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易现在,是非常严重的想歪了。
可是,这个却也难怪他要想歪。任谁处于刘易现在的时候,怕都有可能想歪。
试想,一个几乎等于是密封又温暖菲色的车厢之内,一个丰盈美丽的女人,在听完了这个男人跟她说了一些看起来是绝对荒唐的事儿,跟着,她就似是急不可奈似的,娇羞不胜的要人帮她脱了裤子,还似羞赧无比的夹紧双腿说要出来了,这样的情况,谁身处其中怕都会让人误会啊。
说实在,此刻要不是刘易知道,以轩辕凤现在的身体情况,是不可能真的发情渴求,而以刘易对轩辕凤的认知道,也知道她不可能会一下子就真的要求刘易与她如何的,更加不可能主动的想要刘易。
但刘易此刻,脑子一呆,真的一时不太明白轩辕凤到底想要做什么。
“轩辕……这、这你到底怎么了?虽、虽然我跟你所说的,这个也是没有办法的事,可、可你也没、没必要这么的激动……是吧?”刘易神色有点呆愣的咽了咽口水道。
“啊……呜……”
轩辕凤却是反着白眼,身子一直,然后一抖,跟着便是浑身一软,她的两脚便已经缓缓的张开,似是软瘫了下来的样子。
“呜……”轩辕≯凤的脸色,已经有如染了血一般,嫣红如血。
“啊、啊……这……”刘易瞪大了眼,终于看清楚了情况,一时间。他也不知道要作何表情是好,只是呆呆的盯着轩辕凤下体的地方。看着那儿,那白色的裙摆。慢慢的让湿润扩散。
嗯,刘易也总算明白了,为何轩辕凤会突然有点狂癫似的,要让他帮忙脱裤子,为什么要说快要出来了。原来,是她内急,都急得忍不住了,这不,居然就如此尿了。看着轩辕凤呜的一声。脸色鲜红如血,但是,看她的表情,此刻似乎也似**的。
现在,车厢内一静,只剩下刘易与轩辕凤的呼气声,气氛尴尬得很。
这个时候,不单是轩辕凤,就是刘易也是一脸尴尬。自然最为尴尬的还是轩辕凤。她现在,真的不知道要如何面对刘易才好,她紧紧的闭着眼睛,把头扭过一边。深深的埋入刘易的臂弯,根本就不敢抬起头来看人。
此际的轩辕凤,一泡尿撒完。轻松过后,便是羞赧。感到无比的羞人,如果现在出现了一条缝的话。她肯定会一下子就钻了进去。这个……都这么大的人了,女儿都那么大,外孙女都有了,自己竟然在自己女儿的丈夫怀抱,在他的面前忍不住尿了。唉,这种事,丢脸之余,让她羞得都不敢见人啊。
刘易望着又开始不安的夹动着的那一对**,嗯,因为湿了,使得那丝质的长裙显得略为透明,让刘易可看到那一对**的轮廓,看到那**之间的一片乌黑……
最终,还是刘易打破了尴尬沉默,刘易讪讪然的道:“轩辕……那、那个,其、其实这也没有什么,你、你是病人嘛,很正常,你、你没看……昨、昨夜,轩辕青为我的那样子,也是因为我急嘛,不也是让你看到了吗?没、没事的,嗯,我叫青姐进来,让她来帮忙换了。”
刘易说完,张嘴欲叫。
“啊……别、别叫青儿来……”轩辕凤一听刘易说要叫轩辕青进来,她便急了,终于敢睁开眼睛,望着刘易,有点幽幽的道:“人家都丢人丢成这样了,你、你还想让别人来看到?这、这事……你、你不能让任何人知道,知道么?”
“呃,那、那这好吧。可是……”刘易又有点为难的道:“你、你现在下面的裙子都湿透了,还、还有一股、一股味……嗯,若青姐她进来了,也会发现的啊,这、这可要怎么办?”
听刘易说的那股味,轩辕凤自己也闻到了,把她臊得更加不堪,可是,让她难受的是,她就算是想用自己的手掩掩自己的脸都做不到。说实在,这一辈子,轩辕凤就没有经历过像现在这般的羞臊。
“你、你不是说可以腾出一只手来吗?你、你帮我脱、脱了不就行了?何况……何况……”轩辕凤现在的羞臊怕是已经超过了她在面前的羞涩,都已经如此了,她也不再顾虑太多了,便咬着樱唇,小声的道:“你、你不是说了,为我驱毒的时候,要把衣服都脱了吗?你、你来吧,脱了……”
呵呵,人便是如此,尤其是女人,有时候,她们会随着情况,随着环境,一步一步的,压缩自己的心理防线,直到带有一种破罐破摔的情绪。
好比,在正常的情况之下,轩辕凤是不可能对刘易假以词色的。一般的情况之下,刘易也更加不可能像现在这般,可以一直的握着轩辕凤的手,不可能如此一直抱着她。更不可能有与她坦荡相对的时候。平时,互相之间,绝对是要保持着一种世俗礼数,要保持着一种距离,要保持着一个各人应该有的姿态。她是长辈,而刘易是晚辈,长辈得要有长辈的姿态,晚辈要有晚辈的行为准则,不可偕越。
可现在,因为轩辕凤受了重伤中了毒。那么,刘易如此为她治伤就是正常的。为了能够为她逼毒,互相要赤果相对,也是无奈的,为了保命,那些什么的礼教束缚,什么的男女授受不亲,什么的长辈晚辈的身份,都得要抛在一边。
当然了,对于救人的一方,心理可能会轻松一些,抱着一个救人的态度,心里保持坦荡,那就不会觉着有什么。可是,对于受治的一方,她们就有点难以接受的。想要她们女人接受,还真的要下很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