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种人物,特别还是大型国企的董事长,屁股是别人轻易摸不得的。 摸了很可能会招致这种人物的雷霆之怒。
傅华很难相信这种人物会因为一个小的细节而对他来一个态度的大逆转。这里面应该有他所不知道的因素影响了倪氏杰的。但是傅华也搞不清楚是什么原因导致了倪氏杰的转变,倪氏杰现在这么解释他也只有接受了。
傅华笑了笑说:“原来是如此啊。不过倪董,您既然要诚心跟我合作,是不是派个精明强悍的人出来负责这个项目啊。”
倪氏杰笑了,说:“怎么,你觉得欣雁不行啊?”
傅华说:“我倒不是觉得那个余助理有什么不好的地方,我只是觉得这么大的项目,余助理一员女将恐怕难以撑得起局面来的。”
傅华还是忍不住把他对余欣雁的质疑提了出来,这两个项目对衡建工也许算不得什么,但对他却是极为重要的,他可不想让项目毁在余欣雁这样的花瓶手,因此他希望倪氏杰能够换人来负责。
倪氏杰笑了,说:“你太小瞧欣雁了,我跟你说欣雁一定是能行的,你等着看吧。”
傅华笑了笑说:“可我总觉得她好像是一把新手,恐怕她以前并没有单独负责这么大的项目吧?”
余欣雁的精致秀丽让人一看是知道她是没经历风雨的。负责大型的建筑项目常跑工地是必然的,而工地的风吹日晒是会让人皮肤变得黝黑粗糙的,因此傅华判断余欣雁此前一定是没负责管理过建筑项目的。
果然倪氏杰说:“以前是没有,不代表她不行啊。再说了有衡建工为她做后盾,一定不会有什么闪失的。所以傅董你放心好了。”
傅华心里暗自叫苦不已,不过倪氏杰的话已经说到这份了,他是无法再反对了,再反对针对的不是余欣雁了,而是倪氏杰了。他也只好说:“好吧,倪董,您一定要坚持这么安排的话,我也只好接受了。”
倪氏杰笑了笑说:“等你们合作一段时间,你会知道我这个安排是再合适不过的了。”
从倪氏杰的办公室出来,傅华去找到了余欣雁,日后他们会在项目长期合作,在离开衡建工之前,礼貌他是应该打声招呼的。而且合作的很多细节也是需要他和余欣雁一起协商敲定的,因此他也需要了解一下余欣雁接下来要怎么安排开展工作。
傅华笑着对余欣雁说:“余助理,我要回去了,你看你这边还有什么需要我做的没有?”
余欣雁笑了一下,说:“暂时没有了,等我看过了傅董您带来的资料,我们再碰面商量一下相关的细节问题。”
余欣雁这个说法倒也规矩,傅华笑了笑说:“那好,你看完了之后给我电话好了。”
从衡建工出来,傅华了自己的车,拿出手机想跟通报一下他和衡建工商谈的情况。但是想了一下,又把手机收了起来。因为他想到随着他和衡建工合作协议的达成,齐隆宝很可能会认为项目要走轨道了,是可以对他下手的时候了。
傅华对此不免觉得很滑稽,一方面他不得不尽快的促成那两个项目启动,而另一方面项目的启动却又很可能将他推向危险的边缘,他这真是有点作茧自缚的味道。
必须要尽快的想办法解决齐隆宝了,要不然他始终是站在悬崖的边缘,随时都可能万劫不复的。但是罗茜男对齐隆宝的调查又进展缓慢,一直没有掌握到齐隆宝真实的情况。
恐怕单纯地依靠罗茜男是不行的了,必须要想别的办法从别的渠道掌握齐隆宝的情况。但是认真的想了一下之后,傅华发现他还真是无计可施的。冯葵那边倒是说过能有办法查到齐隆宝的情况,但是傅华是不想把她拖进这个危险的战局当的。
乔玉甄倒是最清楚齐隆宝的情形的,但是乔玉甄现在因为齐隆宝远避在香港,如果把她重新拖进来,傅华担心齐隆宝会对乔玉甄断下杀手。因为齐隆宝心很清楚,乔玉甄是最清楚他底细的人,他绝对不能放任乔玉甄说出他的秘密的。因此傅华是不能再去把乔玉甄扯进来的。
但是傅华也不甘心这么坐以待毙,想了半天,他觉得既然无法从齐隆宝那一面下手的话,那要改善一下自己这方面的条件,一方面他想强化一下他这一方面的保安措施,另一方面他在想能不能给自己找一把保护伞。
这把保护伞的作用不是说要制住齐隆宝,而是能让齐隆宝感到投鼠忌器,暂时还不敢对他采取断然措施可以了。这可以为他争取一段宝贵的时间,而有了这段宝贵的时间之后,罗茜男也许能查到齐隆宝的详细情况,他们也可以有针对性的对齐隆宝采取措施了。
想到这里,傅华隐约觉得他找到了解决齐隆宝这个问题的方向,只是要如何具体去做,他心还是毫无头绪。
这时傅华的手机响了起来,号码是隐藏的,傅华不禁摇了摇头,不用接这个电话,傅华也知道电话是齐隆宝打来的,这家伙是是想让自己意识到他是无所不在的,从而制造恐怖气氛,让他始终生活在惶恐之。
傅华有心想接通电话之后先臭骂齐隆宝一通,但随即一想那样子显得他太气急败坏了,反而正齐隆宝下怀。还不如心平气和好一点。他按下了接通键,笑了笑说:“姓齐的,你是不是又想告诉我你在背后盯着我啊?”
齐隆宝笑了,说:“我是看你把车停在了衡建工门前,好长时间没发动,想问问你在想什么。你不会是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