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松或许是现在才知道,白鹤能做出那么多残忍的事情,奥丘一家确实也是可怜。
没什么好说的了,真相大白,苏律也是时候将白鹤收走了。
“白鹤不好对付,我还能和他周旋,剩下的就靠各位了。”魔王的体力应该消耗的差不多了,他和白鹤只可能再纠缠一会儿。
白鹤的元神突然将魔王的元神挤下线,两个人公用一个身体的确也是很不方便,正因为这么不方便,白鹤才有可能被魔王在同一个身体里杀了。
苏律也知道,今天他们要是能够成功,还得多靠魔王的帮忙。
“想杀了我?没那么容易!”白鹤大喊一声。
苏律才不和他废话,又拿出一张噬魂符贴在了白鹤的另一边,与刚才那张定魂符咒贴在了一起。
噬魂符起了作用,白鹤浑身都在颤抖着,不停的抽搐着。
他体内散发出异样的光芒,苏律和杜松两个人立马站在一旁,远远观看着白鹤的情况。
他们以肉眼可见白鹤的变化,他体内两股真气在一瞬间爆炸开来,白鹤直接吐了一口血,瘫倒在地上。
杜松见状,立马上前将他扶了起来,此时的白鹤已经没有了威胁能力,自然是可以靠近的了。
所以杜松一点都不害怕,还和他有那么亲密的接触,苏律也没有劝阻,只是看着杜松他们想要说什么最后的话。
可能人之将死,最后才会有所悔悟。
白鹤嘴里都是血,他的五脏六腑应该也没有一处好的了,加上他的灵魂已碎,他已经无力回天了。
“白鹤!”杜松叫着他,让他保持最后的清醒。
白鹤已经快失去意识了,用最后的力气睁开了眼,看着杜松露出一抹凄惨的微笑。
“师兄,我还是没办法和你斗,最后还不过是被自己的愚蠢给害死了。”他虚弱的说。
“别说这种话!一开始我就没想要和你斗,你从来都是顽固的不行,以前师傅让你练功你却总偷懒,我只不过是因为是长师兄,一切的责任都交给了我,我压力也很大,为什么你就不能明白呢!?”
“一直以来,是我错了,对不起师兄,都是因为我,我们才会走到现在这个地步。”
“说什么都晚了。”
“不晚,一切都不晚。”他满手鲜血的从怀里掏出一枚玉佩,交到杜松手里,“这是打开魔道的大门,你们可以带着人先入魔道,魔君已经在筹备如何将六道毁灭。”
白鹤说的事毁灭,而不是共存。魔君已经走到了这个地步了,让苏律不免的有一些唏嘘。
杜松接过玉佩,放在手中一看,玉佩上刻着一个字——“盾”。
这是打开魔道的大门,如今交给了他们,白鹤死了,魔君也应该知道将会发生什么才是,他们也会有所防范。
“白鹤,你一直都知道魔君要毁了六道,为什么还要帮他,你是真的恨我是吗!?”
苏律扶着三娘在旁边听着杜松说这话,怎么感觉有点不对劲,就好像是琼瑶里的女主角在和男主角抱怨着什么的感觉。
白鹤已经没有力气笑了,他连动嘴都很吃力。
“其实......不然,杜松,我只是嫉妒罢了,不是恨,到现在我是明白了,是自己不行。师兄,最后一次这么叫你,你要好好保重!”
白鹤用力说完这句话的时候,全身力气都在保重两个字上面,然后他便咽了气。
杜松抱着白鹤的尸体,坐在了地上,久久说不出话来。
直到白鹤的身体化成星星点点,飘散在空中,逐渐消失了以后,杜松才站起来。
他将带血的玉佩交给了苏律,苏律拿过玉佩,将它放好。
“你现在打算去找魔君吗?”杜松看着苏律,苏律摇头。
“不,我不打算主动去找他,我要等他自己来找我,在此之前,我们应该做好准备才是。”苏律看着虚弱的三娘,他现在还需要把三娘带回去调理才是,三娘的情况也不能够再拖了。
杜松也看着三娘,她的情况要回去好好灌入真气,才能够调理回正常的状态。
目前三娘的情况还算稳定,杜松直接开了传送门几人回到了典当行。
珍珠权杖并没有用上,被收入了典当行之中,杜松将一些真气注入了三娘体内,三娘恢复了血色,剩下的靠她自己恢复了。
苏律在柜台收拾着东西,那个傀儡带来引爆的东西,苏律仔细看了一下,就是普通的一个小陷阱。
万子晏还在医院,已经度过了危险期,好在发现的及时,否则他就出了事了。
杜松去买了一些水果,准备和苏律一同去看看万子晏。
两个人到了医院,找万子晏的病房还找了半天,医生说他受的伤也不是很严重,只是吸入了大量的灰尘陷入的昏迷。
两个人正准备找一个昏睡不起的万子晏,只是走进病房才看到,万子晏正坐在床上打游戏精神着呢。
见到苏律和杜松来的时候,他只是抬头瞥了一眼,又低头玩起游戏。
嘴里还嘟囔着:“你们随便坐啊,我打会儿游戏。”
苏律和杜松交换了一下眼神,看来这家伙没什么事啊,杜松将果篮“哐”的一下丢在了桌上,弄起了巨大的响声。
万子晏不知道是游戏结束了还是死亡了,抬起头看着杜松,抱怨道:“你干嘛呢,吵着别人了。”
“我还问你干嘛呢!你这像是一个病人吗!?”杜松一把抢过万子晏的手机,语气满是责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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