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这次姐妹小聚收获颇丰,陈瑛回去之后,终于肯按着陈家大夫人的要求去做了,但是提出了要求,平时她要在书房练字,不要人贴身伺候,每天两个时辰,陈大夫人也准了。
没想到一段时间之后,陈瑛虽然还在坚持练习功夫,说是强身健体,但是练习字有了突飞猛进的效果,其实陈瑛是看慧姐在写字的时候,阳光照在她的身上,很漂亮的。
后来她也练习练习,结果喜欢上了这项比较优雅还能有时间思考的活动,还越发的勤奋起来,给陈家大夫人高兴地不得了。
陈大夫人知道是从慧姐这里回去有了大变化之后,竟然还没事就催着陈瑛找慧姐玩耍来,慧姐后来听了哭笑不得,陈大夫人感情将自己这里当成了托儿所了不是。
宋玉娟回去之后也安静了一些,对于琴艺和书法也练习的勤了一些,尤其是对于以前不喜欢的演算,现在学的也不错,其实她也是感觉被慧姐刺激了,慧姐的算盘打得出神入化,精准的不得了,她也发现了其中的乐趣。
慧姐知道后,乐得不行,感觉自己在这里不当先生可惜了,真的可以在培训贵女方面办个学校,指定财源滚滚。
这些天慧姐过的好充实,这不是时间已经到了十二月初二,现在京城里面说的竟然是卢家和朱家三房的亲事,不知道这次成亲会不会弄得比小定礼还热闹。
关于这件事情,慧姐早就想好了送虚伪男和朱五一个大礼,没准是一对,所以这些天针对这个事情在抓紧布置。
不知道是不是有所感悟,此时在朱家的三房,朱春柔今个打喷嚏都停不下来了,打得喉咙都疼了,金枝心疼的道:“姑娘这是怎么了?为何一直打喷嚏,难道是着凉了?”
朱五尖酸刻薄的脸上都是怒容,“阿嚏!”朱五的手一抖险些扯坏了自己的嫁衣。
杨嬷嬷在一旁赶紧拿走已经绣好的嫁衣,递给朱五一个真丝的帕子道:“五姑娘,这又是怎么了啊?好端端的不停的打喷嚏,这嫁衣老奴帮助姑娘先收着,在过几日姑娘就能穿了,万万不能弄坏了,不吉利的。”
朱春柔恨恨的揉揉鼻子道:“杨嬷嬷外面还在说那个贱人的好话吗?”
杨嬷嬷懊悔的道:“姑娘都是老奴不好,当初就应该在下去看看,而不是让她有机会活着,如今见天的恶心着姑娘。”
金枝也在一旁道:“姑娘,奴婢也又错,没仔细查验,否则就不会有这些事情了。”
朱五又阿嚏阿嚏几下道:“算了就是那个贱人命大,不管你们的事情,但是那个贱人坏了我那么多事情,我是不会放过她的,走着瞧。”
杨嬷嬷道:“可不是,姑娘日后嫁进了卢家,就是那个贱人的嫂子,到时候还不是怎么收拾怎么好。”
其实杨嬷嬷也知道这不过是说说安慰姑娘罢了,实际上那个贱蹄子都成了县主了,姑娘就算是嫁过去一不是长辈,二不是亲嫂子。
所以还真的不能拿那个小蹄子怎么样!
这事情想想都气闷,杨嬷嬷真心的不敢想多了。
这几日朱春柔的日子格外的难过,因为宫里的朱妃又找她了一回,因为上次皇上说了不能随意进宫,这次她是跟着朱家大夫人进去了,扮成了丫鬟的样子。
因为文若公主被禁足,朱妃脾气不太好,而且最近很多产业不怎么赚钱,又有些损失,所以对她也很不客气,想到那个场面,朱春柔就气闷不已。
朱妃面如冰霜呵斥朱春柔道:“柔姐本宫当你是好样的,将很多产业让你协同打理,也给你做了不少的脸面,可是你看看最近事情频频不利,卢家旁边那个宅子呢,小贱人的养身玉佩呢?还有小定礼的事情让本宫吃个哑巴亏,你说说,这些天你都在忙些什么?难道本宫给你的体面你不想要了吗?”
朱春柔跪着连连道:“姑姑,都是柔儿的错,柔儿没能斩草除根引来今个的祸患,柔儿该罚。”
朱妃道:“是应该罚你,可是目前本宫需要的就是给你做脸面,但是你自己要争气,否则到时候本宫对你不客气。”
朱妃虽然善妒,但是平日里面对朱春柔这样人的时候,那是异常的精明,否则也不会稳居妃位,一方面是自己家族厉害,另一方面,朱妃本身自己也厉害,和李贵妃斗得是如火如荼的。
不过她和李贵妃在面对皇上的时候,就跟两个没长脑子的人一般,经常失了分寸,这也是她们事后频频懊恼的地方。
朱春柔收敛起自己的一切,卑微的道:“不知道姑姑有什么吩咐,是柔姐能完成的,请姑姑指示。”
朱妃这才微扶了了一下发髻道:“柔姐你听好了,这次你成亲,本宫会在宫里给你准备十六抬嫁妆给你做脸面,但是后期你要将办理这嫁妆的一万两银子给本宫补上,最重要的,你要以原来量房的尺寸是叶宅为理由,将叶宅给占了,过些日子在出手卖了或者租出去。”
朱春柔听到十六抬嫁妆高兴极了,也明白这是朱妃给自己做脸面,虽然一万两银子不少,但是比起那些内务府制造的东西来说,这个价格是朱妃吃亏了。
所以朱春柔保证道:“放心吧姑姑,这次叶宅我一定要搬进去,否则本姑娘就让他们卢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