慧姐儿说过之后,香妆和香黛都愣了一下,然后看着下面的百姓闹闹哄哄的,街面上已经乱了套了,弄不好可要有问题了,香妆说道:“公主,他们这样有伤风化!”
慧姐儿讥讽的说道:“风化?对于这样皮厚的一对痴男怨女何来风化?你瞧瞧那一把年纪儿女都要及冠及笄了,他们自己都不担心被这么多人看见有伤风化,咱们不必考虑太多。”
“而且后面那辆马车就是明王妃的,我认为明王府江侧妃这么多年貌似很得宠爱,但是并没有取代明王妃的位置,就证明这明王妃肯定有不俗之处,且看着吧,我倒是认为这个明王妃不是那么好惹的。”
香妆和香黛觉得现在就是在比较谁能接受新鲜事物更快,尤其是谁比谁内心更加强大,显然是公主的心最强大,瞧见了这样让人面红耳赤的桥段,就跟喝了一杯茶,扯了一块缎子做衣服那么简单,丝毫对自己一丁点都不影响,还能继续分析呢。
这不是茶楼下面马车被大伙围得水泄不通,这么多年京城虽然有很多世家,但是如此明目张胆当街大秀恩爱的、还如此尺度的,可是蝎子粑粑——独一份啊,不少人都在傻眼中。
而后面刚刚赶上来的明王府大公子楚松好不容易挤进来,又看见这个江侧妃当街演起来这多年如一日的恶心段子,顿时也不多说,赶紧上了第三辆马车。
楚松进去之后,发现明王妃邱氏气的脸色发白,整个手都在抖,脸色异常难看,差点有昏阙的架势。
而明王府的大姑娘楚嫚一直在小声的劝着:“母妃,你不要生气,气到了自己,这么多年那个贱人不过是用这种上不得台面的手段罢了,一天跟没有骨头似的,腻在父王的身上,这都多少年了,咱们都看的恶心,看的腻歪死了,一把年纪半老娘的还装什么小姑娘,母妃何必和这样的贱婢生气!”
楚松心知母亲的难过,这么多年打理明王府,没有功劳也有苦劳,结果父王的心偏得没边了,都不知道歪到了山的哪一边去了,一句好听的不知道说,倒是找帮手的时候想起邱家了,既然母妃都看的很清楚,又何必苦苦纠结?
明王府大公子楚松说道:“母妃,真的不要生气,这种人没有必要,不过是跳梁小丑,就只会演一种戏罢了,还真以为能瞒过所有人的眼睛吗,想让楚椗那个蠢货成为世子,就算银子都给大地砸个窟窿也轮不到他的,你放心吧母妃,儿子知道你心里苦,等儿子有一天有能力继承王位了,这几个人儿子一定交给你手里狠狠的收拾!”
明王妃狠戾的压下自己差点如火山爆发一般的怒火,对着楚松说道:“松哥儿,你听娘说,现在不是在封地,这是在京城,那个贱婢打得就是这个主意,京城的百姓不知道咱们在封地都是什么样子的,而且她财大气粗,听说京城还有江家移交过来的部分产业,都是可以听从她指挥的,而且娘听说纯慧公主将京城土霸王姜家给拉下了马,整个姜家最后被圣上的怒火给夷平了,”
“否则江侧妃不会弄这样一招的,肯定是银子不是太顺利,只能打所谓的恩爱牌,给楚椗加分了,这是母妃准备的一份名单,你这两日有机会,一定交给公主身边的人,母妃有信心不怕弄不死江氏那个贱人,但是眼下这口气咱们一定要出,以免我们娘们就没有宁日了。”
明王妃说完之后就让楚松附耳过来,然后嘀咕几句,楚松就赶快下了马车,并且很快淹没在人群中。
慧姐儿在三楼看的倒是清清楚楚的,慧姐儿吩咐叶朗说道:“叶朗准备马车吧,估计很快这热闹就散了!”
叶朗有些意外,公主哪里看出来这热闹要散了的?当然不管慧姐儿说什么,叶朗是最忠心的执行者,赶紧安排人将马车牵出来,等着结账出门子。
叶朗上来之后,从窗户看着外面说道:“公主您怎么知道这是要散了?”
慧姐儿指着下面的楚松说道:“明王妃已经给他出了主意,估计很快就会有效果了。”
这不是慧姐儿的话音刚落,人群中不知道谁喊了一嗓子:“哪里来的无耻之辈,不过是个妾,在这京城大街上这是干什么呢?是欺负我们京城百姓没见过世面吗?还是要扰乱纲常?你们在家如何谁管,这大街上有伤风化就不行!”
只见一个老爷子,穿着儒衫,一看就是读书人,如果有人再仔细看,这不是京城一家书院的夫子吗,不管什么时代对读书人都是很尊敬的,所以这个老夫子一说话,顿时很多人就反应过来了。
对啊,这京城的街上何曾这样荒诞过?这都成了什么了?又不是那脂粉胡同的女子,何必在街上如此的疯狂,带坏了京城的风气!
这会子又出来一个看着像读书人模样的男子说道:“真真是报读圣贤书,眼里容不得阿物,京城百姓善良淳朴,岂容尔等在此败坏启国的风气?如此有伤风化成何体统,速速退去,日后休要到人群中来!”
百姓们也不再去拿那些铜钱,而是指责明王爷和江侧妃说道:“管你们是什么王爷还是什么侧妃的,就是侧妃也是小妾,你们在家如何,我们管不着,但是这京城上有老下有小的,大姑娘小媳妇,好儿郎的可有不少,容不得你们当街胡来,败坏了风气,在不滚,我们老百姓可不可气了,就是闹到金銮殿上,我们百姓也是有理的!”
“对,我们老百姓也是有理的,滚快滚!你们这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