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东强摇了摇头,说:“我应该还可以吧。我只是跟单正豪撞了一下车,并没有伤到身体部位,诶,傅哥,我现在才真的服了你了,你他妈真是亡命之徒啊,话说那孙子拿的猎枪可不是假的,你也居然刚冲过去啊,你不要命了?”
傅华听胡东强称呼他为傅哥,知道这一次胡东强是真的被他给折服了,他笑了笑说:“我也胆虚啊,但是我总不能见死不救吧?”
胡东强说:“谢了傅哥,这次我的感谢可是真心实意的。”
傅华笑笑说:“别这么客气了。诶,话说回来,这究竟是怎么回事啊?怎么好好的你就跟单正豪撞在了一起呢?”
胡东强说:“我从茶馆那里出来就遇到单正豪这丫的了,这丫的就追上来跟我飙车,飚了一会儿,这丫的跟我飙车飚不过,就使坏撞我的车,我多少犹豫了一下,车速就慢了下来,想说不跟这丫的斗气了。谁知这丫的超过我的车之后,二话没说就猛地并线过来,幸好我反应及时,一踩刹车将车强行停了下来。这丫的看我停了,居然猛的倒车直接用车尾撞击了我的车头,后面的情形你都看到了。”
傅华苦笑着说:“胡少啊,下次咱别玩这么狠,行吗?”
胡东强不以为然的笑笑说:“我倒不想了,可是单正豪那丫的不让啊,不过这么玩还真是带劲。”
傅华苦笑着说:“别带劲了,再带劲命都没了。”
这时远处传来了警笛声,交警来了,又是救火,又是拖车,又是询问,又是送胡东强和保镖们去医院做检查,一直忙活了大半夜才结束。傅华回到家中的时候,郑莉已经睡了。
这一晚惊险刺激,令人心惊胆战,搞得傅华是精疲力竭,连澡都没洗,带着一身的臭汗就睡了过去。
早上傅华去了驻京办,安排好送曲志霞去京华大学学习之后,坐在办公室喝茶。这时刘康打来了电话,笑着说:“傅华啊,你昨天对胡东强玩的可是够绝的,白七刚跟我打了电话,他对你真是赞不绝口,说你又狠又敢玩命,整的胡东强一点脾气都没有了。你也真有意思啊,居然拿以前受伤的伤疤威胁他们,连白七那老江湖都被哄得一愣一愣的,觉得你是一个地道的亡命徒。”
刘康是知道他以前受伤的经过的,因此知道傅华的伤疤其实是唬人的,并不代表傅华有过什么跟人玩命的光辉业绩。那一场的受伤傅华完全是被动的。
傅华笑了起来,说:“我那是借势而已,不那么做吓不住胡东强的。”
刘康笑了笑说:“傅华,你在这方面确实是挺有天赋的,我听白七描述当时的情形,感觉现场一定是精彩纷呈的,我心里都有些遗憾怎么没陪你去的呢。怎么样,要不要索性接了我以前在道上的衣钵,我相信你一定能把它搞得风生水起。”
傅华笑了起来,说:“刘董您就别开这种玩笑了,我那是一着险棋,迫不得已而用的,如果当是胡东强真的敢跟我较劲,那我可能就会吃瘪了。”
刘康笑了笑说:“这你就要庆幸胡东强没有像他爸爸胡瑜非了,这种情形如果换了是胡瑜非,你小子可能就没命走出那家茶馆了。呵呵,想不到胡瑜非生了这么个孬种的儿子,居然被你几句话和几个伤疤给吓唬住了,这要被胡瑜非知道了,岂不是要气死?”
傅华愣了一下,说:“刘董,你这话说的好像是跟胡瑜非很熟悉的样子啊。”
刘康笑了起来,说:“当然熟悉了,胡瑜非那可是一个狠角色。当年我们可是单挑过的。那个时候我在道上刚有了点名气,手下的一个顽主捅了胡瑜非的一个同学,胡瑜非就下帖邀请我决斗。地点定在了北京城北的一个小树林里,生死决斗,不死不休。”
傅华就笑了,说:“原来你们之间还有这么一段过往啊。你们俩现在都没事,是不是没打起来啊?”
刘康笑了笑说:“打了,还打得很凶,本来我以为很容易就能收拾掉胡瑜非的,哪知道这小子很经折腾,也很会打,我们俩斗了几个小时,虽互有损伤,但还不致命。”
傅华笑笑说:“那你们是怎么收场的啊?”
刘康笑了笑说:“是胡瑜非提议罢手的。打到后来,我们都没了气力了,胡瑜非说,我很累了,你还要打吗?我当时也累到了不行,就说不打了,我也累啦。一说不打了,我们俩当时就同时瘫倒在地。我们就各自离开,那件事情就此揭过去了。之后我们都知道对方的厉害,对对方的事情就尽量回避,算是王不见王了。”
傅华笑了笑说:“你们这一代人还真是有些侠义精神啊。”
刘康笑了笑说:“那个时候的人都很单纯,有的只是一腔热血,那股劲上来什么都可以不管不顾的。傅华,这一次你吓住了胡东强是给我长脸了,我很高兴。”
傅华知道刘康是感觉占了胡瑜非的上风,所以才会这么高兴,就笑了笑说:“刘董啊,都过去这么多年了,您还没放下跟胡瑜非这个结啊?”
刘康笑了笑说:“放是放下了,但是能欺负欺负他儿子,我心里还是很舒服的。好了,不跟你瞎扯了,改天一起吃饭。”
傅华笑了笑说:“好的,您有时间给我电话好了,到时候我请您。”
刘康就挂了电话,傅华就开始忙他的工作。临近中午的时候,高芸来了,进门就神色不安的上下打量了一下傅华,说:“你没事吧?”
傅华笑了笑说:“没事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