廖一疯为何被抓
还不是因为他的宝贝女儿。
这五年来,父女两人一直在为朝廷做贡献,大战期间,他父女两人救治伤残士兵,同样也救治落难且受伤的平民百姓。
就在前几日,父女两人得令,去北部的临时哨所,救治一批伤士。
而偿鬼恰好那日整队出行,誓要将哨所一口气击溃,得知消息的廖一疯,本打算原路返回。
可蓉儿不知如何作想。
竟不顾廖一疯的劝阻,连夜悄声离行,独自一人前往哨所,而次日醒来的廖一疯,见爱女不在,便急忙赶去哨所。
到了哨所,早已生灵涂炭。
爱女被捉,廖一疯只能徒劳认栽。
塞外士兵大可一刀将廖一疯杀死,少一位医者,对中原来说,都是一大损失。
可当偿鬼看到廖一疯的那一刻,回想半天才想起他是何人,这可是曾时的神医,在天境道合退隐多年的老神医。
再加上曾时,听闻莫格生讲过,这廖一疯与张天志走得近。
虽说偿鬼知晓,张天志早就死了,但碍于神医名号,或多或少对他们塞外还是有用处,便将其带回营中,使其归降于他们。
廖一疯不从,偿鬼则拿蓉儿逼迫他。
几日下来,廖一疯被折磨得不成人样,就如眼下的他,近乎只剩下半条命。
“带上他,我们可是如虎添翼。”偿鬼嬉笑面具后的嘴角,扬起邪邪的笑意。
隐鬼不懂,廖一疯她不认识,“带着这么一位半截入土,且毫无用武之地的老头你是嫌,事还不够大,想拖后腿”
一气之下,隐鬼就要转身离去。
偿鬼立刻伸手,拽住隐鬼的肩头,“莫急,你可不知,这老头与他关系不一般。”
行走的隐鬼,立刻回头,若有所思的看向隐鬼,后者那嬉笑的面具,看不出是如何作想,疑惑问道,“你是说,这老头,能利用他牵扯住”
“对”
仅此一刹,两人静默下去。
无声胜有声,二鬼两人,各个心怀鬼胎,偿鬼是想利用隐鬼,去除掉金鬼,连他也不敢肯定,这老头能不能限制住张天志。
无非就是借刀杀人罢了。
而隐鬼,她又何尝不知晓,偿鬼这阴险之人。
指不定,借用偿鬼,不仅能捉回双鳝,还能让他与金鬼大打出手,到时候她只管渔翁得利便可。
他两人的对话,落入廖一疯的耳内。
虽说被打得上气不接下气,可双耳还能听得见,对于两人的交流,廖一疯无暇关心,他一心只顾蓉儿的安慰,此时的爱女,不知被他们折磨成什么样
可听到他的那一瞬。
本是无力的眼皮,赫然睁开。
那心头,好似被惊雷击中,他强忍激动,保持原有的模样。
所谓的他廖一疯已经猜到大概,五年之久,他再也没听闻过张天志的消息,有人称张天志跳下了往生崖。
但廖一疯说什么也不信,张天志绝非他人,他相信张天志还活着
“起来,随我们走”
随其声,廖一疯酸痛的身子骨,被偿鬼拽起来,他垂着头一言不发,任由偿鬼将其带出了牢房外。
而另一边
张天志连夜赶路,寻找两条巨蟒逃离的方向。
五年间,他在往生崖下的密林中生存,无人陪伴他,唯有猛兽毒蛇,也因此,他可是见过不少蛇类,也生吃过不少毒蛇。
对于蛇爬动的痕迹,谈不上了如指掌,却也能追踪下去。
一路前行,越过两座山蛮,就快走到中原边界处,而蟒蛇逃离留下的痕迹,愈加明显。
他停留于那小溪边,望着溪流对面,因蟒蛇爬动而留下的一条道路,多数杂草被蟒蛇给压塌,甚至好些草叶上还残留着墨绿的液体。
那些草叶,被墨绿给腐蚀得体无完肤。
墨绿,正是红鳝的蛇尾而流出。
迈脚越过小溪,前方又是一片树林,为防止蟒蛇隐藏于树林中,张天志放慢了脚步,悄声前行。
可就在他迈过溪流的同时,他身后传来杂吵声。
“他往哪儿逃了”
“在那别让他跑了”
“小小盗贼,爷爷今日看你能往哪儿逃”
闻其声,能大概猜测出有七八人,张天志本不想惹是生非,可当听闻到盗贼二字,他皱眉之下,转身向着声源处走去。
离张天志身后,那一片平地上。
葛地鼠的包裹被刺破,里面存放的名器与价值连城的宝物散落得到处都是。
他被五位人拦住,其中三位是男性,还有两位是女性,五个人似笑非笑的凝视葛地鼠,后者则躺在地面,一脸的歉意。
“几位爷,你们追逐蟒蛇,为难我作甚”葛地鼠赔笑,他弯腰起身,点头哈腰。
其中一位男性,上前一步,手指葛地鼠怒喝道,“老子追蛇,关你屁事,你跟踪我几人也就罢了,连老子的兵器的也敢偷找死”
他上前,一耳光打在葛地鼠的脸上。
葛地鼠被打得双目眩晕,敢怒不敢言,他这两日游荡于南部,昨夜看到这五人。
好奇之下,跟随前来,却看到两条大得出奇的蟒蛇。好奇之下,一直跟踪五人跑到此地,尤其看到领头人的兵器后,葛地鼠誓要将其偷来。
那可是聚魂棍
聚魂棍的名号,甚至比刘彦松还要响,看到如此名震江湖的神器,葛地鼠怎会忍受得了。
就在昨夜,悄然偷取了聚魂棍,可这铁棍实在太重了,他扛着跑出一段距离,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