红菱没有听出红岫的暗示,和孤之行的比起来,要是能得到的话,她自然希望得到的是闫兰的画了,所以红岫又问了一遍的时候,红菱还是回道:“嗯,就想要闫兰的作品。”
红岫对于红菱的迟钝已经无奈了,于是干脆挑明了说,“难道你就不想两个都要吗?要是你姐姐我能将这两样都弄过来,你要不要?”红岫看着红菱说到,完全不顾及其他人眼中吃惊的表情。
那位好心提醒过红岫的夫人说道:“慧郡主难道要去想皇后讨闫兰的作品吗?我可是听说了,因为是皇上送的,所以皇后对于那幅画是特别的珍惜,就算是皇后最喜欢的公主要讨那幅画,皇后也是万万不答应的。”
这位夫人想红岫说明了讨这幅画的难度有多大,现在因为紫霞郡主的话,她已经背上了盗孤之行作品的名声,要是她现在有说能弄到皇后珍藏的画,能弄到还好,要是弄不到的话,那就是所以的声誉就都赔进去了。
这位夫人不是别人,正是苏家的人苏梓祥的大姐,因为苏家要与赵家结亲,所以她便对红岫和红菱多谢照顾,在她看来以后这些人就是要走动的亲戚了,而且从红岫的气质上来说,她不认为红岫会做出不好的事情来。
红岫微笑的看向又出口相劝的夫人,她对这位夫人的善意有所感激,但是也知道人对人好都是有原因的,这位夫人对她有善意,一定是有原因才对。不过现在不是问这些的时候。
红岫说道:“本郡主就是想要问问侧妃娘娘想不想两个都要,其他的意思本郡主可是没有的。”红岫说的无所谓,似乎这些真的只是随便问上一问罢了。
红菱听到红岫的话,又清脆的回道:“要是两个都能要的话,当然想要了。”红菱顺着红岫的话说,对于刚才紫霞郡主的话却是没有接,或许也没有听出来紫霞郡主的挑唆。
红岫听到了红菱的回答,真的就是点了点头,没有再说这些话题,而因为紫霞郡主的画带来的怀疑红岫也没有理会,只是对红菱说道:“所有的人都献完了贺礼了,应该入席了。”
红岫的态度让所有人不解,难道她就不想要辩解辩解吗,要知道落下这样的名声的话,以后在贵族圈子中,红岫的名声就臭了,以后谁还敢与她交心?看着红岫坦然的随着众人入席,众人心中都是闪过那句:清者自清浊者自浊。
可是很多的时候,这句话根本证明不了人的清白,在这贵族的圈子中,只有迎高踩低,很少会有雪中送炭的,一旦这些贵夫人小姐回去之后,相信第二天这件事便会传遍京城的。
而做了这一切的紫霞郡主,看到红岫坦然的样子,对她也投去信任的目光,似乎就是在说,我就知道你是清白的,别人不会相信你,但是我是肯定相信你的。
红岫看到紫霞郡主的眼神,却是平平淡淡的,谁笑到最后还不一定呢,现在就开始笑还早了一些。要想给敌人沉重的一击,当然是在敌人以为就要结束一切,下一刻就能宣布自己胜利的时候,给她沉重的一击,这样的时候才能看到敌人的丑态不是吗?
别人都入席了,红岫却是没有入席,因为她说过宫中的水和食物不会动一下的,所以众人站起来之后,红岫仍然坐在那里,她面含微笑的对着众人说道:“众位去吧,坐了这么长的时间了,本郡主有些累了,席先不吃了,就请侧妃娘娘给本郡主准备一间屋子休息一下就好了。”
红岫的要求,红菱自然会照办的,于是红岫由着宫女领着走了,带走了她的丫鬟,其中就包括低垂着头的青杏。没有在众人面前惩罚青杏,让不少的人认为红岫不会驭下,对她的质疑就更多了。
红岫不管射在她背上的众人的目光,施施然的离开了,等到了红菱给她安排的屋子之后,红岫将其他的人都遣了出去,只留下她身边的人。她对着青杏说道:“到底是怎么一回事,说说吧!”
这是一直垂着头的青杏才抬起了头,不过眼中有憎恨,显然这件事情将她气的不轻。青杏声音没有了往日的稳重,气愤的说道:“白玲小姐还真是陈家的祸害啊,她放在马车内的画,竟然是一副女帝图。”
女帝图自然是不用说了,就是女子称帝的画像了,红岫听到青杏的话挑了挑眉,“可看的出来是谁画的?若是陈白玲画的,我只能叹一声她的脑子真的就是猪脑子了。”
果然红岫还是高估了陈白玲的智商,青杏点了点头说道:“奴婢对于陈白玲的画作也是见过一两次的,粗粗看确实是她的笔法。”因为气愤连小姐都不喊了,直接称呼她的名字了。
青杏气愤的地方就在这里,就连她一个丫鬟都知道这个画要是出现在众人的面前,那么连累的不只有红岫,还有整个陈家和赵家,以及刚刚当上侧妃的红菱小姐。
因为那幅画是陈白玲画的,所以可以说陈白玲的意思就是陈府的意思,一副女帝画,不就是支持侧妃当皇帝的意思吗?要是陈家存了这样的心思,那么将太子摆到了什么地方,太子又会怎么想这件事?岂不是证明陈家有不臣的心思吗?
到时候陈家倒霉了,这到底对陈白玲又有什么好处了,难道她就这样的恨陈家吗?青杏此时有种想要将陈白玲的脑子砸开,看看她到底是怎么想的。
红岫看到青杏气愤的样子说道:“她或许知道以我的谨慎,一定会先打开那幅画看上一看的,所以她应该是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