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克挺直了腰板,说:“吕书记,请您放心,我一定会实现自己的承诺的。”
吕纪心说我就是对你不放心才把你叫来的,你前面在旧城改造项目竞标上的表现是很难让我放心的,希望你能引以为戒。眼前你跟我说的话是很漂亮的,但是究竟你说的跟做的是不是一样的,我还真是不敢保。
吕纪觉得还是要敲打一下莫克,让莫克约束一下自己,不要重蹈旧城改造项目的覆辙,便笑了笑说:“我希望你能兑现自己的承诺,不过我也知道现在很多领导干部都是两面人,公开场合满嘴的仁义道德,背地里却是什么事情都干得出来的,我希望你不要是这种人。诚然,这些年来,虽然社会上腐败现象有增多的趋势,反腐败已经成了我们党和国家目前面临的一个很艰巨的任务。党内对此是极为重视的,是绝对不允许腐败行为的存在的,腐败行为是党和国家健康肌体上一颗恶瘤,一经发现,党和国家就必然会采取行动,将其割除。我说的意思你能明白吗?”
莫克点了点头,说:“吕书记您是教诲我要谨守政策法律的底线,不要腐化堕落。这个请您放心,我不会有任何的腐化堕落的行为的。如果您发现我有什么腐化堕落的行为,您可以把我从干部的队伍之中加以删除。”
删除,吕纪笑了,说:“你这个词用的很新颖啊。”
莫克笑了,说:“一时口误了,应该是清除出干部队伍才对。”
吕纪笑了笑说:“删除和清除,意思没太大区别的,都是把有害物质给去除掉。我希望你要注意的是,你真要有什么腐化堕落行为,可就不是像做考题一样,错了就可以删除掉重来的,这个删除恐怕你永没有再次重来的机会的。”
事先没有任何征兆的,海川重机突然被证交所强制停牌了,何时复牌还无法确定。下午方晶去到鼎福俱乐部,开了电脑,打开了证券交易软件,想要看看海川重机股价涨没涨。自从她参与到海川重机的重组之后,看海川重机股价的涨跌已经是她下午一到鼎福俱乐部所必做的事情了。她的情绪也随着海川重机股价的涨跌而起伏,涨了,这一天她的心情就会很好,跌了就会很差。
看到海川重机被强制停牌的公告,方晶一下子就傻眼了,停牌就意味着股票无法交易,买不进卖不出,股民的钱就被牢牢的套在了股市里,那她交予汤言用于炒作股票的资金可能就全部套了进去。
方晶的心就砰砰直跳,那么大笔资金都被套了进去,这可怎么办啊?她稳定了一下心神,赶紧打了电话给汤言,问汤言是怎么一回事。汤言接了电话,说他已经知道这件事情了,目前正在跟证交所方面沟通呢,让方晶不要着急,他会把这件事情处理好的。
汤言说完,也没等方晶有所反应,就匆忙挂了电话。显然汤言是怕方晶又要吵闹投资损失的事情,所以不等她她有所反应,就先按了电话。弄的这边方晶愣神了好半天,她意识到问题严重了。
汤言这个样子,反倒让方晶更加慌乱了,她感觉汤言似乎失去了往常的镇静,一定是发生了什么特别的大事,让汤言也失去了对局势的掌控,所以才会这么失常的。
方晶急了,有心想要把电话再打过清楚,告诉她究竟发生了什么事请。不过她很快就放弃了这个想法,她是很清楚汤言档模汤言如果想跟你说清楚,刚才在电话这里就说了。汤言如果不想跟她说的事情,她打回去也无法得到满意的答案。
可是不查清究竟发生了什么事请,方晶的心就平静不下来,她有很大一笔投资在里面呢,汤言说让她不要着急,她能不着急吗?
方晶的心内就很煎熬,她这些钱是林钧用命换来的,来之不易,如果就这么打了水漂,那她真是对不起林钧了。坐立不安了半天,方晶才想起来这件事情傅华也许是知情的,就赶忙拨打了傅华的电话。
傅华很快就接通了,小声问道:“方晶,找我有事吗?”
方晶奇怪的问:“你在哪里啊,怎么说话这么小声啊?”
傅华说:“我在医院陪郑莉产检呢,她的预产期快到了。”
方晶笑了一下,说:“你倒真是模范丈夫啊。这么说海川重机出了事你不知道啊?”
傅华愣了一下,说:“海川重机出事了?我不知道啊,我陪郑莉来医院了。海川重机出什么事了?”
方晶说:“出大事了,海川重机被证交所强制停牌了。”
“什么,强制停牌了,”傅华惊叫道,“怎么会这个样子的,为什么会强制停牌啊?”
方晶苦笑着说:“为什么停牌我也不不清楚,我打电话给你,就是想问这件事情的。”
傅华说:“你问我有什么用啊?你没问汤言出了什么事情了吗?”
方晶说:“我问了,可是汤言不肯跟我说出了什么事情,只是说他已经知道出事了,正在跟证交所沟通之中,然后就挂了电话。我看他这么紧张的样子,事情一定是严重了。傅华,我要怎么办呢,我很大一笔钱可全都套在里面了,这如果是拿不出来了,我可就惨了。”
傅华说:“你先别急,没那么严重的。汤言既然说是在沟通之中,就说明事情还是有办法可想的。这件重组案汤言的投入比你大,一定不会就这么让海川重机就这么停牌的。”
方晶说:“可是如果真的像你说的这么轻松,汤言为什么不跟我解释清楚呢?不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