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拿你家大人当贼防着呗,得,我就不信养的全是白眼狼!紫菊,官人晚上睡你屋里,让进不!”
这一刀补的太狠了,周一日不光不收留自己,还要断了去紫菊屋里的念想。可洪涛是谁啊,坚决不能走寻常路。这回还就不走了,梆梆梆敲响了紫菊的屋门,连来意都说个明白。
“奴家姐妹是太后赐给驸马的贴身丫鬟,伺候官人天经地义,那能像外人一般……哼!”
话音未落紫菊的房门就开了,小丫头显然已经睡下了,听到声响才披上外衣,下面还穿着新军的大短裤呢。但面对驸马没有丝毫掩饰,扶着胳膊让到屋里,关门的时候还冲着西厢房瞪了一眼。
“唉,好悬啊,差点混成个孤家寡人,这是今天的茶吧……”
紫菊的屋里陈设得和在府里时差不多,桌椅都在外屋,里屋是围着床裙的卧榻、衣柜、梳妆台。洪涛没往里屋走,坐在外面的椅子上,看到桌上有半杯茶,倒到嘴里之后才想起问。
“奴家去沏新的!”紫菊赶紧穿上衣服要去厨房烧水。
“别忙了,本官坐坐就走……不过要等她们睡了再走。”人都丢到这个份儿上了,洪涛哪儿还有睡谁不睡谁的念头,太失败了,还是回书房忍一宿得了。
“官人是嫌弃我们姐妹伺候的不好……”紫菊一听驸马还要走,抿着嘴唇咬了咬牙,快步来到外屋跪在了驸马身后。
“你跟了本官好几年,我是那么讲究的人吗?”
得,这问题一出口洪涛就知道麻烦来了,长公主和莲儿都不止一次提过绿荷、紫菊姐妹的问题,全让自己以年纪小糊弄了过去,现在人家自己提出来,这就没法躲了。
“那是嫌我们姐妹辱没了官人的颜面?”这个回答紫菊觉得挺合理,自家官人确实没啥讲究,待下人如家人,不光教授学问还授予官位。
可她还是不明白为啥莲儿成了夫人,富姬也成了夫人,自己姐妹却从来不碰呢?今天要不是被周一日轰出来还轮不到自己。平日里不敢问,现在再不问以后更没胆量。
“你们姐妹出身宫中,又是太后所赐,聪明伶俐、貌美乖巧如一人,乃是本官之幸,何谈辱没。别猜了,事情没那么复杂,本官早已把你们姐妹当做家里人,反倒忘了顾及你们的感受。”起身把紫菊拉起来,可说出来的理由挺操蛋,合算越亲密的人越容易忽视。
“奴家明白了……周姐姐为何要把官人赶出来?”紫菊比莲儿聪明的多,单论学习新知识的速度她们姐俩都不逞多让,只是缺乏周一日的大局观。
“她说要像姬夫人那样明媒正娶,这个要求不过分。睡吧,本官也该走了。”在这种情况下聊别的女人洪涛觉得有点别扭,不太符合后世的道德观。
“奴家不要明媒正娶,只要能长伴官人左右……”但紫菊挡在了门口,大眼睛里都是期望。
“你看,好人就做不得,真想好了不后悔?”当qín_shòu还是qín_shòu不如?洪涛都没犹豫就选择了后者。找任何借口拒绝对小丫头都是伤害,她们自打出宫那天起命运就注定了,也认命了。
“……还请官人怜惜奴家……”听到这个问题,紫菊知道接下来将要发生什么,浑身的勇气瞬间没了,眼睛一闭、头一低、声音小得和蚊子一般。
“怜惜个屁,本官就是大灰狼,专吃小绵羊!你和莲儿没少偷听墙根,还这么不知进退,那就休怪本官辣手摧花了,嘿嘿嘿……”
面对一个完全放弃了任何抵抗、可以予取予求的小美女,洪涛体内的邪恶立马复活,怪笑着把紫菊抱了起来,一边往里屋走一边用下巴上的胡子去扎人家的脸蛋,像极了怪蜀黍。
小luoli陷入怪蜀黍之手后果可想而知,这一宿就别想睡了。还有一个彻夜难眠的在西屋,周一日自打把驸马赶出屋后就一直躲在窗边听着外面的动静,越听脸色越落寞,干脆躺到床上用被子盖住了脑袋。可是紫菊那若隐若现的声音依旧萦绕在耳边,翻来覆去也无法入睡。
紫菊的表现和莲儿基本相似,都没有任何经验,即便努力迎合也难免显得生涩。但她们都是全身心投入,从这一刻起全心全意把一切托付给了男人,不带半点保留,也不带任何非分之想,仿佛已经走完了人生旅途。
但她又比莲儿多了一个特别之处,双胞胎!第二晚就让洪涛见识到了什么叫一模一样。直到身下的小丫头再次眉头紧蹙强作欢颜,洪涛才发觉不是紫菊,而是绿荷!
同样的容貌、身材、表情甚至声音,但又能感觉到完全不同的内在。这种体验很让洪涛痴迷,干脆把特里公主轰到了宸娘的跨院里住,美其名曰方便照顾。
夺回卧房之后就方便了,姐妹俩依旧住在外间,自己不用大晚上偷偷摸摸往周一日院子里钻。谁还都别嚼舌头,贴身丫鬟、皇太后赐的,怎么滴吧!
至于说与姐妹俩大被同眠的诉求,洪涛暗示过,但绿荷与紫菊的反应出奇一致,坚称还需有长公主的允许,否则就算用邪门歪道勾引男主人,是对主母的大不敬。合算姐妹共侍一夫没关系,但不能同时,也不知道算哪门子的礼数。
好日子总是短暂的,随着秋风一起来的还有一队箱车,水虎翼到了。这次不是王冠带队,换成了两位女将,王大和王二,还有王九、王十二也一起辞官不做投奔养父来了。
至此第一批儿童团的孩子除了王三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