吕心彩捂着肚子,一边在床上难受的翻滚,一边还不甘示弱的跟他争吵,“我不是女人难道你是女人?那你会来月事吗?你都不来月事你有何资格说我?”
祁滟熠被她堵得一句话都说不出来。
他这辈子从来没有如此激怒和狂躁过,自从遇上这个女人后,他所有的优雅就像被狂风卷走,全没了!
然而,他还不能把这个女人怎样……
想到这,他再一次忍下恶气和怨气,转身就走。
惹不起难道还躲不起吗?
“你给我站住!”见他要跑,吕心彩突然弹起坐在床上,指着他满是火气的后背,“你答应过在我身边做短工服侍我的,你要敢走出这间屋子,我立马就告诉夜姨,说你看了我身子要你负责!等我嫁给你一定慢慢祸害死你!”
“呵!你还知道自己是祸害啊?”祁滟熠停住脚步,头也没回的讽刺道。
反应过来自己说漏嘴了,吕心彩躺回床上生闷气。
这一气,让本就难受的小腹更难受,就像热流在小腹里翻涌,绞得她再次捂着小腹打滚起来。
“嗯……”
她声音压抑,就像在与什么搏斗似的,让原本想一走了之的祁滟熠继续留在原地皱眉。
女儿家的事要怎么做?
鬼才知道!
以前那些女人谁敢拿这种事来烦他?
…
夜颜刚回慕凌苍身边,继续帮着碾磨桌上的药材,还没来得及跟他说上话,就见祁滟熠走了进来。
“嗯?又怎么了?”看着他一脸黑气,她不得不放下手里的药材。
“那女人喊肚子痛。”祁滟熠磨着牙溢道。让他一个大男人去描述女人那种情况,他脸皮可没那么厚。
“肚子痛?痛经吗?”夜颜脱口而出。她刚帮着吕心彩换衣裳,知道她来了月事。
“……嗯。”祁滟熠侧过身,闷闷的应道。
夜颜赶紧朝床边还在施针的男人看去,“凌苍,你之前去库房,有看到治这方面的药材吗?”
炽焰宫以前有很多人的,因为去外面购买物资不是很方便,所以有专门的库房存放这些生活用品,包括寻常的药材都有。
之前她娘带着慕凌苍去了库房,她也不知道如今的库房还有什么东西,加上她也不懂医术,只能问他了。
慕凌苍头也没抬,“把小羿叫来,让他去拿药。”
夜颜也没迟疑,赶紧跑了出去。
她知道痛经的厉害,严重点的话真是痛不欲生。以前的她体质较好,没怎么痛过,也就穿越过来后才体会过那种滋味,不过她家凌苍早就帮她调理好了身子。
她还因为那些调理身子的药闹过乌龙呢。
记得他们刚同居的时候,他每天都要喂她吃一种药,而且每次都是在做完那种事后让她吃。她一直都把那药当成避子药,结果呢,害她月事没来还以为是月经紊乱,直到肚子大了才发现自己怀孕了。
如今想起来,她依然哭笑不得。
她让外面路过的丫鬟去叫的小羿。
很快,小羿跑了过来,背上还绑着一个见谁都笑的小丫头。
慕凌苍说了药方以后,小羿悍坷锶×斯来。
这期间,祁滟熠也没离开,等到小羿把药取回来后,他主动伸手,“给我吧。”
夜颜和慕凌苍同时看着他,都有些惊讶。
不是闹得厉害吗?怎么还亲自煎药了?
面对他们不解的神色,祁滟熠咬着牙溢道,“那女人说,我要不做就嫁给我!”
他拿着药包走了,跟来之前一样,是带着火气离开的。
等他一走,慕凌苍扭头看向自家女人,浓眉微微挑起。
夜颜走到他身边,笑着将之前她娘说的那些话复述给他听,说完,她都还忍不住笑,“他们两个就像冤孽一样,谁都看对方不顺眼。说起婚事,两个人更是比捡了牛粪还嫌弃。”
小羿在旁边都看出了问题,忍不住好奇的问道,“王妃,祁太子性子挺好的,怎会变得如此凶?”
夜颜笑着摇头,“不知道,估计他和心彩上辈子是冤家吧,要不然怎么一认识就跟仇人似的。”
小羿脱口道,“能把祁太子激怒成这样,我看那吕小姐就不是个省心的。”
夜颜又接着摇头,“也不能那样说,心彩看着像是个要人操心的,但她性子很直,直到一根肠子通底。这种性子还要看面对的是什么人,要是像我这种不拘小节的呢,我倒是很喜欢她的率真和单纯,若是遇上像祁太子那种循规蹈矩的,肯定就把她当成怪物了。”
尽管她有替吕心彩说话,但小羿还是撇嘴,“她太能闹腾了,比你当初还闹腾。”
这话……
夜颜顿时黑了脸,先是瞪着他,然后扭头瞪向身旁的男人,“我当初很闹腾吗?”
小羿自知说错了话,背着孩子拔腿就跑了出去——
“王爷王妃,小的记起还有事没做完——”
夜颜摩拳擦掌,抓不到他,但身边的男人还在,“你说,你是不是也跟小羿想的一样?”
慕凌苍起身将她拥到怀中,忍着笑一本正经的道,“爱妃知书达理、温柔贤惠、乖巧可人,为夫从来没觉得你闹腾过。”
夜颜抬着头,冷飕飕的看着他憋笑的俊脸,“爷,说谎话你不怕鼻子变长吗?”
慕凌苍摸了摸自己高挺的鼻梁,“没有变长,说明为夫讲的是真话。”
夜颜,“……”
对他翻了好几个白眼后,她开始牢骚念叨,“人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