,可是身体还是不错的,偶尔会有些小毛病,可是怎么能一摔就摔得这么严重,哎……你刚也看到了,我就算想查,也没办法,那些狗腿子可盯着我的”刘文波轻叹了一句,爷爷没事的时候,谁会对他如此举动啊?爷爷一躺下,立马就连行都没办法自由了。
“文波,你的意思是,有人监视咱们?”王筝不是傻的,听了他的话自然是明白有人跟着自己的丈夫了:“是有什么事儿吗?照理说爷爷病了,也不能盯着咱俩啊,我们能干出什么事儿来?”王筝紧张地问道,这这这他们党的事儿就是破事儿多,所以王筝宁可从商,也讨厌从政,要不从来没有想过考公务员的想法。
刘文波这时才惊觉自己的媳妇儿还不知道这事儿,刚嘴一快便和欧阳少成说了出来,皱了皱眉头,心里十分的不得劲儿,真是遇事不冷静:“没事,不就是为了当初我母亲给我的那二十万的支票么,那时候我还是高中生,就算拿,那也是我的事儿,他们管不了,自从那以后我母亲也没和我联系过,别的他们能查出个啥来?”
“话不是这么说,如果有人想弄出个什么来,不是没有可能的,这事儿你得找你父亲商量一下,多个人多份儿力,我不管你们关系如何,可是我知道你的父亲总归是希望你好过的,再说爷爷这次的事儿,我想着如果不是只是摔一跤的问题,那更是事儿大,你别把这些事不放在心上,想多点,做最坏的打算,并不是坏事”王筝担心地回着话,然后又看了看欧阳少成:“这事儿你不要插手,民不与官斗,你要是插手,他们能有一万个方法弄你,你心意我们都懂,你要做的事情就是别让我的钱打了水漂。”
欧阳少成也明白这个理儿,可是心里却觉得不是个味儿:“行了,小师妹我懂你意思,但是你们遇到我能帮得上忙的事情别忘记告诉我。”
王筝点点头:“这下也不早了,我有些累,少成你早些回去,收拾下心情,好好想想我们刚才说的事情,明儿你就可以召开股东大会说一下我的要入股的事情,律师随时可以找我拿钱,宣布这个事情也给你们公司打打气,等你公司这边的事情告一段落,欧阳集团的事情你自己想办法,你们那集团太庞大太复杂,不是我能理解的地方,这个就靠你自己了,没事儿了你就回吧。”明显是在赶人的节奏,欧阳少成不是傻子,人家两口子是要商量事情了,于是点点头,起身准备离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