北凰眸光冷凝,拿着狼毫笔的手微微用力,关节泛白。
却见他将狼毫笔朝北岭海丢去,笔如利刃般挨着北岭海的耳朵插入了麝香椅后边的祥龙柱上。
“第一,她不是谋反,你再敢乱说,信不信朕割了你的舌头?”
“第二,夜卿是安国侯,你而今即便身为皇叔,也不得直呼其名,怎么着也得称一声侯爷,否则就是大不敬。”
“……”
北凰双手放于腿上,淡淡的看着北岭海。
北岭海余光瞥了眼斜插进祥龙柱的匕首,咽了咽口水,讪讪的笑了,“开个玩笑而已,皇上何必动怒。”
“有些玩笑,开不得,会要人命的。”北凰道。
他抬眸看了眼悬浮于天花板下鬼火,苦涩一笑。
你视如生命的人,我也视如生命。
爱屋及乌,情深不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