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师府虽然不准动,但骚包也费了不少苦心。 所有殿堂供奉的老祖们统统加金身,装修自不用说都是用金粉。反正能用得上金子的地方,那必须用上,而且还得加倍的用上。 在后院的后面,骚包还让样式雷家给自己加了整整一栋五进的大宅子。 现在,林乔乔就在里面! 大宅子是专门给林乔乔建的。也是经过金锋同意的。要是金锋不点头,骚包还真的不敢动这里的一草一木。 宅子按照金锋亲王府的格局复制,一砖一瓦全部都是榫卯结构,没用一根钉子。 材料也是最好的。 国内搞不到那就国外送进来,最小的一根柱子都是五十公分,还是翡翠国花梨木的。 随便一根都是几百上千万! 后院最贵的是一间庙宇,那是金锋从朱允炆山洞里的紫檀大料做的。 一间全部用小叶紫檀大料做的庙宇! 价值无法用金钱计算。 张徳双先去了狐仙楼拜祭了狐仙老祖慢悠悠的到了大宅子门口,仰头看了看宅子上的牌匾,顿时咝了一声。 这个牌匾虽然小,但赫然是用降龙木做的。而且还是上了年纪遭了雷击的降龙木所做。 降龙木也是桃木。雷击桃木本就少见,每一株雷击桃木都是修道中人眼里的宝贝。 张思龙竟然奢侈到用雷击木做牌匾。真是暴殄天物! 这种奢侈叫张德双都觉得自己李家在张思龙跟前完全就是乡下土财主一般。 耳畔听着林乔乔的断断续续撕心裂肺的杀猪叫,张德双轻哼出声。左手藏在衣袖里也不知道在干什么,举步大摇大摆就冲进写着神隐二字的大宅。 宅子外面早就围满了不少人,这些都是张家和正一的精英弟子。但在张德双眼里就如土鸡瓦狗,那些弟子们见识过张德双的厉害,充满了戒备却是不敢阻拦。 眼看着张德双就要进神隐居,忽然一声娇斥传来。 “站住!” 一个身着素色道袍的道姑横在门口,拦住张德双的去路。 那道姑长得明眸皓齿眉目如画,风姿绰约宛若姑射仙子一般飘然出尘。 最奇特的是,这个道姑也扎着逍遥巾,端得美丽绝伦。 “青依寒!青坤道!” 张德双嘴里冷冷叫了句青依寒,眼皮一抬一合露出一抹鄙视:“你想拦我?” 青依寒俏生生伫立在神隐居门口,璀璨明眸直直看着张德双,单手稽首轻声念诵慈悲:“乔夫人在生产,张女士您请外面等!“ 张德双抽了两声冷笑正要说话,青依寒静静说道:“就算张女士要打要杀,也先请让张家血脉安然出生。” “自古以来,张家没有杀产妇的先例!” 张德双第一次被人打断话,姣好的脸色一紧,双目如电寒光四射。 肆无忌惮打量着瘦削娇弱的青依寒,张德双冷冷叫道:“行。那就我等着。” “不过,我实在闲不住。青仙子,你说我怎么打发这无聊的时间?” 青依寒漠然说道:“那是张女士您的事。” 耳中听着林乔乔的嘶叫,张德双左手一顿,慢慢探出衣袖寒声叫道:“不如咱们来玩个游戏,我坐庄你下注。我赌张思龙的孽种是个女儿。” “你敢不敢跟我对赌?” 青依寒抬眼直视张德双静静说道:“我赌,是儿子!” “好!” “很好,很识相。你要敢说不赌,我今天就先你开刀!” 青依寒轻轻抿嘴漠然说道:“既然都要做过一场。何必找这些借口。” “说得好!” 张德双大声叫道,笑容绽放间就连池塘盛开娇艳的荷花都黯然失色。 “怪不得金锋小畜生会对你有所依恋,倒是有些担当!” “你说得不错。终究是要做过一场,我就先送你上路!” 说到此处,张德双娇斥出口:“请紫姑娘!” 旁边一干年轻小道士们听见张德双的话有些不解更是疑惑,相互低头询问。 而陈恭王若健一帮真人们惊错过后尽皆变了颜色。 邵建王瑾瑜张士朋几个人互相看看狐疑不信疑窦重重。视线却是齐齐转向张德双,眼神烁烁中又夹着几许的惧色。 请紫姑娘? 张德双,张德双她……她会请? 难道她也是…… 不太像啊。 多少年都没人做过这个了啊。请紫姑娘这个可是连授上清箓都被取消的考核了啊。 现在就连很多门派请紫姑娘的功法都失传了啊! 青依寒平静的看着张德双,清丽绝俗吹弹可破的玉面上看不见点点异样,只是单掌稽首向张德双行礼,平平静静说了一句话。 “上簸箕!” “选乩子!” 簸箕两个字出来,现场年轻一辈的小道士们眨眨眼还是没反应过来,等到乩子二洒满天空,全场轰然炸锅! “簸箕!” “乩子!” “扶乩!” “扶乩呀!” “紫姑娘,扶乩!” 一时间,狐仙楼下便自轰动完了。 “孟春百草灵,古俗迎紫姑。厨中取竹箕,冒以妇裙襦。竖子夹相持,插笔祝其书。俄若有物评,对不顺臾,岂必考中否,一笑聊相娱。” 这是陆游的《箕卜》中关于扶乩的描述。 扶乩到底出自哪个年代就连道门道藏中也清楚记载。最先是出现在南朝刘敬叔的《异苑》中。 紫姑娘也就是民间从传说中的紫姑神。 武则天时寿阳刺史李景害死何媚的丈夫并把何媚纳为侍妾,引起李景的大老婆的妒恨。在正月十五元宵节夜里,大老婆将何媚阴杀于厕中。何媚冤魂不散,李景上厕所时,常听到啼哭声。 后来,此事被武则天听到了,就敕为厕神! 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