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筝在张美丽的后院厨房里查看着各种调料,准备中午好好露一手,王筝自从经历了前世,便对感情这个东西看得很是防备,或者选择性的想避开,她想好好生活,好好的享受生活。
可是有的人看就是看不得王筝家好好过日子,郑水蓉和王贤国卖菜回家,看王筝不在家也没多想,可能这孩子有事自己出去了,孩子是个有主意的,便不用太多的管束。
二人回到家已经下午快两点了,这天进了好些水竹笋(细竹笋很嫩时用水淹制出来的),这菜在这里要卖两元一斤,贵着呢,快跟肉差不多的价格,可是买的人还挺多,早上进了五十多斤郑水蓉还怕卖不出去,还让郑水蓉还劝王贤国少进点,可哪知道,根本不经卖,十一点过的时候就卖完了,郑水蓉想着一边热王筝留的饭菜,一边说着:“贤国,你说咱们要不要也去县城一次?”
王贤国抬头看了地郑水蓉,没有说话,只是在灶头烧着火。
郑水蓉继续说着:“咱们到县城里看看人家城里人都吃的啥菜,听说城里的菜场可是从早上开到晚上七点呢,不知道都卖瓣啥菜,咱们这镇说大不大,说小不小的,富户还挺多,特别是承包工地的工头多,小工头,博物馆的员工,医院的医生,学校的老师都多着呢,他们今天一看咱进的笋说的价,没一个嫌贵的,光这笋咱们就得有二十来块的赚头,咱们去县里看看人家卖菜的,以后进菜也好打算打算,你说行不?”
王贤国一听,觉得自己老婆说得可真对,再想一想:“水蓉,你说咱们租个小店面来卖菜,再兼带卖些熟食行不?这样咱们下午可以换着守着店,开到下午就好,咱这地也少,一人五分田,三分地怎么吃得饱?咱们这镇上的菜场只开一上午,有些人要是没来得急买菜,可都提前一天买的,可这生活总有变数,我觉得我们开一家,生意不会太差。”
郑水蓉笑了起来,自己在想着如何进菜如何增加收入,孩子上高中虽然高中的学费不要出,大姐夫也支助了些,没想到自家男人倒是会想到更进一层,他变好了,真的变好了,这么几个月,自己男人一次也没去打这麻将,甚至有次和他一起卖完菜回来,被人拉着去打麻将,他都没说去,还死拖活拽地自己回家!以前别说人家拉他了,他自己只要闲着,脚跟抹了油似的,跟那抽大、烟的一样,空了就朝茶铺里钻!那句话怎么说来的,如果他不在茶铺,那就在去茶铺的路上,如果不在路上,那心里都会想着茶铺里的麻将……想到这句话,郑水蓉噗地一声笑了出来。
王贤国好好的提议却招到妻子的耻笑,脸上挂上了不满,这婆娘看来是平时对她太好了,长脸了这是:“笑什么笑,我说的有那么好笑嘛?”
郑水蓉抬起手理了一下头发,笑着说道:“没有没有,我没有笑你,我是想起咱家状元女儿几句话,呵呵。”
一听到自己状元女儿,王贤国顿时脸上恢复了笑容,自从王筝班主任来菜场菜摊前说过他家王筝是省状元后,这菜场里的人以前叫他贤国的现在全成了状元爹了,哈哈哈,想到就美滋滋的,这孩子给自己争气就是不一样:“说啥了,说出来给她老子听听,别尽你们个人知道,快说。”
“真要听,听了可不许生气?”
“行行行,我回来这么些日子了,啥时候跟你们气了?”能气嘛,一个比一个有理,一个比一个凶,王贤国腹议,可是心里却是满满的幸福。
郑水蓉想想,也是,这男人确实改了太多,心里也是止不住的温暖:“你那宝贝女儿说,妈你看我爸以前是:如果爸不在茶铺,那就在去茶铺的路上,如果不在路上,那心里都会想着茶铺里的麻将……哈哈哈”说完郑水蓉止不住的大笑。
王贤国老脸一红,这死丫头就这么在她妈面前寒碜自己的?再一想自己以前,又觉得说得没错啊?呸呸呸,可不能让那丫头继续这样说自己老子了:“你也是,当妈十几年的人了,自己孩子这样说自己爹,你不教育教育的啊?”
“可拉倒吧,我教育你闺女,咱们家谁教育谁,你还不清楚么?”郑水蓉一说出这话,二人一愣,随即相视一笑,眼里脸上心里全都是温暖。
二人吃着饭,大黄叫了起来,郑水蓉放下碗筷,往院内走去:“谁啊?”
没有人应,郑水蓉也不在意,直接开了门,一看眼前人,郑水蓉抖了一下,随即又开口道:“爸!爸妈……你你你们怎么来了?”说完又觉得自己说错话连忙回道:“快进来坐,都吃饭了吧?贤国快出来,爸妈来了。”
王贤国一听,先是眉头一皱,想想毕竟是自己爹妈,要不是自己太混,他们也不至于那样对自己吧,走到院里,抬出几把竹子做的椅子放在院里荫凉处:“爸,妈,你们坐。”
王青云喜欢抽叶子的烟,拿着根长长的烟杆,背着手走到院子里,抬了眼皮扫了院子一圈,看着两间茅草屋皱了皱眉毛,再看看整洁的院子又松开了眉头,听了王贤国的话便坐了下来,却是嘴鼻子都没哼一声。
郭氏圆圆的身体坐着总会往后仰,眼睛四处乱看,这院子上次来过,没仔细看,上次只想着问王贤国要钱了,结果什么也没要到,听王筝说没钱用,自己还一直躲着,怕自己生的那个没出息的儿子再找自己家,那不得给拖累死么:“嗯。”只是嗯了一声算是回了王贤国。
“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