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是过去了几天时间,李学义急匆匆找到李羽告诉太子快完蛋的消息。
李学义得意洋洋,道:“姑爷这几天朝中秦王的支持者纷纷指责太子意图谋反,纷纷请求老爷子废除太子之位,而太子一党却是节节败退,不少中立之人已经开始转向支持秦王,甚至连一些之前跟着太子党好多年的人已经有些动摇了,暗中开始与秦王的人接触,这种情况下恐怕太子很难再翻身了!”李学义笑道:“只要秦王当了太子,我看所有问题都可以解决了,以后不会让小姐看到兄弟相残的事情了。”
听到李学义分析的话,李羽却是微微的摇了摇头,道:“你可不要被朝中的局势给骗了,是否废立太子,一切是要看老头的心思,只要他不肯废掉太子之位,那么太子就不会有事,至于朝堂上那些大臣们的意见,根本无关大局!”
李学义闻言,马上驳斥道:“太子蓄养私兵一事证据确凿,连太子自己已经承认了,而且杨文干在庆州举旗造反,秦王已经拿到杨文干的口供,杨文干在口供中指认太子指使他造反,这么大的罪行,现在老爷子已经是龙颜大怒,你怎么会认为老爷子不会废掉太子之位?”
李羽看着李学义,嗤之以鼻,道:“老头子如果真的生气,恐怕早在之前太子蓄养私兵刚刚事之时,就已经废掉太子的位子了,连杨文干已经造反了,秦王已经平定了叛乱,秦王也拿到了杨文干指认太子的口供,即使拿到了口供,你看老头现在有没有废掉太子?
李羽说到这里,冷哼一声,又嗤嗤笑道:“其实老爷子可能早已经看穿了一切,只是不动声色的看着老二儿子闹腾罢了,最后给秦王一个明升暗降的官职,最后釜底抽薪,彻底架空秦王的兵权。”
“这个……”李学义听到李羽的分析,不由沉思了良久,过了好一会儿这才点头道,“姑爷说的好像有道理,不过就算这次太子保住了自己的位子,恐怕短时间内也无法与秦王相抗衡了?!”
李羽点点头,笑道:“那是自然,太子这次的确有错在先,又被亲弟弟打了一个措手不及,会沉寂几个月,正好让老头子暗中布置,架空秦王的兵权,秦王一旦没有兵权就是拔掉牙齿的老虎,而秦王得意之时,就是剥夺他军权权利的时候。”
李学义听了李羽的分析后,就像石头人般怔在那里,大冬天冷汗却是满头汗落如雨:“乖乖的这政治/斗争比战场厮杀还怕人,他又想到这是李羽的分析,并不一定正确。
李学义摸着下巴,看着李羽说道:“姑爷照你这么说,秦王这次可能空欢喜一场,我有时间要赶快提醒一下何潘仁和丘师利这两个家伙,万一他们日后受到秦王和太子厮杀,要是小姐站到太子一边,难道还要反过来和娘子军相互厮杀吗?”
“何潘仁和丘师利现在已经倒向秦王了吗?”李羽听到这里也不由得问道,何潘仁和丘师利都是娘子军中的核心人物,他们虽然待在娘子军里,但是他们有自己的政治立场,而且身为武将,自然对战功赫赫的李二有好感?
“差不多吧,何潘仁功利心太重,又是胡人,处处受人排斥,所以他一心想追随秦王搏个出身,丘师利他弟弟本来就是秦王的心腹,而且秦王对他是数次拉拢,所以现在他们两人已经公开支持秦王,对此我也不好拦着,不过现在看来,我还是得提醒他们几句。”李学义这时也忧心忡忡的道,何潘仁两人都是和他战场上并肩做过战的朋友,他不希望他们出什么意外。
李羽摆摆手,道:“这些不知道好赖之人,以后不要理会他们,他们只是个见利忘义之人,只要把向善志照顾好就行了,别人的生死不要理会,至于他们死不死有什么关系?
李学义从李羽的口中,猜到了原为,是上次制作热气球,二人嘲笑向善志向他走近的事情。
当下李学义点了点头应承道:“好的姑爷,你在大事上几乎是每说必中,不管他们了,既然他们既然已经做出了选择,那就要承担日后可能带来的后果,大不了在危难之时拉他们一把,也不枉兄弟一场了!”
李羽闻言,邹了下眉头,摆摆手道:“既然你李学义是菩萨心肠,以后去和他们二人做兄弟好了?”
李学义听到讽刺自己的话,瞬间冷汗如雨:“不不,姑爷!我不和他们做兄弟!”
李学义现在才知道有些人是不敢得罪一点,不然是永无宁日,他们二人嘲笑这个小心眼姑爷的时候,他们的人生已经完了。
“以后记住,遇见这些不知道天高地厚之人,远远离开,不然你以后霉运缠身。”李羽冷哼一声。
李学义连忙擦了下额头上冷汗,道:“我知道了姑爷!”
下来的情况居然和李羽分析的差不多,李建成被软禁在太子东宫,但是并没有剥夺太子封号,李二同样没有坐上太子之位上,李渊倒是给他封领司徒、陕东道大行台、尚书令,位在王公上,食邑增至三万户。
李二只从被封,领司徒、陕东道大行台、尚书令,得意洋洋没多有多久,逐渐想明白自己被他老子给耍了。
李渊给他封领司徒、陕东道大行台、尚书令,军权更是被剥夺大部分,更是没有提过废除太子的事,更没有兑现之前他对自己的承诺,现在他才明白领司徒、陕东道大行台、尚书令这是明升暗降,自己的根是在军伍里。
更让李二感到绝望的是,本来已经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