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想到,几年过去,竟然还成了箭术大师。
刚刚这一箭不论是准头还是力道,都已臻化境。如果,不是自己在刀法上有着很深的造诣,刚刚那一箭足以把自己钉在地上。
不时的冷箭射过来……阿拉木斯只听得自己这边,不时有人应声倒下……发出咴儿咴儿的声响……
他猛然回头,只见很多人都是被一箭封喉,连叫喊都叫不出,只能发出痛苦的呻>
&歹毒的箭法!”
阿拉木斯眉头皱起,向着远处的丛林里张望过去。只见一颗树上,一个穿着白袍的青年男子负手而立。在他周围,一柄流转着七彩霞光的薄刃飞舞盘旋。
搅动周围的气流,犹如一层气罩一般把他全身罩住……
正当他看的出神间,又一支箭射过来……
如果不是他心中早有准备,这支兼就足以送他归西。即使这样,也把距离他最近的一个族中青年给射死。
他抱着那个青年,发出痛苦的惨嚎……因为,这个青年正是他唯一的一个儿子……哈尔巴拉……
&尔……你醒醒啊……”
&呵……”
箭支从他脖子的一侧射入,又从另一侧射出。箭杆正好卡在他的喉咙上,让他一时不至于毙命,却又说不出话来……
不过,哈尔巴拉还是艰难的吐出几个字……
没有声音,只有大致的口型……
&亲……不要……杀…>
说完这句话,哈尔巴拉脖子一梗,直接断气……
&啊啊……”
阿拉木斯痛苦的嘶吼……任凭狂暴的气息穿过肺部,穿过喉咙……发出声嘶力竭的咆哮……
这一刻,他只有无尽的后悔。因为,就在哈尔巴拉死去的几分钟前,他还在打骂他……
而他这个傻儿子,即使死,依然挂念着那个永远都不可能属于他的女人。
这份痴情,更让阿拉木斯煎熬。
距离拉姆族营地几百米之外的密林中,一袭白袍的墨武飘然落在一个剑眉星目的青年身后。
看着青年眉宇间散不去的忧愁和懊悔,不由轻笑道:“牧猜少族长,不知为何非要自己动手呢。不如交给我,只需要一剑就可以解决了那人的性命!”
牧猜闻言,朝着墨武感激的谢道:“多谢墨武先生,只是,在下和对面那人有杀父之仇。这个仇,只能靠自己的手来解决!”
&原来其中还有这个隐情啊!倒是墨某唐突了,莫怪!”
牧猜陪着笑道:“哪里,墨武能移驾前来已经是在下和恩师的造化,一会,还需要多多仰仗上师的力量,帮我灭掉拉姆族。”
墨武微微一笑,心中则是不以为然。如果不是奔着拉姆族的那些晶石,他才不会趟这摊浑水呢。否则,就凭牧猜他师父那样的一个箭术大师,还真请不动自己……
任你在精妙的箭术,在自己的灵剑之下都是形同虚设。
在这方面,墨武是有着绝对自信的。毕竟,灵剑士乃是灵修者中单体对战最强者。
杀人于千里之外,那只是灵剑士最基本的一个能力。
墨武看了看对面的营地,漫不经心的道:“好像,那里边还有几个不是拉姆族的人吧!”
牧猜不解道:“哪里?”
墨武指着营地中间的柱子道:“就在那儿,我刚刚站在高处看到那里绑着几个人……一看穿着就不似这里的人,也不像中州人……倒好像是天外天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