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顿好平安,再去双胞胎房里看了一遍,欲振夫纲的张国庆一把抱起媳妇,打算回房来个秋后算账。
这突如其来的举动惊得周娇立即捂嘴,眼珠子转了转,立即伸出胳膊环住他脖子,嗲声嗲气地拉长音,“哥,我今儿差点吓死。”
“不准说这些晦气话。”
“好,我听你的。”
张国庆拍了一下她屁股,“有一句话很合适你。”
周娇嘿嘿地傻笑两声。
“尽卖嘴皮子!你好好想想,这话说了多少遍?你摸摸这里,吓得老怦怦直跳,都心律失常了,知道吗?”
谁的心脏会不是怦怦直跳?周娇敢腹议,可不敢开口,摸了摸,捏了捏,一脸羡慕地拍了拍。
“要是我的胸肌这么发达该多好!”
张国庆被这话吓得一个趔趄,差点摔倒。“故意的吧?”
“怎么可能!”周娇立即反驳,“你瞧瞧我眼神,多真诚!”
“我看你是逃避现实,想转移话题。这次怎么求都没用,你就乖乖地受刑吧!胆儿肥了,还玩先斩后奏。”
周娇献媚地朝他笑笑,“不是有外人在么。”
张国庆关闭房门,放下了她,环住胳膊,斜靠在衣柜上,“允许你先填饱肚子。”
接着有力气受刑?
周娇偷偷翻了个白眼,转身抱住他胳膊,神秘一笑,“哥,要不要先听我说说今儿的事?可好玩了。”
“行啊,你先吃点东西,边吃边聊。”张国庆摇头笑了笑。这点小心思还在自己这玩儿,不过他媳妇属猫,惹急了会抓人。
不急,不急,振夫纲有的是时间!
周娇细细地将今天自己上城里的行动,整个过程给他说了一遍,最后很是遗憾地说道:“我本来还想今晚放把火。”
张国庆摸了摸她脑袋,“你担心有人救火受伤?”
“嗯,还是你懂我。”周娇靠在他怀里,“去之前我都计划好了如何制造意外,后来去了那边放弃了。城里有多少人没房子住,还是积点德吧。”
“我媳妇很善良。你是对的。今晚北风很大,火势真要失控了,会有无数的人家上无片瓦遮身,下无立锥之地。”
周娇沉默片刻,自嘲地笑了笑。
“娇娇,你已经推了一把,接下来真得不能插手了。”
这个不用张国庆说,周娇也明白。再多插手,自己这个看戏的观众就会成了戏子,还得尽职尽责地替外人出力。
“你能这么想最好。你发现了没有?咱爸为何说只看戏不插手?现阶段已经不适合去想该如何报仇,保存实力才是根本。”
“爸已经让妈将手上权利全部放出,谁乐意管团里的事情就让人拿去。我这也一样,熬军龄不能想着往上爬。”
“你注意了没有?咱爸现在重心都在保/密局那边,这里除了开会,他很久没带这边文件回家?”
周娇天天上下班,挤出来的一点时间,除了关心她爸身体健康外,不知是她爸有意,还是无意的,她真的很少去书房。
“你都注意到了?”
张国庆郑重地点了点头,“只要咱爸没开会没出差,我们都会经常交流。他担心我心软一不小心被牵扯到漩涡里。”
“这段时间我常待在家里躲清闲。除了外面局势乱外,也有很大一部分原因是交往的朋友太多太杂。”
周娇了然地点点头。
“不止我躲清闲。小飞说最近吴哥他们都是能不出门就不出门。你瞧瞧,这精明人不少吧?”
周娇失笑。
“这也说明其实真正的聪明人都在隔岸观火,有人再玩火,必然会祸及无辜,殃及池鱼。真到了一动不如一静关键时刻。”
张国庆说完,瞥了她一眼,见她开始沉思,不介意再打破她一些幻想,“你信不信等咱爸回来,一准告诉你梁美人被保住了?”
周娇眼神一黯。这个可能性她不是没考虑过,否则不会冒险多加筹码。
“你也别失望。不说历史轨迹,就说他们老夫妻有多少对手。过不了明年这个时候也该结束了。”
被张国庆这么一安慰,周娇苦笑地点点头,“好,我以后不擅自行动。”
“君子一言……”
“驷马难追!”周娇看着他举起的手掌,白了他一眼,还是对击一下!这得多信不过自己人品。
张国庆对于她的“媚眼”,笑之接纳。如今先保全自家才是首要,至于什么高官厚禄?稳步前进才不会跌的最快。
不是他心虚。
真要论起,假如没有之前他媳妇一连串的捐赠,没有他老丈人一再的折腾,就单单以皇城根那套五进大四合院,都不用提他丈母娘那土军/阀身世,这世上再也没有比他们一家人更黑的黑份子。
还有他那个爹……私藏的那些东西。仅想想,张国庆都要冒冷汗!
“哥,师父他老人家可能要走了。”
张国庆蹙了蹙眉。
这任性老头子还真有可能!现在中医针灸什么的都属于被打压的旧东西旧思/想,就是老头子没暴露胡神医这个称号,风险也无处不在。
他没问老头怎么舍得离开唯一的得意门生。
因为从去年开始周娇已经再也没上医院实习,据老头子所说该教的都教了,剩下的也就是靠实践积累。
这么一来,老头子又亲眼所见往日故人开始被打压,这样的气氛之下,估计啊,真得会如同他老所说,真会短寿。
“师父最近老是叨叨自己想去外面瞧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