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那庭院内安氏看着自己的母亲跟哥哥们,脸上便露出了不敢相信,“大哥娘你们胡说,我没有,那药不是我下的,不是我下的,你们冤枉我,桥儿你要相信我,真的不是娘下的,桥儿你一定要相信我,”
此刻的安氏她便怎么也想不到,自己的母亲跟大哥们,居然会如此冤枉自己,说那药是自己下的,只是她怎么可能会害自己的女儿?
“大妹你还狡辩,分明就是你说了,只要我们家三郎娶了安心和安桥,那日后我们二家的关系便会更加融洽了,一开始我们不同意,明明就是你说了,只要生米煮成熟饭,那到时候这安桥跟二丫,就算在不同意那也得嫁,”
很快这大舅便反驳道,此刻的大舅便在想,此刻若是想脱罪,便只能够将这安氏拉下水,毕竟这安氏怎么说也是那二丫的母亲,就算千错万错也有着被原谅的机会。
此刻这大舅便想让这安氏定罪,那到时候安氏这个罪魁祸首都可以被饶恕了,他们这些帮凶自己也可以轻而易举的脱罪了,此刻这大舅的小算盘便打的叮叮当当。
“就是说大妹啊,你就别说谎了,那药都是你亲自下的,你在说着话也太假了,毕竟这mí_yào可是你亲自端给安桥喝的,”而此刻在一旁的安氏也是明白这大舅心中的想法,于是也连忙道。
而此刻这安氏在听到这些话的时候,顿时便被气到上气不接下气,“你们说谎,我没有这一切都不是我做的我没有,桥儿你要相信我,桥儿我真的没有下药,”
只是当安桥听到安氏的话时,便推开了安氏,脸上未曾露出多大的情绪来也未曾理会这安氏半分,而当安氏见此的时候,眼眸内便闪过了一抹绝望。
她不相信自己的话,桥儿不相信自己是清白的,只是此刻的她却也不想想,就算她没有下药,但是那一碗被下药的鸡汤,却的的确确是她让安心跟安桥和下的。
所以此刻她的解释,那也仅仅会让这安桥认为,这一切只不过是她后悔之后的悔意而已,只是后悔了又如何?错便是错,不是一句后悔了就可以改变的。
说着安氏便在哪里疯狂的大叫着,尤其是在看到安桥连忙和讥讽的目光时,她顿时便失去了理智,脑海内便只有着一个想法,桥儿相信了母亲他们的话了,“娘你是我娘,为什么要这样对我?为什么要这样对我?你告诉我啊,娘你告诉我,”
说着安氏便泪如雨下,难道自己真的做错了,真的错信了他人,此刻这安氏顿时便想到了往日的一切。
想到了那孩子们一次又一次失望的目光,一想到这些的时候,安氏顿时便跪在了地上,她这到底都做了些什么事情?
“姑姑这明明就是你自己做的,现在却来冤枉我们,明明那鸡汤,就是你从厨房内端出来的,此刻你却来说,这一切不是你做的,姑姑你就认罪吧,二丫她不会拿你怎么样的,姑姑你怎么可以这样让我背黑锅,我依旧误杀了哥哥,呜呜、、、姑姑这一切都是你的错,如果不是你眼红自己女儿的家业,你便不会做出如此丧尽天良的事情来,姑姑我真是看错了你,”而此刻在一旁的李大梅也是含泪的看着这安氏,那模样便带着几分楚楚。
哼,二丫这个贱丫头让她杀了人,那她就算是死也要拉这安氏下水,而此刻这李大梅便是死也不让这安心好过,只是她却不知道此刻的安氏,对于安心来说,早已经是一个可有可无的存在。
“都给报官闭嘴,本官要如何断案这还轮不到你们来说,”一听到下面的那些话时,这县太爷便怒道,只是心中也有些为难,毕竟这一个是安心的亲生母亲,而另外一边的却是犯人,此刻还真难道了这县太爷。
而此刻的县太爷便也只能够求助与安心,而当安心看到这县太爷的目光时,便淡淡道,“天子犯法与庶民同罪,县太爷你无须顾忌我,如果母亲当真做了这些事情,小女子也望县太爷一切按照律法来办,莫要为了小女子而坏了律法,毕竟无国则无家,小女子自然不会为了自己的一己私利而让大人你坏了律法,”
此刻的安心便说的大义凛然,而当周围的老村长跟理正等人听到的时候,便一个个都点了点头,这孩子当真不错,如此大义灭亲,还真是难得。
当然在场有说好的,也有着不好的,有人便认为这安心太过无情无义了,做出来的事情也让人心寒,毕竟此刻那人可是她的母亲,而她却依旧可以狠下心来,这多多少少让她们有些心寒。
而当安氏听到的时候,那咆哮的怒火顿时便化作了绝望,整个人便差一点晕死了过去,原来她的孩子真的恨极了自己,这一切都是自己自作自受啊。
而当这县太爷听到这安心的话时,便咳嗽了几声,“既然如此那便按规矩来办事情、、、”
说着这县太爷便在那桌上拍了起来,将这李氏一家人定了罪,只是此刻这安氏县太爷却也未曾下狠手,而是打算带回去押后在审理。
毕竟此刻这安心虽然如此说了,不过这县太爷却在想,怎么说也是母女,更何况这母女也未曾有着隔夜仇。
此刻这安心虽然在怒这安氏,所以才让自己定罪与安氏的,只是此刻的县太爷却也知道,若是在这安心的怒气过来之后,那便会寻了。
到那个时候吃亏的人还是他,所以此刻这县太爷,便打算等这安心怒气消了之后,便在对这安氏的案子进行审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