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那女子说的回来一个大人物就是眼前的赵悦鹅吗?红岫不知道,于是问了出来,“这次来雾州的人是你?她们口中的大人物?”
赵悦鹅愉悦的点了点头,“想不到吧,在你面前装作单纯的妹妹,竟然也能这样的摆你一道,是不是很不平衡?”赵悦鹅想要看到红岫脸色苍白,甚至被气到的样子,可是她失望了,除了刚开始的惊讶,红岫像是一点反应也没有了。
就连她身边一直站着的陈有卿,也从始至终都没有变过脸色,赵悦鹅不信他们没有慌乱,对着陈有卿等人说道:“要是有想逃命的,我可以放你们走,但是唯独赵红岫不行,想要走的就走吧!”
赵悦鹅的话落下已经很久了,可是在场的人,一个也没有离开,这让她的脸色开始变得难堪,“不知死活的东西,既然你们都要找死,那我就成全你们。将他们给我统统的射死。”
被团团包围在中间的红岫,突然对着赵悦鹅又问道:“在赵府内,那个丫鬟喊得将消息传出去,应该是喊给你听的吧!”箭头已经齐齐的对着他们了,可是红岫却是没有看在眼中,仍是对着赵悦鹅问道。
见她点了点头,红岫接着问道:“最后一个问题,你到底是不是父亲的女儿?”古代最难办的就是没有办法确认亲子关系,因为滴血认亲算不得数,但是要滴骨髓认亲的话,又要去扒先人的坟,这在古代是大不孝的事情,所以古代的认亲,都是靠一些凭证或者是胎记。
赵悦鹅出声的时候,赵倾官就不知道,赵悦鹅的母亲是瘦马,谁知道到底是不是父亲的孩子,虽然父亲认下了,但是红岫还是一直将这疑问埋在了心里。现在应该是赵悦鹅最放松的时候了,或许她会说出来也未可知。
赵悦鹅果然没有让红岫失望,说道:“谁知道是不是呢,我是从小就跟着主子的,就算是我的父亲,只要主子让我做什么我还是会做什么?是不是又有什么区别呢!”
这个回答很贴切,红岫也认同的点了点头,就像是她要杀赵悦鹅一样,就算是她是自己的妹妹,但是她还是不会放过她的,因为她做了对不起赵家的事,凡是威胁到赵家的存在,她都会给除去的,赵悦鹅也不会例外。
赵悦鹅也不想与红岫多废话了,对着弓箭手一挥手,那意思就是可以放箭了。她要亲眼看着赵红岫死,这个人其实跟她没有什么深仇大恨,怪只怪赵悦鹅最看不惯的就是千金小姐看不起人,也正是因为如此,她才非要亲手杀了她不可。
这次来的大人物并不是她,但是是她将那人给顶替了,因为她要亲自杀赵红岫。然而赵悦鹅的手挥下去了,但是弓箭手中的弓箭却是没有射出去,赵悦鹅往四周看了看,这一看不由倒吸了一口凉气。
原来没有弓箭手的后面都站着一个黑衣人,再看前面的弓箭手,虽然还是站着的姿势,但是却是脸色惨白,双眼也没有神色,瞳孔一个个的都呈现放大的样子,显然已经没有了性命。
怎么可能,这些黑衣人怎么出现的,还有这些弓箭手被杀了怎么连叫都不叫一声,除非,“除非死亡来的太快,连叫的时间都没有。”红岫像是看穿了赵悦鹅的眼神说到。
而这时一个黑衣人也同样的出现在了赵悦鹅的身后,一并匕首同样悄无声息的送进了她的背心,赵悦鹅疼痛来临的一瞬,想要尖叫,可是身体的力气像是瞬间被抽走了一样,连叫都没有力气。
赵悦鹅临死的时候想到,原来这世间,真的有这样狠厉的手法,真的让人连叫的时间都没有啊!
红岫亲眼看着赵悦鹅被刺中背心,也是和其他的人一样站着死了。这样大的破绽,她怎么会看不出来呢,首先这训练人的地方在雾州城外就不对,红岫为什么要留三天的时间,就是要看看这其中有没有陷阱。
这个地址到了第二天的时候,她自然让孙三乘给查了,虽然听到了里面有女子的声音,但是却有一条不符合,那就是庙会那晚上,城外并没有往城里来人,就算是有几个人来城里看庙会,那也是走热闹的乡下人,绝没有气质出众的人进城看庙会。
所以那个女子给她传的东西是有误的,既然东西是错误的,那么城外庄子上必定会有埋伏在等着她们才对,于是红岫将计就计便来了这么一出。赵悦鹅能来这里,她却是有些吃惊,不过也算是意料之内,因为她一直都有感觉这个赵悦鹅不对劲,她自己蹦出来了,也算是戳破了她的伪装,将她杀了也算是给赵府除了一个后患。
人都杀了,红岫正要带着人走呢,可是陈有卿却是拦住了她,说道:“我们被包围了,快在庄子内看一看有没有能躲得地方。”陈有卿的话音一落,跟来的人便四周散开开始看有没有能躲得地方,比如暗道什么的。
红岫还不明白陈有卿的意思,她认为她已经是螳螂捕蝉黄雀在后的雀了,难道她也做了别人眼中的螳螂?陈有卿说道:“四面八方都有人在往庄子靠近,而却还都是高手,不到一盏茶的功夫应该就会到了。”
红岫想着陈有卿不让他们出去,可是藏在庄子内也同样不安全啊,要是来人什么也不管不顾的,一把火将庄子给少了,那他们不同样玩完了吗?四面去找藏身之内的人回来了,都对着陈有卿摇了摇头,表示没有暗道什么的。
这其中有红岫训练过的那三十名暗卫,还有就是赵文斌留给她的赵府的暗卫,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