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汉军的将士,见张飞打胜了,也忍不住齐声喝采起来。
张飞的长矛。再次抵在严颜的咽喉上。
“严颜将军,你是一个言而有信有着高尚品格的人。看你也不似是坏人。如今我也不杀你,干脆归顺我们新汉朝算了。如何?”
“大丈夫马革裹尸是宿命,忠臣不事二主,所以,张飞将军的好意,严某心领了。严某技不如人,但求一死,望张飞将军成全!”严颜视死如归,并没有答应归顺新汉朝。
“哈哈!好一条好汉!杀了你,也着实让人可惜。算了。我再放你一会,让你回去,来日,我新汉军攻城,若攻下来,严将军便归顺我新汉朝如何?”张飞并不算是能言善辩的人,但他的心里,着实是有dian佩服严颜的风骨,所以。便想试着劝降。
“不可能的!宁死不降!”严颜怒目一瞪张飞喝道。
“唉……那这样杀了你也太可惜了,算了,你走吧。”张飞就是如此爱憎分明,认为不杀的。就是不杀。
“这……”严颜没有想到张飞居然还会就如此放了自己,不禁又是一愣。
“慢着!”
这个时候,龙歌拍马赶来。
“哦?龙歌小兄弟。我说了放过严颜,你就买我张飞一个面子。今天就算了。”张飞见龙歌赶来是要杀严颜,便先对龙歌道。
“呵呵。张飞将军,我不是来杀他的,只是想来跟他说几句话而已。”龙歌先对张飞笑了笑,再对从地上抚着胸口慢慢站起来的严颜道:“严颜将军,在下姓龙名歌,本是洞庭湖一股水盗的首领之子。龙某想问问严将军,你征战沙场,抱定决心马革裹尸,不知道你是为了什么?”
“保家卫国,为主公尽忠,为保益州一方百姓安宁!”严颜不假思索,冲口而出的答道。
“何为家?何为国?谁是主?益州百姓如何可安居乐业?”龙歌的确非是昔日的无知水贼了,他不仅作战经验丰富,并且还在西山军校学习过一段时间,所以,说起一些道理来,也是一套一套的。
“这……”严颜一时语塞,答不上来。
“严将军,还是我说吧。”龙歌跳下马来,对严颜道:“此天下,是大汉的天下,整个中土神州,都是我们的国是我们的家。因此,我们所说的保家卫国,并不仅仅是益州这一州之地。为主尽忠?你是指刘璋?那么,我们大汉天子又是谁的主?刘璋也只能算是汉臣,也只能为大汉天子效忠,而严将军你,是不是也只能认当今天子为主?再说益州百姓,你们益州,现在的百姓就当真的安宁了么?就算没有我新汉军从荆州方向杀进益州来,你们就确定汉中张鲁不会攻伐你们?你们境内,就当真的没有了山贼强盗去扰乱百姓的安宁?你们西川的西南面,还有不少异族部落不停的袭扰着你们吧?你们何时才能做到让益州百姓安宁的生活?”
“这些……”严颜又是没能反驳龙歌,因为,龙歌所说的,的确是一个现实。益州表面看似平静,但是,一直来,都处在一个内乱外忧的局面。
“再看看我们新汉朝,我们新汉朝的境内,在我们新汉朝的统治之下,我们境内的百姓,是不是处于一种安宁的生活状态当中?我们新汉朝,有着我们强大的新汉军的保护,连那些异民族都不敢来招惹我们,绝大部份的异族人,都向我们新汉朝顺服,听从我们新汉朝的统治。整个大汉的北方,如今都是新汉朝的版图,日后,整个大汉中土,包括你们益州,全都会成为新汉朝的一部份,成为一个整体。”龙歌佩佩而谈的道:“我们新汉军入川,并不是来烧杀抢掠,不是来杀害益州百姓的,更不是来破坏的,而是给益州带来真正的和平安宁。这一dian,可以从我们新汉朝所收复的荆州、冀州、幽州等地方便可以看得到,那些地方的百姓,现在过得是否安宁,对我们新汉朝是否拥护?”
“因此,严将军你所说的,那就不成立了,你所守护的,仅只是一个狭义上的家国,你所忠的,仅只是一方诸侯,身为汉人,你不拜大汉天子为主,却为一个诸侯尽忠,你还是汉人吗?这就是你所谓的忠臣不事二主?何时,刘璋也可以代表大汉天子,成为大汉的主人了?刘璋为汉臣,你亦为汉臣,因此,你归顺我们新汉朝,归顺我们新汉军,根本就不是什么的事二主,而是弃暗投明,为了让益州百姓能过上真正的安宁富足的日子而重归正途。龙某如此说,严颜将军然否?”
不得不说,似乎也是这么的一个道理。刘璋占据益州,只是一方诸侯,称不上是大汉天子,更加代表不了大汉。严格上来说,哪怕是现在,刘璋都得要尊少帝或献帝为君,自己只能以臣自居。
如果说,新汉军是一支凶残暴虐的军队,杀进益州来,就是为了烧杀抢掠的,他严颜就算是拼了老命与新汉军相抗,那倒也没有什么话可说。可是,新汉军却算是一支仁义之师,是一支军纪严明的军队,从来都不会损害普通百姓的利益,这一dian,据严颜所了解,哪怕是自己的益州军也做不到如新汉军那么的纯粹。说真的,龙歌的话,让严颜深表认同,归顺新汉朝,似乎真的就是一个版依正果的事儿。
“严将军,龙歌言尽于此,如果严将军还想不通,不明白,执意不愿意归降的话,那么我们也不会勉强,人各有志。但是,严将军一旦决意与我们新汉军对抗到底,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