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佑京州的凛东府?”司马未央反问道。
陈经义解释道:“嗯,在那边有一些亲戚。”
司马未央点点头,心中暗暗记下,起身度步来到窗前,他回头看了一眼陈经义,稍微犹豫了一下,随后一把推开窗户。
随着窗户的打开,一股冷风瞬间吹进屋子,司马未央忍不住的打个哆嗦,双眼一眯,看着黑漆漆的窗外静默不语。
陈经义眉头一皱,紧了紧身上的衣服,似乎是有点冷。乾
京的天很怪,白昼十分虽然炎热,但是一到晚上,尤其是深夜,依旧是凉风习习。“
司马兄?”见司马未央站在窗前滞滞不语,陈经义不由得出声问道。今
天的司马未央给人一种很奇怪的感觉,似乎有话想说,却有不说,这种感觉让陈经义很不舒服,心中甚至有一些害怕……循
着声音回头看去,见陈经义搂紧衣服,缩着脖子望向自己,司马未央当下一笑,急忙回身关上窗户,叹道:“乾京的夜,的确有点冷!”
陈经义点头道:“是啊,所以我才特意让小二哥多拿一床被子,因为我本身就比较怕冷。”
“咦,你的衣服破了?”
忽然,陈经义瞥见司马未央上衣下摆处,不知何时被撕开一道口子。
司马未央低头一看,咧了咧嘴道:“白天跑的地方比较多,可能是在什么地方刮到了,明日找人缝一缝吧。”“
不用!”陈经义得意道,“这种活,我最熟了,来,衣服给我!”“
陈兄还会针线活?”司马未央略带惊讶的将上衣脱下递给陈经义。
陈经义打趣道:“我们这些穷人子弟可不比司马兄你们这些有钱人家的公子哦!”“
俗话说的好,穷人的孩子早当家嘛,这点活,还是不在话下的。我啊,爹娘死的早,所以我自己的衣服,基本都是我自己缝。”看
着陈经义熟练的穿针引线,双手上下翻飞,动作流云似水,司马未央心中暗暗钦佩。
忽然,他神色一滞,目光紧紧停留在陈经义的手指上。“
看看,我的针线活还不错吧?”陈经义的动作很熟练,没用多久便已收工完毕,他将针线收起,笑着把衣服递了过去。当
他看到司马未央死死盯着自己的手指时,陈经义心中一突,急忙把衣服放在桌上,双手收回袖中。
司马未央回过神来,拿起上衣,不紧不慢的穿在身上,而后看向陈经义道:“陈兄……你的顶针该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