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马寺在唐朝的时候,是个非常有名的地方,在后世也是号称祖庭的地方,可惜,叶檀不喜欢这里。
一句白马非马将普通人和哲学的人分开了,可是在叶檀看来,是将人的思路搞的转了弯的,如果大家都靠着这样的清谈来生活的话,那么谁来生产粮食啊。
所以过了差不多三天,叶檀才打算启程过去看看,这个距离皇城也不是很远的地方,到底如何?
马车套上马之后,叶檀坐在里面假寐,最近的精神耗的厉害,虽然帮助昭国坊让自己得到了不少自由币,可是事情总是有两面性的,有的时候有点困的话,也说明最近自己耗费的精力过剩。在京城这种地方,光靠打打杀杀是没有办法立足的,因为人口众多,你再牛,可以一个人将所有的人都弄死吗?就算是你可以,你不要名声,千古的骂名你也不在乎,但是那些自己的祖辈何辜啊。
马车上除了叶檀,还有一个人,就是崔清尘,她似乎是个丫鬟的身份,可是很多时候,却不说话,只是百~万\小!说,写字,吃饭,偶尔也练武,但是呢,不是叶檀教的,因为他其实不太喜欢女人练武,只是呢,当初的叶芽属于特殊的存在。
每次看到叶檀的时候,崔清尘总是会忍不住想着,这人到底是什么人啊,为什么似乎什么都知道,但是呢,有什么都不在乎,这样的人,她看不透,所以,她不说话。
虽然自己和他相差几岁,可是在大户人家,自己这样的人被破身的也很多,不要以为门阀大族都是君子,君子是撑不起一个家族的,里面的疯子变态之类的多得是。
可惜,他却没有,只是看了自己一眼,像是自己的妹妹一样,可惜的是,从张毅的嘴里他知道,叶檀是独生子,而且父母年纪也不小了,以后可能就是一个人长大了,而且因为叶檀的坚持,家里的人也没有给他说亲事,因为叶檀极为讨厌这种行为,随着叶檀的封侯,这样的事更加的不见得有多么的重要了,因为那些村子里的人如何配得上叶侯爷啊?
不过崔清尘不喜欢叶檀看自己妹妹一样的眼神,她喜欢他看外面那些少女的眼神,侵略而又野蛮,看自己的温暖虽然让自己很舒服,可是自己不太喜欢,从小她就知道,如果母亲给自己夫妻生出来的人是男孩子的话,她也许就不会死。
“今日读书如何?”叶檀看着面前的这个灵动的小姑娘,不由得好奇地问道。
“认字的都读了。”崔清尘的话,很嚣张,不愧是叶家里出来的人。
“那个数学的题目做的如何?”叶檀反问道,这话让她的脸色一变,有点害羞,有点尴尬,更多的却是小孩子的气急败坏,“怎么会有人那么无聊?没事朝一个水池里灌水又放水的?”
“呵呵,有些东西可能你不理解,但是我说的是,要用要去做,就得去做。”叶檀没有帮她解释,因为不需要解释,而且他最讨厌的就是解释,这样的解释意义不大,很多人解释的多了,最后就剩下解释了。
“如果我学不会怎么办?”崔清尘有点故作害怕地问道,看着叶檀的眼神里有一点别样的东西。
“学不会的话,就出去吧,叶家不养闲人,更不会养不听话的人。”叶檀的话虽然是带着笑意说道的,可是却给人一股子寒气在里面,让本来笑呵呵的崔清尘的脸僵硬在那里,不敢抬头看他。
做人要周正,但是心要硬,做大事的人心如果不硬的话,后果难堪的。
对于身边的人,他习惯了给好脸色,但是你得争气,如果真的不争气那么就不要想着一边显摆一边不做事,这样的人,在任何时候,都会有的,而且很多,可惜在叶檀看来,这样的人就不应该存在。
马车很平稳,特别是在铺设的非常不错的地板上面,感觉是更加的好了,虽然唐朝刚刚开国,可是这些面子工程还是要做的,不仅要做,而且要直接去做,所以当马车转了一个弯之后,稍微有点颠簸,却不像是那些一些其他的马车那样,看似很华丽,却容易跌倒,而这个马车却一点哪方面的事都没有。
马车停下来的时候,叶檀听到了悠悠的钟声,不管佛教到底如何,如果单纯论修心的话,还是很厉害的,不管是用檀香还是用钟声还是用梵音,都是会让很舒服的去相信的。
叶檀推开车门,就看到了一个不大,有点破旧的寺庙,一棵巨大的银杏树就矗立在庙门口,上面黄金色的叶子随风而起,随风而落,一两个穿着破烂却很干净的小僧人正在那里扫地,如此奇怪的马车到来,让这些人的眼睛都盯着看来人和马匹,其中一个小和尚有点胆子小,竟然扔下笤帚跑进了破庙里。
虽然这里是佛家的祖庭,算是中国最早的官办佛家寺院,可是呢,经历了战争之后,这些东西都显得不是那么重要了,叶檀站在那里,看着四周的一切,这里真的是个修身养性的好地方,也算是个拍鬼片的好地方。
阵阵的冷风让叶檀忍不住裹了裹衣服,他倒不是冷,而是一种习惯。
很快,庙里就传来了阵阵的脚步声,然后出来了十来个人,有老有小,一看就知道营养不足,而且衣服也不足以御寒,这些人听到有人来了,还来了一辆大的马车,态度很着急啊,一出来,看到小孩子模样的叶檀,不由得一愣,随即冷漠如冰啊,还以为来了香客呢,没有想到来到的是个孩子。
“施主,不知来鄙寺有何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