故事自然不会多么的不一样,也不会有什么深度,就是很简单的陷害的案子,这个张大牛不是长安的人,而是洛阳人,本身就叫做张大牛,是个地痞无赖那种人,而原来的那个张大牛早就被人给bǎng jià起来了,至于说为什么会如此大费周章,不用想也知道是怎么回事了,就是为了脱干净干系的,但是呢,没有想到了开挂的松洲的人,他们直接就劈叉了。
“张大牛,我来问你,外面的那个老人是谁?”魏征却没有先想着如何处理这个人,而是直接问道,这个老人是谁。
“大人,那个人就是小的之前说的那个张大牛的父亲,这个是千真万确的。”张大牛也就是地痞,根本就毫无实际意义可言,这样的人到底有什么用处呢,还真的不知道呢。
“那他是怎么死的?”魏征不在乎那人是谁,可是却真的在乎到底是怎么死的。
“这个……”张大牛沉吟了片刻,却不知道应该说不应该说的,因为这件事有点大啊。
“怎么,有什么难言之隐?可是如果你不说的话,这件事就会从一个讹诈的案子变成了一个人命案子,就算是斩立决都有可能,你要试试大唐长安的刀锋利不锋利吗?”魏征似乎在说着淡淡的话,似乎毫无其他的想法,却让张大牛感觉浑身都非常的发冷,虽然是三伏天,依旧很冷啊。
他在地上不停地磕头,发出砰的一声一声的,脑袋很快就出现了红肿的现象,然后就是破皮了,血流出来了,然后嘴里不停地喊道,“大人,大人,您饶了小的吧,小的知道的都说。”
“行了,你说出来,本官是从轻处置。”
魏征怒喝道,这都什么时候,你还玩这个,有意思吗?
“好的,大人,我说,我说。”张大牛抬头起来,血顺着他的额头流下来,却不敢擦,只是一字一句地说道,“那个人是张大牛的父亲,是被人掐死的,后来他们伪装成上吊死的,至于张大牛的婆姨和孩子,小的是真的不知道,只是他们说了,我只要是回到那个他们家的话,就不会有问题,没有人可以走进来看到我,说认识的。”
“你的意思就是说,那些人在你配合他们之前就已经不见了?”魏征倒吸了一口凉气,这件事有点大啊,这样大面积的配合,别看人物大小,人家玩的可能就是一堆人,他想到了叶檀,这小子,就喜欢玩这些游戏。
“是的,大人,小的还在他们家里住了一晚上,当时就没看到人,而刚刚外面的那个女人和孩子也是我们在外墙买的,花了三百文。”张大牛现在可以说是想说什么就说什么,简直配合到了极点。
“那你知道找你的是什么人吗?”魏征沉思了一会,发现毫无办法,只能继续问道。
“大人,小的是真的不知道,就是有一天,一个穿着不错的男子,三十多岁,跑过来问我想不想赚点钱,他说事成之后给我一百贯,只是让我过来哭个丧,其他的都没有跟我说。”张大牛这样的人不过是最基础的人,毫无意义的这样的人,所以,根本就不可能知道的太多。
“来人,将他给我带下去,看押好。”
魏征发现他毫无用处了,也就不继续为难他了,可是叶冰却在这个时候忽然站出来,对着那个张大牛说道,“虽然这件事不是你的本意,但是呢,我们是不会如此轻易地就结束了。”
“你们……”对于这个威胁,张大牛真的是不知道说什么,他发现自己落入了一个全套里,而自己却不知道应该相信哪一个人,现在已经得罪了庞然大物了,而魏征却在这个时候训斥道,“叶冰,你什么意思,难道要枉顾我大唐的律法?”
对于私下寻仇的事,魏征从来都不提倡,不只是不提倡,而且非常的反感,因为这样子做的话,时间一长就会造成更大的混乱,别看国人很多时候都是不喜欢惹事,但是同时也是一群会让人觉得不安心的人,因为太过着急了,因为你没有办法决定你的未来到底应该是如何做的,反正是一切的一切都在告诉别人,你真的是毫无办法可言,于是就容易出现铤而走险的事。
“大人,我们怎么会做那些事啊,这个是不可能的,只是想要再和他说一句话。”叶冰笑呵呵地说道,却给人很阴冷的感觉,魏征都觉得冷。
“说什么?”魏征皱眉地问道。
“你叫张大牛吧,外面的人里面肯定有你们认识的人,我告诉你的事,我们这个合同包了不是刚刚叶淼说的那几个条件,我们一共有五十三处的特殊标记,所以,你们之前都是白忙活了,哎,可怜啊。”
他的话简直就是诛心之论,这个时候,为什么要说出这样的话来啊,张大牛被刺激的差点晕过去,被衙役拖走了。
“大人,如果没什么事的话,我们就回去了。”叶冰拉着叶淼一下,看着对方说道。
“小子,你们那里真的有那么多的特殊标记?”魏征也是个好奇心很重的人,直接问道。
“呵呵,大人,我们那里还有一堆的事要处理,所以,您猜呢?”
叶冰笑起来像是一个毒蛇,让人不舒服,不过呢,也是离开了这里。
不是说这件事被朝廷判了你没事就没事了,国人因为太久没有了自己的东西,他们的习惯就是眼前为实,耳听为虚,所以很多事处理起来还要处理掉谣言。
就在那些人家以为松洲银行需要花费一点时间来处理这种事的时候,却发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