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原边界,战火滔天。
放眼中原边界的周边,除了漫天火海外,便是无数的死尸。
能逃难的百姓,纷纷往中原内逃避,而离中原边界,也就是塞外大军临时驻扎的军营外。
有十道身影,不仅不逃难,甚至往反方向跑,跑去军营内。
南山派的弟子,全部朴实打扮,一个个扮演成逃难的百姓,尤其那些破衣破裤,与那些逃难的百姓别无二致。
他们如期而至,押着张天志前往塞外军营。
足足两日的时间,好在张天志一直没醒来,这才使这群弟子顺利赶到边界,连夜赶到此处。
朝廷的大军,不断往边界支援,双方大军打得不可开交,朝廷迟迟攻不退塞外大军,而塞外大军也迟迟打不进中原。
只是...
看塞外大军的架势,要打入中原内,恐怕也只是时间问题。
朝廷要疏散百姓的同时,还要御敌,而这些江湖门派,却在这个事件上,寻找着一位少年!
南山派十位弟子,还没走到军营,便被几里地外的临时关卡给拦住,那群塞外士兵,眼见是中原人士,险些就要出刀杀之。
好在南山派及时把张天志给带出来,才阻止了误会。
那些塞外士兵不认识张天志,可没少听过此人,这可是将他们统帅的爱子,打个半死之人。
即便他们不信这是张天志,也不敢冒险阻拦,只好派一人回营禀报。
等到了深夜,那士兵才缓慢跑回来。
“你等,全部随我来。”那塞外士兵手指南山派的弟子说道。得以通行,南山派的十位弟子纷纷松了一口气,与那士兵一同行去。
可那士兵再要离开之时,又呼唤了两位士兵与之通行。
三个士兵走在最前方,南山派的弟子跟在后面,无人察觉到异样。
往里走,被攻下来的村落与小镇比比皆是,遍地死尸,吓得这群南山派弟子一个个心惊胆战。
行走在前的三个士兵,低声交流,听不到他们在说什么,也只能作罢。
不知走了多久,又一次走过一片焦黑的村落后,那三个士兵,近乎同时奔跑起来,不给南山派弟子反应的时间,三个士兵四散跑开。
其中一人跑出了村落,另外两人则跑到村落内,那被烧焦的屋舍后。
“唉,不好!快跑!”
南山派弟子中,有人反应过来,立刻高呼,十个人相序调转马头,可还不等他们调转过马儿,那村落的四周,燃起火把,照亮整个村庄。
人数之多,数不胜数!
南山派的弟子,全部吓得不敢发言,好在其中一人稍稍镇定一点儿,向着那些火把呐喊道。
“我等是中原南山派的弟子,受命到此,押送塞外要犯,你们所寻找的少年,我等将他带来了。”
那弟子高喊,火把后的士兵无一人回答,皆是站在原地一动不动,没有要让道的意思,甚至将武器指准了那群士兵。
士兵后,一人声色传来。
“那少年何在?”
闻其声,南山派的弟子,手忙脚乱之下,将张天志从马鞍上带下,并将其放到地面。
十位弟子,个个额头溢出虚汗,看这群士兵的架势,定然不是为了张天志而来,他们十人都后悔了,就不该来押送张天志。
果不其然。
见到张天志的时候,天人道长嘴角轻笑,更是无奈的摇摇头。
没想到张天傲没刻意去保护他的亲弟弟,反倒被这南山派给捉到了。
黑色鳞片战甲,从士兵后方走出,直径走到南山派弟子的跟前,看也不看他们一眼,直接蹲在地面,抱起昏睡的张天志,转身离去。
在天人道长转身之时,冷声开口,“杀了他们。”
话罢,那群南山派弟子面露恐惧,个个跪地求饶,可那些塞外士兵,已经拿着武器冲了过来。
倒是那阿娜多姿的身影,挡在了士兵们的前方,眼见其人,士兵们纷纷停下脚步,恭敬的看着隐鬼,后者二话不说,摇晃手腕的铜铃。
从村落的地面下,钻出数不清的黑色虫子!
那些虫子,爬上南山派弟子的身躯上,在他们惨叫声下,仅此片刻,便将他们吞得只剩骸骨。
隐鬼饲养的这些异兽,就连塞外士兵都害怕不已,一个个别过头,不敢看这一幕,在大战中,隐鬼的异兽不知杀害了多少朝廷军士。
塞外军营内...
张天志被捆绑在木架上,此时的他,关押于一间不大不小的木牢中。
天人道长站在他的跟前,一直凝视着他,偿鬼哭泣的脸于前,阴阳怪气的声色下,说什么也要先折磨一番张天志。
四鬼中,唯独他敢违背天人道长的旨意,这让天人道长动了杀机。
眼下是用人之际,若是中原被打下来的那一天,天人道长定会第一时间杀了偿鬼,而偿鬼又何尝不是这般所想。
足足凝视了一刻钟,天人道长才开口道,“金鬼,去取你的‘银矢毒’来,而偿鬼,去拿你的‘蛊灭’。”这番话出口,金鬼与偿鬼相序愣住。
银矢毒,乃金鬼的杀手锏,他以金色为主,金色箭矢上的毒素虽说强烈,可远不及银色箭矢。
那箭矢,金鬼只有四把,也是用偿鬼的异兽所炼,不到万不得已,绝不可能使用银矢毒,而银矢毒最为厉害的不是杀机。
而是封死敌手的内穴,让其功力大失!
虽说不能完全废掉内力,可也限制了大部分内力,这等毒素简直逆天,这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