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阁楼里的杀戮器灵罂粟的的确确是被族长拿走了,为何法宝没有勘察出族长体内的罂粟呢?
东洲的战士们,一个一个走进圣光之中。
杨宏等人目不转睛地盯着刺眼的圣光,不肯错过任何的细节。
前半夜的时间,都用在排查上。
最后一个走进圣光的是夜惊风,圣光依然没有动静。
而今,明远山庄里囊括东洲阁楼在内的修炼者们,全部接受排查,只剩下……一个人……
“夜君主,九殿,就只有女帝没有接受排查了,听说她在阁楼内休憩,为何不下来呢?”杨宏庄主顶着巨大的压力问道。
九辞的脸,黑得仿佛能滴出墨水来,如个阎罗王般坐在那里,要人三更死,没人敢活到五更。
自从知道轻歌魂灵内有十根针后,九辞再也没有笑过,甚至没心情去逗弄小莫忧,每天不是在轻歌的房中跟轻歌嘀咕着什么,就是阴着脸坐在院子里。
这十天来,他甚至没有跟任何一个人说过话。
夜深人静的时候,便一个人站在长廊后,没人知道他在想什么。
他想啊……
都已经让映月楼的杀手们去积德行善了,就为了能给妹妹祈福,看见歌儿打开福寿安康门,开出福寿无疆时,九辞格外的高兴。
他还以为喜从天降,苦尽甘来,从今往后的歌儿只要享清福就好了。
看着轻歌脸上的笑容,他是前所未有的满足,每日也如夜惊风所说,游手好闲,无所事事。
直到知晓了十根除灵针,他才知自己的想法是多么的可笑,妹妹脸上的笑容,又是多么的嘲讽。
他从未想过,在轻歌的笑容之下,隐藏着无法言喻的痛苦。
杨宏庄主把话说完后,东洲战士们都已沉默。
“杨庄主,女帝累了,正在休憩。”大宗师脸上堆满了笑,和善地说:“女帝闭关数月的时候,走火入魔,反噬身体,这几日要好好休息。”
杨宏欲言又止,如芒在背,眼角余光瞥见紫云宫主略有深意地看着他。“药宗大宗师,数万人已经接受了排查,就差女帝最后一个了,若能在今夜完成排查最好,如果证明了不是女帝的话,我们也好在其他地方寻找杀戮器灵。”杨宏庄主为难地说:“女帝实在疲惫劳累的话,不如九殿去把女帝抱来,只要从圣光中走过就行。”杨宏顶着巨大的压力开口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