邵沧海活了八十多岁,筑基期的实力,比她的草包孙女有见识多了,他已经越来越觉得杨小钱不是普通的人,十有八九就是这小子在暗中陷害他孙女!
邵萍这草包虽然也想到过是杨小钱陷害她,但这个想法只不过在她脑海中一闪而逝,打死她也不会相信一个只有炼气期一层的实力乳臭未干的小子能对她造成什么威胁。
“麻痹的,一定是令狐家的老猪狗长老和王家的老王八长老暗中陷害本美女!嗯,一个月前在一家酒楼我和令狐家的那个贱货大小姐因为争座对骂过,还有一年前在集市上王家的小公子垂涎本美女的美色,对我言语上诸多调戏,我打了他一个耳光,两个老东西可能知道了,肯定因为这个陷害我,麻痹的他们两个不知是谁对我施展什么妖法,爷爷这老傻吊也看不出来,我只能靠我自己了,我一定要留个心!”
邵萍和令狐家王家的小辈都有恩怨,她“做贼心虚”,认定了是令狐长老和王长老暗中对她施展了妖法,阴沉着脸心中自言自语道。
她招出一块家传的宝物“辟邪白玉”挂在了脖子上,如果他们再暗中对她施展妖法,“辟邪白玉”一定能阻挡。
“今天可丢死人了,我说什么也要找回面子!麻痹的,那一男两女三个奸.夫.***,居然敢嘲笑本美女,也不撒泡尿照照镜子看看自己什么货色,就凭你们还有资格嘲笑本美女,看本美女怎么当场艹翻你们找回面子!”
邵萍心中恶狠狠计划道。
令狐长老和王长老与她的傻吊爷爷一样都是筑基期的实力,连她傻吊爷爷都不敢与他们正面起冲突,她当然也不敢,只能多留个心,带上“辟邪白玉”暗中戒备。
在场所有人嘲笑过她,她当然无法一一报复他们。
杨小钱、黑玫和红韵就不一样了,她和他们本就有仇,他们居然敢嘲笑她,她一定艹翻他们,杀鸡儆猴,警告其他嘲笑她的人!
“咦,那一男两女怎么进来的?就凭他们这种货色难道还有邀请函不成?嗯,我明白了,他们一定是混进来的!”
“还有,看那小畜生穿的那熊样,一看就是个穷光蛋,他决不可能有那么多灵石拍卖物资,爷爷这傻吊被他耍了还不知道!”
“哼哼哼,还好我冰雪聪明,被我发现了这问题!嗯,我想到一个当场艹翻小畜生和两个小贱人的方法!”
“桀桀,爷爷你这傻吊不是骂我草包还打我吗?看我怎么把耍你的小畜生艹翻在地!哼哼,你就等着被我打脸吧!”
邵萍想到一个艹翻杨小钱三人,找回面子,打脸爷爷的好计策。
邵沧海却不知道她的草包孙女心里在想什么,见她带上的家传的“辟邪白玉”皱了皱眉头,知道这草包还是以为中邪了。
他不认为孙女是中邪了,更不认为令狐长老和王长老敢当着他的面前对付自己的孙女。
因为四大家族虽然明争暗斗,但表面都维持一团和气,保持着微妙的平衡,轻易不会起大的冲突,因为谁的势力都很牛逼,一但起了大冲突,谁都讨不到好处!
他断定十有八九是杨小钱搞的鬼,可他也不明白那小到底用了什么诡异手段陷害了孙女。
不明白就暂且先不去管,被那小子耍了也暂且忍耐,且让那小子嚣张片刻,一切等拍卖大会结束再让那小子万倍偿还!
麻痹的,他就不信这个邪了,自己堂堂邵氏家族的长老,筑基境前期的实力,还特么的对付不了一个乳臭未干的小子吗?
那小子是隐藏了实力,是深不可测,可麻痹的再深不可测难不成他十六七岁的年纪还能比自己的实力还高不成?
任凭你麻痹的再嚣张再威风只不过是暂时的,出了万隆商会老夫一拳轰暴你的脑袋你屁都不是了!
“走吧!”
邵沧海以深深后悔带这个草包孙女来参加拍卖会了,不怨和草包孙女多说什么,转身出了休息室。
“哼,老傻吊,你别麻痹看不起我,看我怎么出风头找回面子吧!”
邵萍在后面一脸鄙夷的瞥了爷爷的背影一眼,心里骂骂咧咧,跟着他出去了。
外面正在激烈竞拍,众人见这爷孙女俩出来了,一道道目光聚焦了过来,兴趣都转移到了他们身上,有几个人忍不住甚至失声笑出来。
这爷孙女俩脸色铁青,野兽般的眸子冰冷的扫了那几个笑出声的人一眼,记住了他们的相貌,眼中杀机暴涌,决定拍卖会结束后弄死他们。
那几个人吓到立刻不笑了,脸色苍白,心跳加速,隐隐有种不祥的预感,决定拍卖会结束时立刻开溜。
两人坐回原来的座位上阴沉着脸看着台上的拍卖。
邵沧海不打算竞拍其他物资了,他知道自己一参与竞拍杨小钱肯定出来捣乱,在这方面他弄不过那小子,直接服气了,他要等到最后的压轴拍卖物那件飞行法宝出现再看看情况。
邵萍目光闪烁着阴狠的光芒,回头撇了杨小钱一眼,见他正抽着雪茄和着红酒搂着两位美女与身旁两男一女热火朝天的聊着天,根本就没发现自己和爷爷回来,或者是发现了,懒得看自己和爷爷一眼。
“曹尼玛麻痹的小畜生,你给我等着,等这一轮拍卖结束了本美女就出来狠狠将你们艹翻在地!”
她心中恶狠狠说道,转过头来皱眉望着台上正在激烈拍卖的一本残缺的高级功法,盼着早点结束,她要反击了。
“我出三十二万,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