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看,她竟是吓得出了一身冷汗。
她看见,锦瑟竟然就那样直勾勾的看着她,一声不吭。
可是,她是谁?
她孙秋洁好歹也算是见惯了大场面的人了。
压制住心底散发出来的不安,她就对着锦瑟眉眼弯弯的笑了笑。却不想,锦瑟像是完全没有看见她向她打招呼一般,只是轻扫了她一眼,就转身走进了房间。
如此,她长舒了一口气,一路小跑回到二层小楼,将这条她垂涎已久的黑色内裤给藏了起来。
待孙秋洁说完这一番话,锦瑟精致的小眉头已经紧紧拧在一起了。
有这么回事儿么?
她怎么不记得?
难不成是她穿越了?
“没有这回事。”
锦瑟紧拧着小眉头,深沉的目光一瞬不瞬的落在孙秋洁那张看似稚嫩的小脸儿上。
不知怎的,她觉得孙秋洁应该没有说谎,可是她确实不记得这档子事儿。
“锦瑟!你怎么睁眼说瞎话啊你!”
一听锦瑟矢口否认,一直委屈的孙秋洁一个没把持住,立马翻了脸,就连锦瑟的大名都叫了出来,完全忘了自己平时在庄易的面前是怎么一口一个“姐”叫着的。
“我那天明明看见你站在阳台上的,你怎么能说没看见我?”
孙秋洁拔高了声音,急的已经跳脚了,那看似稚嫩的小脸儿也是急的通红。
“我信你。”
庄易低沉冷冽的声音轻而易举的遮盖住了孙秋洁那一声儿。
孙秋洁一愣,然后满腹欣喜,好像一切都不重要了,只要庄易肯相信她,那就一切都好办了。
睁大了眼睛抬起头,孙秋洁眼中的开心劲儿眼看着就要从眼中溢出来了。
然而,就在她抬起头看着眼前那一幕的时候,当即像是被雷劈了一般,眼珠儿都不会转了。
只见,不知道什么时候庄易已经一把重新将锦瑟给揽在了怀里,而他此刻那从未那般柔和的目光也是全部落在了锦瑟精致的小脸儿上。
自然,无须多说,就连他那句接近表白语气的“我信你”指定也是对着锦瑟说的,而不是对着她说的。
她自作多情了!
在庄易与锦瑟看不见的角度,孙秋洁狠狠的剜了一眼锦瑟。
反观锦瑟——
这男人今天他妈今天抽什么风?
恶心巴拉的不说,还总是靠她靠的这么近,丫自个儿站着站不稳是么?
是脚残腿残还是脑残?
呕——
锦瑟强忍住自己胃里的那股子恶心劲儿,狠狠剜了他一眼,张着嘴和他对口型:能不能别这么恶心人?
虽然锦瑟心里直犯着恶心,可是这并不代表她的脑子不好使。
这男人明知道孙秋洁对他有意思,他还这么反常的和她看起来一副恩恩爱爱、卿卿我我的样子,这不是摆明了把她往风口浪尖儿上推么?
是觉得孙秋洁还不够恨她?
然而,对于锦瑟无声的质问,庄易并没有给她嘴巴上的回应,只漫不经心却又看似深情的甩给她一记眼神儿,那意思就是:你觉得呢?
哟喂!
这是跟她挑衅呢?
偏偏了,锦瑟的那股子倔劲儿早不知道在什么时候已经上来了。而在他那接二连三“不作不死”的继续挑衅下,那倔劲儿就像是被浇上了好几桶汽油的火,烧的更加旺盛了,脑袋马上就要冒烟儿了。
说起锦瑟,虽然她比同龄人的心理要成熟,可是她也不过就是个二十岁的姑娘。正所谓年轻气盛,谁年轻的时候不生气?谁生气的时候不冲动啊?
脑子里的那个想法儿还在飘着,转悠着,锦瑟的小腿儿已经抬了起来开始付诸于行动。
当然,她这个动作是十分小心翼翼的,不仔细观察,谁能发现她的小细腿儿已经慢慢的抬了起来?
而且,她要做的事儿也不用把腿抬的太高,能达到目的就得了。
下一秒——
庄易的眉心一皱,嘴角眼角皆是一抽,那深邃的狠狠一沉。
为什么?
且看脚下。
这会儿,锦瑟还穿着居家拖鞋的小脚可不是正踩在庄易的脚上么?
可千万别以为二爷是温室里的花朵,不就是被踩一下么?这锦瑟体重又不沉,能疼到哪儿去啊?还至于皱眉么?
呃——
庄二爷确实是一个不折不扣的纯爷们儿,但是谁规定这纯爷们儿就不能觉得痛了?
如果锦瑟这小姑奶奶是踩在脚背上了,那二爷要是皱下眉确实是显得矫情了。可若是踩在了那一小点儿的脚趾头上呢?
那就应该另当别论了吧?
这会儿,锦瑟那穿着居家拖鞋的小脚可不正是踩在了庄易那脚趾头的部位了么?不仅如此,她并不全踩,采用了和掐人同样的原则,越是踩的少,才越是踩得疼。
这其中的门道儿,怕是没有人比锦瑟更加清楚了。
她要是单单只是踩一下儿,哪怕是踩在了脚趾头那一小点儿上,或许二爷也不带皱一下眉头呢。
但是,锦瑟压根儿就没有想过这么轻易的放过这个男人,好像还恨毒了他,和他杠上了似的,那穿着居家拖鞋的小脚踩在男人的脚趾头上碾来碾去的,是个人看见就得心疼二爷了。
尤其,因为出来的急,庄易也没有换鞋,脚上只穿着那双居家拖鞋。那疼痛程度,可想而知。
这得亏是赵兰芝不在,这一幕要是让一向心疼自己宝贝儿子的赵兰芝看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