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大头也是从宫里出来的,可能见过裴英,也知道此事的轻重,但说着说着还是忍不住笑了起来。
这位驸马对人好,尤其对工匠们好,也有本事,唯独这张嘴太能说了,什么都讲,讲得还和真的一样。你要不信他就拉着你打赌,这玩意谁敢赌啊,有一个苗魁输了五年时间就够了,谁再上当谁就是傻子。
“……堂堂驸马都尉、朝廷经略安抚使,提点坑冶铸钱司监司,穿成这样成何体统!王诜,你还嫌惹得事不够多吗?若不是陛下处处回护,你早就成阶下囚了!”
裴英也听明白了,合算闹了半天又是驸马吹牛惹的祸,于是就更生气了。自己大冬天还得快马赶路,差点没把一身老骨头颠散架,不就是因为他吹牛吹的嘛,到现在还不止悔改!
“不能把大人下狱,大人犯了什么罪!”屋里在说话,外面也能听到一些,还有人接茬了。
“你们、你们要做什么!”裴英很愤怒的看了苗魁一眼,这都是什么规矩,什么身份都敢胡乱插嘴!
苗魁自然明白宫里的规矩,赶紧扭头要呵斥一下,顺便让部下把不相干的人赶远点,谁承想这一回头差点没趴在地上找地缝钻。
屋外不知何时已经围上了一群工匠,带头的就是胡家、武家那几个老家伙。他们不仅人来了,其中有几个肩上还扛着一窝蜂。
这玩意可不是闹着玩的,一但被点燃就谁也躲不开。这么近距离穿不穿甲胄其实都一样,挨上就是个洞。谁也不敢保证工匠们就不会用,毕竟是他们生产出来的。...看书的朋友,你可以搜搜“”,即可第一时间找到本站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