胖子释然的笑着道:给我点时间,我一定能找到突破口!
腹黑女道:这个简单,回头我让人查一下。
我摆手道:不用了,让他自己查。
胖子重重的点了点头,表示他可以。
腹黑女顿时明白了我的用意,牵着我手的手赞许的捏了捏。
当天晚上我们在徐家别墅休息了一夜,第二天一早胖子揣着我给他的那张卡独自离开了。
胖子一走,阿凤嚷嚷着家里憋屈,说要出去玩玩,于是我们仨开着车去了一趟后海。
入秋后的后海显得有些萧索,腹黑女跟阿凤俩看的都有些入神,他们的心里我是无法理解的,毕竟这些曾经并不属于我祖上的产业。
在那边溜达了一圈后,我感觉有些索然无趣,于是便提议找个地方吃饭。
对于吃,阿凤以前倒是颇有些研究的,哪怕沉睡了三年,对于那些地方有好吃的,他也不会忘。
于是就带着我们来到了松树街的一个小巷子里的一家私房菜馆。
叫了个雅间,我们就坐在里面喝茶等菜。
等菜的空档,我跟腹黑女谈及了两件事儿,一件是关于小月的,另外一件则是楚明的。
小月的事情,腹黑女还是劝我暂时不要轻举妄动,否则也只是以卵击石,到最后又得我爸出面。
而关于楚明的,她倒是没回答我,而是说了一句让我楞了一下的话:易相跟他的关系胜过于父子。
我琢磨了下才明白,她的意思是让我不用担心,比父子关系还要好的易相都不担心,我担心个什么劲儿?
就这样一连在徐家待了三天,第四天的早晨,我正想着要不要先回六市看看时,突然接到了阿彪的电话:老板,我跟老痒俩遇到了个硬茬,要不要过来看看?
我心里一沉,让他们把仔细的情况跟我说说,经过阿彪的叙述,我才明白他指的硬茬并不是对手,而是遇到了个有能力的人。
根据阿彪的描述,那人年纪二十五岁上下,有一个长的很漂亮的瞎子姐姐,被登封第一花少陈昆给瞄上了,趁着晚上派了五六个打手大街上抢人。结果被那人三拳两脚的打回去了。
当时阿彪跟老痒俩正巧路过,小心的跟在后面瞄准了人住处。
我皱了皱眉道:这样的小事情你们自己办就好了。
心里却想着这两人也忒不靠谱了,临走前我就交代过特殊的人才给我打电话的,普通拳脚战力顶多也就是个c。
说完我就准备挂电话,老痒那边抢过电话,谄媚的道:老板你先别急着挂,彪哥刚才没说清楚,当时我看的真真的,那人拳头根本没碰到人,人就倒了!
我疑惑了声道:没碰到人?
老痒那边连连应声道:真没碰到人,我怀疑他一定会什么法术之类的。
我笑着道:行吧,我明天就过去,顺便看看你们还有什么需要的。
说完我就挂了电话。
没碰到人人就倒了?
隔山打牛?如果真的话,那说明应该是个内家高手,只是一般的内功对付普通人还行,要是对付战力c+以上的,或许还有些捉襟见肘。
算了,还是等看看再说吧。
想明白以后,我便去客厅跟腹黑女说明去登封的事情。
她问我去了还回来吗?
我说看情况吧,反正我现在除了悬案组的活儿,也没什么事儿。
她耸了耸鼻子道:你真要自己建立组织啊,要知道建立一个完整的组织可不是那么容易的。
我伸手捏了捏她的鼻子道:这我还能不清楚啊,万事开头难,我现在才开始,需要做的还有很多。
她还没等我话说完,就开口道:我帮你!
我摆了摆手道:人手方面就算了,你徐家的都是满人,我一个外人用着还是不太好。我现在唯一欠缺的就是资金问题,你也知道,我工作没多久···
她随手从口袋里掏出了一张金卡堵在了我的嘴上:这张是我个人的,你先拿去用,密码是我的生日。
我微微一愣,伸手从她手里接过那张镶钻金卡,有些不好意思的道:我这、、、、
她摆了摆手道:你还跟我客气啊,我这是借你的,等你以后有钱了,你得还我。
我笑了笑,将那张卡装进了口袋里,道:我加倍还你。
她狡黠的朝我眨了眨眼睛道:这可是你说啊,别到时候哭鼻子。
我说怎么会。
当时我并不清楚那镶钻金卡里有多钱,等我后来得知了卡里的金额时,差点真哭了。
第二天一早,我就坐上了腹黑女帮我订的机票,中午十一点左右到的登封。
老痒独自过来接的机,这让我有些诧异,疑惑的问他阿彪呢?
老痒笑着说:他们最近刚刚接手了一单‘生意’彪哥走不开,让他转告我,让我别介意。
回大金店的路上,我询问老痒嘴里所谓的生意,一问才知道,原来是毒品。
关于这一点,我有些犹豫,不过随即想了想,其实也没什么,你不做自然有别人做,黄赌毒这方面是除了房地产以外来前最快的了。最3新m章o节8f上酷!匠z?网u
而黑门初建,资金方面捉襟见肘,所以我也就没多问。
老痒见我没多问,倒是松了口气。
车子直接开到了我们在大金店的高大上ktv前,下车时门口的俩内保赶忙迎上来帮忙开门。
下车后,我朝他们点了下头,俩小伙儿都是一米八几的大个头,身上都有军人的气质,看上去挺精神