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朝戈陷入沉思,他缺失很多重要的信息,让他无法更深入地分析天地之元和异兽之间的关系,饮川说天地之元和异兽息息相关,那么这究竟是一件什么东西,能突然之间出现,将人间变成炼狱呢。更让他不解的是,十二异兽死后,天地之元也跟着消失了,它去哪儿了?是不是被大巫祖带走了?又或者封印在人间的某个角落,显然饮川相信后者,那么饮川又是如何在死后知道天地之元的下落的?除非,他死之前就知道……
江朝戈心里一惊,顿时疑惑更重了,这只有饮川见过的绝世珍宝,究竟藏着什么秘密,饮川本身,又藏着什么秘密?
炙玄把手在江朝戈眼前晃了晃:“喂,你想什么呢。”
江朝戈回过神来,发现炙玄居然已经把他衣襟给解开了,他赶紧合拢衣襟:“别闹啊。”
“谁闹了。”炙玄委屈地说,“我想做,已经好多天了……”
“也才三、五天吧。”
“六天半!”炙玄忿忿地说,“我想做,我这里难受。”
江朝戈窘道:“你自己用手,其实也差不多……”
“胡说,完全不一样。”他脱口而出后,就后悔了,可话也来不及收回来,他脸皮又红了。
江朝戈实在不想错过逗弄炙玄的机会:“哦,原来你自己试过了呀?感觉怎么样?告诉我。”
炙玄目光有些闪躲:“……没有和你在一起舒服。”
“那是你手生,多试几次就好了,这是男人的必备技能。”
“我不是男人,我也不是人。”炙玄强调道:“我有雌-兽,我的雌-兽是你,我不要自己摸自己,我要你摸我。”
江朝戈想起那晚的经历,就隐隐觉得屁股疼,他抱着能拖一天是一天的心态,敷衍地亲了亲炙玄的嘴唇:“过两天啊,我今天太累了。”
炙玄怒目而视:“我找过醉幽了……也、也学过了。”
“你学什么了?”
“怎么让你不疼,怎么让你舒服。”
江朝戈想着自己和炙玄那点儿破事儿全让醉幽听去了,还让那臭狐狸分析研究,真是有种想挖洞把自己埋了的冲动,可又一想,还是不要脸的人活得舒坦些,他还是继续不要脸下去吧,而且有醉幽的“指导”,希望自己能少遭些罪。
炙玄见他不说话,以为他不信,就急着想给江朝戈“演示”,但江朝戈还是给糊弄过去了,弄得炙玄失望不已,加上天气太热,江朝戈又不让炙玄贴着他,小祖宗最后只能可怜巴巴地抓着他的手睡觉。
几天之后,他们来到了英城附近,遥想上次从英城逃走,炙玄和啸血在郊外大战一场,仿佛还是不久之前的事,如今英城还是英城,但有饮川在,他们充满了安全感。
江朝戈瞭望着英城:“我们是不是应该去把陈祥玉救出来,走的时候,他就说樊氏已经在怀疑他了。”
云息道:“老师应该没事,他在英城也算德高望重的魂导士,轻易不舍得把他怎么样的。”
江朝戈点点头:“但我觉得还是应该进城去看看,顺便也能打听到更多消息,我们乔装进去吧。”
云息道:“我带你进城,其他人留在这里等着如何?”
“也好。”
“不好。”炙玄和虞人殊异口同声道,俩人互看了一眼,都有些不爽。
炙玄道:“我也要去。”
“你们三个去不安全,我跟你们一起去。”虞人殊道。
“人太多更惹眼。”云息道,“还是就我和江大哥吧,我可以保证他在英城的安全。”
炙玄信不过他:“你要怎么保证他的安全?”
云息抓了抓脑袋:“我是樊氏的外姓族人,在英城大部分地方都畅通无阻。”
“什么?”江朝戈惊讶道,“你怎么从来不说?”
“你们也没问啊。”
“你打扮得像个乞丐,谁能想到。”龙芗不客气地说。
“都说了我是怕被人抢。”云息弱弱地辩解道,“我喜好去天棱大陆各地搜集好的兽料和药材,穿太好的衣服不安全。”
阮千宿奇道:“外姓族人又是什么意思?”
“我母亲是樊氏本家嫡重孙女,但她嫁了个不被樊氏接受的落魄魂兵使,我父亲坚决不肯入赘,所以他们一直受樊氏排挤,近几年干脆去云游四方了。”云息笑了笑,“幸好是这样,我不用受到樊氏教条的约束,可以在樊氏自由进出,但也可以想去哪儿去哪儿。”
“那那个吓死人的老太太是你……”寺斯做了个面瘫的表情。
“□□母,你见过我□□母?”
“我以前来过一次英城,刚好在街上见过。”
“我也怕我□□母,家里没有人不怕她,我从小到大都没和她说过几句话,樊氏人丁兴旺,她的儿女子孙加起来有上百人,估计她都不记得有我这个人。”
“上百人?”江朝戈咋舌。
“是啊,□□母是魂导士,应该有一百四十多岁了。”
炙玄哼道:“才活了一百多岁就能生出那么多人。”他禁不住瞟了江朝戈一眼,眼神里分明写着“你看看人家”。
江朝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