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刘易虽然受到了一点小小的刺激,可是,却也不能就如此猴急。
人家杨凰怎么说,都还是一个未经人事的少女。刘易如果太直接的话,怕杨凰马上便会因为下面的痛苦而陷入一种双重痛苦的打击当中。
所以,刘易也不管杨凰身上的汗渍,爬到了她的那雪白上去。
杨凰此刻,可能真的被刘易的动作而惊吓得忘记了心瘾的痛苦,她居然不再哭喊着要喝血什么的了。
她的娇躯,此刻也没有如刚才那么强烈的挣扎蹦动,而是紧紧的贴着床褥扭,那如蛇一般的纤细腰肢,左右的摆动。她的嘴上娇呼着:“啊,义、义父……刘易……不能……不能这样……啊啊,放开我吧,呜呜……别别……喔……”
她的sū_xiōng,一只被刘易紧紧的抓着,一只被刘易的大嘴啜着,那已经不知道尝过多少女人滋味的长舌,灵活又熟练的挑弄着那雪山樱桃,弄得杨凰那痛苦的心里又一阵阵异样的酥麻,似一股异常的快意,一下一下的撩动着她的心房。让她当真的痛苦并快乐着。
而刘易,本就有点儿被杨凰激起了一点邪火,可是,听到杨凰那似痛苦又娇弱的叫声,什么的义父又刘易的混乱的叫着,刘易也当真的有点忍不住了。
汗湿的雪白,带着点淡淡的幽香,又有一点儿香汗的淡淡的苦咸味,这些味道,混杂在一起,形成一股让人激性暴发的特别的味蕾冲击,让刘易的动作也不禁的粗野起来。
一只大手,已经不满足于拨弄那雪峰,在杨凰那柔若无骨的腰姿上一阵捏弄,那婀娜润滑的腰姿,让刘易有点爱不释手。
但有更吸引刘易的地方。那手,开始慢慢的探索到了那被刘易撕去了丝布的下面。大手如蛇,爬过了那一片平坦的雪原,钻进了一片芳草浓密的森林。
似乎对那一片长满了小草的原野非常的好奇。在那儿停留,轻轻的梳着一根根卷曲怪状的小草。
每当刘易轻轻的拉扯一下那小草,杨凰便似一只受惊的小兔子,呜啊着的她,那扭动的娇躯便会激烈的颤动一下,一边断断续续的叫着不要。
刘易没管她,已经察觉到她的心跳虽然还急剧。但是已经到了正常人所能承受的跳动范围了。心里不禁也暗暗的松了一口气,知道这种方法,可能还真的有用,当下,刘易也只能是再接再厉。
一般的,无人探索过的原野,可能都会有不为人知的宝藏,所以。那怪手,在不知疲倦的在探索。大有不寻到宝地绝不罢休的势头。
好不容易,刘易的大手。终于探到了一片泥泞,那儿,似与平坦的原野有点不尽相同,那儿,有一个微微隆起的小山丘,在山丘之下,似乎有一幽谷小洞,那儿,正冒着清泉。
刘易口干舌燥,似正在沙漠里爬行一般。热得口角生津。当探到有清泉的时候,便受不了那泉水的诱惑。倏地,刘易的整个人向下一滑,滑到了那幽谷之下。往往他会忘记了这种伤痛,动作激烈的时候。往往连再弄到了他的伤处,他都会浑然不觉。这就是这种事儿带给世人的一种好处。
刘易的心里,特别的佩服周星星同学,因为,他把这种转移视线注意力的方法发扬光大,要不然,刘易还真的不会想到以这样的方法来减轻杨凰的痛苦呢。
刘易不知道,如果自己光只是这样隔靴搔痒能否让杨凰完全忘记心瘾的痛苦。也不知道能够维持得多久,是否能够让她一直到这种心瘾痛苦退却。所以,禀着送佛送到西。好事做到底的心态。
当弄到杨凰下面幽谷泉涌,一片潮汐的时候,特别是看到她的**,本能的张开,似要方便刘易进入的时候,刘易也头脑一热,毫不犹豫的跨了上去,挺枪进攻。
有了浪潮之助,刘易的挺进并不是太难,当然。那撑开幽谷的时候,紧窄的包裹,让刘易感受到那种进入从来没有被钻探过的快意。
微微一用力,滋的一声,那大钻头便钻了进去,那种冲破一切的快感。让刘易浑身都打了一个颤。
当清晰的感受到一种被一层什么阻住了去路的时候。
杨凰也终于因为被刘易的钻撑而尖呼一声。
“啊,要痛死了……”
“呜呜……坏义父……坏刘易,坏刘易义父……”
“呜呜……”
杨凰在不停的摆着头,也摇着腰姿,想脱离刘易的钻弄。
这种有如被撕裂的痛楚,似乎要比那种心瘾的痛苦来得更为猛烈,也更加的亲切。那种心瘾的痛苦,杨凰自己是捉不到摸不着的,说痛苦,只是一种感觉,并不是一些实质的肌肤痛苦。可是,刘易的钻弄,让她直接的感受到了有如切肌一般的痛楚,撕裂的痛,让她有如心儿都捅破了一般,紧张得她浑身紧紧的绷直,肌肤亦似要僵化。
“这种痛比那原来的痛苦如何?是不是要比那种不能喝血的痛苦更难受?”刘易见杨凰的反应,仅只是少女chū_yè时的正常反应,并不会让她痛上加痛而承受不了而死亡,这一刻,刘易相信她现在也就仅仅只能感受得到这种破瓜之痛,而完全忘了那种虚无飘缈的心瘾之痛。
“呜呜……”杨凰摆着头,秀发都粘在她满是汗水的脸上。痛得她不能思考应答应刘易的话。
一般的少女破瓜,会痛得满脸苍白,可是,这杨凰,可能是痛楚,让她身体的血液加速,反而把那纸白的脸儿涨得有一丝红影,更添其娇艳美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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