弯腰捡起纸条,李晓禾看着上面内容。
纸条有少半张纸大,残破不全,上面打印着文字,文字内容是关于房屋租赁的。
此时,许建军也跟着返回了屋子。
忽然李晓禾指着纸条说:“老许,你看。”
许建军瞅到近前,看向李晓禾手指处,“哦”了一声。然后二人对视一眼,互相点了点头。
重新锁好屋门、院门,众人离开了巷子。
来在车前,许建军说了话:“弟兄们,还得辛苦大家一下,我开车在前面走,你们开车跟在后面。”
“好的,队长。”众属下齐声答着。
上了越野车,许建军发动汽车,载着李晓禾等三人,离开县城,上了省道。
公路上没有灯光,圆圆的满月撒下了一路银色,伴着越野汽车向前奔行。半个多小时后,汽车出了思源县界,进入喜运县境,又走了不到半个多小时,到了喜运县草桥镇派出所。汽车停在院内,众人纷纷下车。
一个身穿警服的魁梧男子迎出屋子,伸出右手:“许队长,周末不好好陪老婆孩子,大半夜出来干什么?”
右手相握,左手在对方臂膀拍了拍,许建军道:“邹所长,大半夜把弟兄们从家里叫来,添麻烦了。”
“跟我还客气什么。”邹所长说话很直接,“需要我怎么配合?”
许建军一指身后:“先给大伙找个能待的屋子,我到你屋说。”
“好。”邹所长安排属下招呼其他人,自己和许建军到了所长室,同去的还有李晓禾。
进到屋内,简单介绍后,许建军道:“老李,让邹所看看纸条。”
李晓禾拿出纸条,递了过去。
邹所长接在手中,浏览了两遍,疑惑道:“你来这里,与上面内容有关?”
许建军点点头:“现在我们在查一个案子,嫌疑人叫何二赖,这张纸条就是在他曾住屋子发现的,现在他不知所踪。这个何二赖以前就是草桥镇朱家集人,原名叫朱兴旺,是随母改嫁到的思源县。”
邹所长接了话:“你是想通过这张纸条,查到嫌疑人踪迹。但这张纸条上只有‘喜运县草桥镇’字样,房屋确切位置不详,也没有租赁双方的名姓,查起来有一定的难度。不过这个人既然以前是这的人,纸条又是在他的屋子发现的,应该和他有关系。这么的,先把你们安排到附近旅馆休息,然后我找人想想办法。”
“邹所,麻烦你了。”客气后,许建军又道,“今天同来的,有何二赖以前的老乡,现在也嫁到了思源县,与何二赖有接触,能提供一些与何二赖有关的消息。”
邹所长“哦”了一声:“那让她过来,我了解一下何二赖在这里的人际关系。”
许建军点点头:“也好。”
李晓禾出去,把朱小花也叫到了所长室。
零点以后,许建军等人被安排到旅馆休息,而邹所长连夜排查起了相关情况。
……
第二天早上,还在睡梦中,许建军手机响了,邹所长要他过去一下。
李晓禾与许建军在同一房间休息,二人穿好衣物,迅速赶到了派出所。他们进到所长室的时候,邹所长正在接连打哈欠。
许建军进门便说:“邹所,辛苦了。”
邹所长没有客气,而是直接道:“没查到何二赖在草桥镇有房产,也没查到其租赁他人房屋的信息,当然也没有与朱兴旺、‘狗不理’有关的房产内容。”
听到这里,李晓禾心中微黯。这可是自己获得的消息,如果一无所获,那就白白辛苦诸人付出了,心里有些过不去。
喝了两口水,邹所长继续说:“不过,查到了一处叫朱老喜的房产,是门面房,就在镇上。朱老喜刚死了不到一年,无儿无女,只有两个侄儿,其中一个就是朱兴旺,也不知房子给了谁。那时候我还没来,没听说过与之有关的事项,其他人也说法不一,反正房产证还是朱老喜。一会儿我带你们去了解一下。”
这个消息无疑是喜讯,李晓禾内心很是欣喜。
根据邹所长建议,众人吃过早点,然后跟着邹所长到了镇里街上,把车停在路边。
由邹所长带着,许建军及一名属下、李晓禾、朱小花跟着,走进了一家名叫“彬彬”的超市。
超市里正有几人在聊闲话,见到邹所长到来,都露出了诧异神色,大多数都选择退到一边,目光紧紧盯着进来众人。只有一人迎上前来,表情略有紧张:“真是稀客,我这刚开门,所长就来捧场了。需要什么,尽管说。”
邹所长微微一笑:“老黄,我不买东西,也不找人,是向你打听一件事。”
这个老黄立刻神色一松,赔笑道:“尽管问,我知无不言,言无不尽。”
“你这房子是自己的,还是租的,租什么人的?”邹所长提问着。
老黄回答:“租的,房主是一个老光棍,叫朱老喜。”
“朱老喜不是死了吗?”邹所长追问。
老黄点点头:“是死了,快一年了。朱老喜死前一个月的时候,身体还很硬朗,正好房子到期,就又和他续了三年合同。当时是别人陪他来的,钱是那人收的,合同也是那人代签,说是他亲侄子,可并不姓朱,而是姓何。”
听到这里,李晓禾暗自喜道:就是他。
接下来,老黄话题一转,“今年七月份房子漏水,这是房主应该修的,我给那个姓何的打电话,姓何的说是在外地,让我先修着,把帐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